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秦霜已是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不觉面红耳赤,方想起丹梅还在一旁,忙将傅重洲推开。
    谁知他的大舌已在那短短间隙间探进她小嘴中,勾挑着她的口津吸舔,只见二人唇瓣分开,却在空中拉扯出一道晶亮银丝,摇摇欲坠半晌,方才断了下去。
    二人见状,又是一呆,只得装作浑若无事。
    秦霜想的是,这般羞人之景偏被人瞧见,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好在丹梅亦是知情人,否则她一个做嫂嫂的却,却亲了小叔的……光是想想,便欲夺路而逃。
    丹梅却想,看奶奶这般紧张,想必对二爷还是有情的,可惜两人却有缘无份,着实可怜可叹。
    她因与秦霜打小儿一道长大,情同姊妹,世人皆以这叔嫂私通之事为骇异,她却只想着若秦霜喜欢,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因此丹梅想了想,便道:“二爷的药还在灶上,也不知有没有人看着。我这就去瞧瞧,若奶奶有事,朝外头吩咐一声便是。”
    秦霜此时正心乱如麻,便胡乱点一点头,任她去了,哪里知道,丹梅这是故意给她和傅重洲创造独处的机会?
    傅重洲却是霎时间心头雪亮,不由暗赞一声,当下便又故意呢喃:
    “水……方才的,水呢……”
    秦霜一怔,脸上羞红,心道方才那如何是水?分明是她口中的……犹豫片刻,又浸了一点子蜜水在帕上给傅重洲沾唇,傅重洲见状,趁她转身之机用力将唇一咬——
    只见一股鲜血缓缓渗出,秦霜一见之下,又急又惊,此时无论她再有何种顾虑,也再管不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吻住他的唇瓣,二者方一触碰到,便被用力攫住,她不由“唔”了一声,半边身子都软了。
    一时间,只听得断断续续的轻吟和啧啧吸吮声,间或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呢喃:“……好甜……唔,喝不够……不够……”
    秦霜小手撑在他胸口,也不知是他高热不退所以身上滚烫,还是她羞到了极致,此时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烧化了,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逡巡,把那些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口津喂给自己,再贪婪地将自己的津液全都吮光。
    不消片刻,她便已娇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忙将傅重洲推开,只是挨在他胸口细细呻吟。
    偏那大床侧对着一面铜镜,镜中朦胧映出她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香腮带赤,眸中含水,却看她花瓣一般的唇已微微红肿起来,瞧那模样,不是被男人好生疼爱过的,还能是什么?
    偏偏之后,傅重洲三五不时地便呢喃着要水,她一遍遍地俯身吻下去,自己被他吮得口干舌燥,只得喝了蜜水含在口中,再伏在他胸口将口中水液渡给他。
    那浸染了少女甜香的温热液体愈发沁人心脾,傅重洲原本只是见她这般懵懂乖顺,一时心痒难耐方故意逗她,此时却是越吻越难以自控,越吻越食髓知味,只听他闷哼出声,秦霜原半趴半伏着,忽觉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她不禁“咦”了一声,抬头去看,又羞又疑——
    怎么小叔现下还病着,他那,那话儿……竟有了反应,还硬得把裤子都顶起来了?
    心念电转间,傅重洲又呢喃道:
    “嫂嫂,我好想你……是你……是你来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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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傅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doge
    要憋坏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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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傅重洲的心思何等机敏?他一时情难自禁以至胯下欲根有了反应,便知秦霜必然会起疑,方才顺水推舟,扮作昏睡中说起胡话的模样,果见秦霜一怔,却看他双目紧闭,薄唇张阖间吐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又凌乱低微:
    “……嫂嫂,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秦霜听了,心下又羞,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愧疚。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连病倒时梦中所见都是她,自他们分开后的日日夜夜,他又思念牵挂了她多少次?
