他一无所知。
    若是要将此女留在身边,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牵扯的,她实在太过于狡猾,那张小嘴吧嗒吧嗒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不可信,即便信,也不能全信。
    郁肆摸索着她的小下巴,软腻腻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这一身上好如同玉脂的皮肤,像是泡在牛乳缸子里才能酿出来的。
    说来也奇怪,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酒味。
    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郁肆之前想过,她在江南所居的地方必然和酒脱不开关系,亦或者两人相遇的那个酒坊就是她的家,也说不准。
    额头饱满,睫毛弯弯,鼻若悬胆,菱唇诱人。
    五官当中的每一个都都很精致,尤其是她的眼睛,明亮透彻,时常水汪汪的,看着就很欠欺负,这些话郁肆当然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
    毕竟某人耍泼赖皮很是无师自通,出类拔萃且炉火纯青。
    想到这里,男人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
    “睡得这么踏实。”对他就这么不设防备?
    小脸蛋好看是好看,倾国倾城颠倒众生,还不至于,她就属于那种越看越觉得看不够的类型。
    头次闲得发慌的男人,双眸半眯,心中忽而起了一个坏心思,他抬起手捏住小婢女的鼻端。
    没了新鲜的空气,尤酌呼吸困难,黛眉紧蹙,骤然睁开双眼。
    看着她洁白的小脸红成一团,山峦不断起伏,就这么瞪着他。
    男人适才作恶的手缓缓回到原来环住她腰身的位置,尤酌尖声呵骂,用目光冷冷剜着他的手,“缩什么?躲什么?敢做不敢认?”
    听听这语气,不晓事儿的人还以为她是主子。
    一连三问,尤酌是真的生气了。
    从未见过如此无聊乏味之人,一次次扰人清梦,以此为乐趣,是谁惯的他。
    就是没脾气的人,都不能忍。
    郁肆要是被她吓住,那还了得,他嗤笑一声,将手牢牢扣着她的腰,软得让他直叹气,唇贴着她的耳窝子说道,“本公子许你睡了吗?不听主子的话就罢了,竟敢以下犯上指责主子,嗯?”
    “你说说,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罚,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他抬手将尤酌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便一直看着她,要等她的回答。
    尤酌紧咬着后槽牙,她平生最恨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搅她,面前道貌岸然的这厮,也够不要脸了,一次屈指敲桌便罢了,第二次在她将将要睡的时候,拉她起来,这一次更过分,她才入睡多久啊,只怕小半柱香的时辰都没有,竟然捏她的鼻子,叫她呼吸困难。
    都说事不过三,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嘛。
    竟然还敢出言威胁。
    这笔帐绝对是记下来了,迟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个干净彻底,如今这个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暂且等着。
    “刚刚脑袋睡懵了,还以为在梦中呢,梦里的那只大狗实在可恶,冲着我嚎就算了,竟然还撵着我咬,我这不是说梦话呢嘛。”尤酌陪软,露了个笑脸。
    梦呓的话而已,就不必小题大做了吧。
    指桑骂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他低头在对方的小耳朵上嘬了一口,被嘬过的地方,瞬间浮上一层胭脂。
    她浑身上下太白了,像白白的纸卷,他要在上面指点指点,看看这抹酡红,好看极了,她的身上都应该有才对。
    手儿虽然极有妙处,但终究不是郁肆最想要的。
    他要的是沉沦,要的是欲罢不能的舒服,要的是极致的欢愉,不能看着她一个人累。
    有几日了,他都没有在小婢女的脸上看到别的光彩。
    “最近有按时上药的吧。”这是个要求得到肯定回答的问话。
    尤酌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刷地白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本来的血色。
    她脑子空空的,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办,那药她确实有按时抹,蹭破的柔嫩也好了□□分,剩下的的的确确不碍事,但是要保存实力啊。
    拖着酸疼的手就罢了,要再被压到塌上折腾去掉半条命,她还要怎么走,怎么顺利的逃。
    想想,只好伸出酸疼的小手,抵着郁肆靠过来的胸/膛,扯唇干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踮着脚尖儿碰地,做好要侧边跑的准备,身后是桌子跃不过去,只能往旁边跑了。
    郁肆目光如火,像是盯着束手无策的猎物,他看到小婢女眼底的慌乱,真觉得极为新鲜。
    妖冶的眸子里,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是藏在骨子里的,掌控者的天生的掠夺性。
    他很喜欢这场追逐的戏码,喜欢看将猎物逼到墙角看着她瑟瑟发抖,睁着一双麋鹿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
    她大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词穷到语无伦次。
    郁肆如何不知道她的腿儿在往下挪去,他看到了,放任着。
    尤酌若是静下心来,便可以发现男人藏在眼里的讥笑,他看穿了,只是不想说。
    尤酌看准时机,另一条修长也跨过来。
    迅速从他大腿上下来,拔腿要往外跑,郁肆给了她机会,也是瞧准了出手,他时机把控得非常好。
    就在小婢女堪堪站稳瞬间,逮住她腰上的系带,往后一拉,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手臂顺势缠过来。
    前胸/贴后背的姿势。
    他的双手扣住尤酌,小娘皮的确矮了,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胛窝处,眼睛也没睁,像个没睡醒的人,语调懒洋洋的问道,“你要去哪?”