    原本因他昨日的剖白之语,秦霜还想着必要远离他,不可一错再错,此时却忍不住在他床边坐下,心道左右他此时也无知无觉,自己就这般默默陪着他,就是多陪那么一刻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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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傅重洲呢喃了几句,忽又道:
    “嫂嫂,我身上好热,好难受……小重洲,要憋坏了……”
    ……小重洲?秦霜一愣,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张俏脸霎时间红晕遍布,视线却又克制不住朝他下腹那处看去。
    比起方才顶着她大腿的模样,此时那根不安分的孽根竟又涨大了一圈,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衫,一个巨大的“帐篷”依旧耸立在男人腿间,秦霜脑中忽的又闪过它“没穿衣服”的模样,忙捂住小脸,暗啐一口:
    “无赖……”
    可惜傅重洲分明是有意为之,如何会因这一句话就偃旗息鼓?反而又道:
    “它疼得慌……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帮帮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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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呼吸亦是愈发急促,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一双剑眉也蹙得紧紧的,看那模样着实是难受得紧。
    这秦霜原本就心软,见状便不由踟蹰起来。想到李大夫也叮嘱高热不退的病人确实需要降温,小叔也是因为梦到自己那话儿才……脸上又一热,咬一咬牙,轻轻将男人腰带解开,只听窸窣的声响中,她方将他亵裤扯落,那高耸昂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跳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少女不由惊呼出声,雪肤上登时腾起酥酥麻麻又热热辣辣的痒意,别说是脸,露出衣外的那一截雪白颈子都红透了。
    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去看那个与自己久别重逢的大家伙,忙又匆匆将只拉到一半的亵裤褪下来,好让傅重洲不至于憋得那么难受。
    谁知慌乱间,衣带却和那阳根缠在了一起,秦霜忙伸手去解,但她既不敢细瞧,越是解,反倒缠得越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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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她的小手在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不断穿梭,指腹也和棒身来回接触磨蹭着,时不时划过那上面的凹凸血管。虽说她实非有意,可就苦了傅重洲,方才的急促呼吸原都是他伪装出来博取嫂嫂同情的,此时却是气息愈发不稳,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忽然,秦霜不小心扯到了他的耻毛,疼得傅重洲顿时一哼。
    她惊羞之下忙将手拿开,手掌无意间一拍,却是正正拍在了肉棒根部那两颗鼓胀卵囊上——
    刹那之间,又痛又麻的酥痒从腹下狂涌而上,只见男人浑身一颤,睁开双眼,秦霜的视线与他对个正着,二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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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做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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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方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
    “嫂嫂,你握着我的鸡巴做什么?”
    秦霜浑身一颤,仿佛烫到一般忙将那个沉甸甸的圆球甩开,但傅重洲已霍然起身,朝她逼近过来:
    “我现下还病着,嫂嫂却对我这般上下其手,难道……这就是为人长嫂的作派?”
    “我,我没有!”秦霜忙道。
    “没有?”他挑了挑眉,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愈发显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危险来:
    “那方才嫂嫂手里的是什么?我的肉棒为何硬着?我的亵裤原本好生穿在身上,为何却成了眼下的模样?”
    “嫂嫂说没有,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嫂嫂要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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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方落,傅重洲的俊脸已逼近到了秦霜眼前,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交缠,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眸底涌动的晦暗潮水。
    这一番逼问不过短短几息,已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等她回答,傅重洲勾唇一笑:
    “嫂嫂,承认罢,你心里其实也想着我。”
    ……不是,她只是怕他憋坏了方才帮他纾解,握住他……他那卵球也只是无意中摸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这等水性杨花乱伦背德的女人!