    “.........”
    “若是不喜欢这儿,与我说了便是,何需这么大反应。”
    “本公子倒是觉得,桌子比床榻更小,更能让酌酌亲近我,酌酌说是与不是?”
    他又唤起她的小字来了,那声音仿佛喝了酒,似个纨绔的富家子弟,拥着自己的娇妾玩乐风月。
    “我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小娘皮欲哭无泪,想抬手指指搁在中央小桌上的茶壶,自证清白。
    郁肆眼皮都没抬,低低嗯一声,“急跑成这样,必是渴极了。”
    他又直接说道,“酌酌身上便有一处泉眼,那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泉水,又甜又解渴,不止能解渴,还能做别的大用处。”
    小娘皮的脸看不见是何等的春色,但两只小耳朵早就红透了,郁肆甚至没睁眼,俊脸一侧贴着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好似好烧着了。
    “比如通关解禁,能够让一根棍子曲进通幽。”
    曲径通幽,是径不是进,她明明记得这个词明明是这样的,且也不是这样用的。
    此刻却不敢反驳,且不说她动弹不得,唯一想要张嘴说上几句,只害怕郁肆又曲解她的意思。
    尤酌的裙带原本是系得很近的,适才被郁肆那么一拉,系着的绳子,早就松了一个尺寸。
    她的腰本来就绮罗,细细的一把,像柳条一般。
    如今还怎么系得住,这般也就掉下去了,掉到怀着她腰身的郁肆的手背上。
    男人闷声低低的笑出声,“原来,酌酌比我还着急。”
    小娘皮低头一看,真恨不得拿着这个不争气的裙带,裹成一团塞进郁肆的嘴里。
    他怎么就不能想着一点别的,念着一点别的东西。
    可是她的双臂都被束缚了,弯不动,也脱不出身子。
    脸红的像待人采摘的熟透的苹果,她四处看着能不能找到对策,所有的东西都离她太远了,低头看只看到自己的脚尖。
    脚,她可以做到后屈。
    踢废他!
    她没运真气,直抬起一只脚便要准备开踢。
    危险在临近,男人似乎毫无察觉,他问了一句,“要在这里,还是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主儿们的评论,爱你们哟~
    评论区嗨起来~一看咱就很有排面,就那种排场啊哈哈哈哈
    是不是好久没有脑经急转弯了:
    为什么狗狗进屋后先看左边,再看右边?
    ——安利
    给小主儿们推推我小姐妹的文。
    老规矩,感兴趣的看看,不感兴趣的蒙住眼睛~
    《豪门女配死了五次之后[娱乐圈]》作者:殊荼同归
    余馨淼死过五次之后,才发现自己穿成了恋爱养成游戏里的炮灰女配——
    豪门千金,颜值天花板,却生性刁蛮,一副弱智恋爱脑,被男女主啪啪打脸,最后get人神共愤的悲惨下场。
    #
    游戏里一共五个攻略男主,他们视女主为珍宝,视余馨淼为粪土。
    在之前的五个支线里,他们将余馨淼推入地狱:
    冷酷未婚夫:做我的未婚妻,你配吗?
    忠犬竹马: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病态弟弟:碍眼的姐姐,去死吧!
    天才黑客:一秒钟,你就会身败名裂。
    变态杀手:我可以将你做成木偶标本吗?
    再次重生之后,余馨淼走上了复仇打脸的路线,势要一雪前耻,把他们按在墙上虐。
    可男主们却都变得十分古怪:
    冷酷未婚夫:我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
    忠犬竹马:这次让我来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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