    秦霜想解释,可她发现自己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难道她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难道她有底气回答她心里全无杂念吗?其实,若不是她动摇了,若不是她也恋恋不舍,她一个做人嫂子的,为何会在小叔病榻边彻夜不眠地守着?这原本就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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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轻声呢喃,眸中泪光摇摇欲坠,轻哼一声,已然被滚热的薄唇吻住。
    傅重洲甫一入港便长驱直入,不顾少女的娇唇还在轻颤,捏住她的下颌,便将整条大舌喂了进去。她本能便想躲,却被他勾住丁香推挤吸吮,温热的口津顺着那条胡搅蛮缠的大舌流入少女小嘴里,因为之前给他喂水的经历,秦霜情不自禁便一咽——
    “唔!……”她嘤咛出声,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
    “我想你,嫂嫂,想得快疯了……”
    “我做梦都想再这般亲你的小嘴,尝你口中甜津津的味道……把你的舌头吮麻,把你的小嘴喝干,把我的津液全都喂给你,你身上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唔别说……嗯唔……不要说了……”
    胸脯忽然被大手用力握住,秦霜一哆嗦。
    “好,我不说。”
    傅重洲慢条斯理地将舌从她口中拔出,那道晶亮银丝还黏连在二人唇间欲坠不坠时,他抓住她皓腕往背后一扭,便迫使她挺起胸口,将一对高耸美乳送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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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面铜镜此时恰对着二人,秦霜眼泪汪汪地,看着镜中潮红满面的小美人儿。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下滑,轻轻挑开衣襟——
    接着,他突然用力一扯,竟将她的外衫中衣连着肚兜三层衣料一齐扯破。
    霎时间,那白腻到晃花人眼的冰肌雪肤破衣而出,破碎的襟口间,一片春光半遮半露,粉嫩樱果从遮羞布后娇怯怯地探出头。骤然失去束缚,两只乳儿更是如蹦兔一般弹跳了几下,微微颤着余波不断,傅重洲一手托住乳缘,俯身在她耳边道:
    “还是用做的,嫂嫂方知我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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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小叔:恶人先告状get【大雾
    镜中演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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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他手掌已握住那团娇乳动作起来,五指收拢,一抓一放,秦霜顿时看到铜镜中乳波荡漾,不由面红耳赤。
    偏她这对奶儿生得极大,不用手握时便如两只蜜桃半扣在胸口,峰顶挺翘如同蜜桃底部的那个小尖儿,浑圆柔美的曲线更是仿佛熟透了一般,诱得人口干舌燥,直想伸手采撷。
    傅重洲低声笑道:“嫂嫂这两只奶子怎生得这般大?虽表面看着弱柳扶风,却长着这样一对大奶子,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知它连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一面说,长指抵着那敏感的小奶尖厮磨,偏偏秦霜的奶子晃得厉害,他揉一下,堆雪似的玉峰就会在惯性的作用下跟着摇晃,揉两下,奶头从他指缝间溢出来,红艳艳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此情此景,分明傅重洲没有太多动作,她的身子倒好像迫不及待一般,显得淫浪无比,秦霜脸上羞红,咬牙道:
    “住,住口!你既唤我一声嫂嫂,怎能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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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什么?”男人偏脸在她耳上舔了一口,“难道不是嫂嫂的大奶子晃个不住,奶头早就已经硬得充血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若你下面没湿,我就放了你。若是湿了……”
    话音未落,秦霜已经猛地一下紧紧夹住了双腿,傅重洲眸中闪过一抹了然笑意,不疾不徐地将大掌下滑,在她腰窝儿上一按,她便“啊”的一声情不自禁张开了长腿。
    大掌立刻抚了过去,轻轻一摸,便摸到满手湿意,他故意将自己沾了水渍的长指亮在少女眼前:
    “瞧瞧,亵裤都还在身上,嫂嫂的水已经多得流出来了。”
    “嫂嫂说,还不是你偷偷摸我的鸡巴?还不是你想我想得身子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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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对大奶儿,我揉了不知有多少回。”说着,手掌加大揉搓的力度。
    “还有你的细腰长腿,我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你缠在我身上求我用力肏你的时候,那腰儿扭得不知有多骚多浪,难道嫂嫂都忘了?”
    铜镜之中,随着男人的话语,他的手掌从胸口往下,落在少女腰间摩挲。只见那美人儿如受惊一般抖了两下,忽被他握住腿根,用力往两旁掰开。
    “若是忘了,我们就再回忆一遍。”
    说罢便将手掌抚上了那溪水潺潺的秘处,指腹隔着衣料在那道饱满肉缝儿上来回摩挲,打湿了水的上好苏绸恍若无物,秦霜甚至都能看到自己那白馒头似的花阜形状。
    一边磨,男人的手指还故意斜着往里捣弄,虽未插入,这教他这般揉着,小美人如何受得住?
    他的长指越磨越快,那道小缝儿也被越捣越开,分明矜持闭合着守卫花径的蕊瓣渐渐绽开来,里头的嫩肉和手指间只隔着柔软轻薄的料子,那般隔靴搔痒,反倒愈发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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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要……啊哈,啊……要,要受不住了……
    突然,镜中娇美的少妇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水润的樱唇急促张阖着,眼中泪光盈盈。傅重洲一面捏揉着她东西如同石子的花蒂,一面还伸指弹了一下——
    果不其然,小美人又嘤咛出声,鬓间一支步摇颤得沙沙作响,他故作惊讶道:
    “这个硬硬圆圆的小东西是什么,嫂嫂知不知道?”
    不等秦霜回答,又自顾自道:“原来,这是嫂嫂已经骚得把亵裤都顶起来了的小淫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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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小叔:嫂嫂,你知不知道这个硬硬圆圆的小东西是什么?【无辜
    淫语勾引(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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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说,想不想肉棒肏你……”
    “想不想我把大鸡巴伸进去,好生捅一捅你的小淫洞?”
    “空了几个月,嫂嫂的骚洞一定馋得紧了……没尝过男人滋味时还好,既然知道了被大鸡巴搞的时候有多爽,嫂嫂这小屄定然饿坏了……”
    “很痒罢……骚穴里痒得已经要喷水了……”
    如果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来堵一堵就好了……硬硬的,热热的……一插进去,她就爽得要升天……
    到最后,秦霜已然分不清哪些是男人在她耳边的低柔蛊惑,哪些是她脑中疯狂叫嚣的欲望。忽然,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柱抵上了她的股缝儿,和那滴着水的花穴之间只隔着几层薄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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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中仿佛有什么彻底绷断了,摇起屁股,主动将自己的下体抬高:
    “呜呜……霜儿要大鸡巴,要小叔的鸡巴肏……屄屄里好痒……呜,痒得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那道委屈又娇嫩的啜泣立刻被一记深捅给堵了回去,伴随着嗤啦的裂帛声,秦霜只听得身后的男人低吼出声,一个挺腰就将呼啸欲龙尽根埋入濡湿不堪的花径中,不仅将两瓣蚌肉插得东倒西歪,这顷刻间竟硬生生干开了花心,龟头卡在玉门间卡得二人都又痛又爽。
    原来秦霜这穴虽生得嫩,却是天下罕有的一种名器,名为“柳暗花明”。
    这种穴儿,从阜门看花道极窄,层层蕊瓣将甬路守卫得严严实实,那穴口非得将花唇剥开再施以多方爱抚揉弄,方才能初露春色。
    此时将阳根入进去,若是那不得法的,只会被夹得进退两难,继而偃旗息鼓。但只要找准角度,捱过初时的煎熬,便可深入至湿软内径之中,一品其世间难寻的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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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傅重洲却并未循序渐进,而是凭着自己对嫂嫂身子的熟悉。兼之他这肉棒生得又粗又长,远超常人,一入进去,便可强行将那些不停绞弄着的媚肉撑开,自不必缓缓开拓。
    再加上后入的姿势是插得最深的,他的欲物又能轻易顶开花心,如此秦霜便不及反应,已被他瞬间攻占。只见镜中自己两只蜜桃似的大奶儿快速颠动起来,她手脚抽搐,眼皮直跳,哼都没能哼出来一下,只从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哭吟:
    “嗯!——”
    尾音尚未飘散,一只大手覆上来,在她小腹上用力一按——
    “啊!——不要呜呜……肚子里好涨……霜儿,霜儿要被涨破了……”
    可怜她的哭喊却没能换来傅重洲的怜惜,反听他喝道:
    “骚妇,还夹!既是你求着鸡巴来搞你的,夹得这般狠,是想把我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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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啪啪啪啪地在美人儿滚圆的臀上拍打着,因是被男人抱着背对他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铜镜之中,秦霜只能看到自己近乎赤裸的玉体。
    两只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被大手轮流捏挤着,大大张开的腿间楔着一根肿胀到发紫的肉柱,两颗卵球还垂在她臀下,随着大掌的拍打也一道摇晃。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那种被奸淫凌虐的感觉便越发强烈。古铜色的大掌、块垒分明的肌肉、强壮结实的大腿,还有下腹上被淫水打湿都黏在一处的乌黑耻毛……
    那手肆意在她雪白的胴体上逡巡游移,所过之处俱是斑斑点点的指痕,大腿用力朝上一顶,娇柔动人的女体便被抛上抛下,甚至在男人怀里颠动起来——
    “……啊不要……太快了……呜呜,不要再插了……霜儿不是骚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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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霜:委屈哭唧唧QAQ
    奸淫嫂嫂(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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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难道还是我强逼你不成?”
    傅重洲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扯过小嫂嫂的两条纤细玉臂束在头顶,如此一来,秦霜便不得不挺起胸脯,支起腰肢,双腿之间那个含着大鸡巴的濡湿肉洞也张得更大。
    他又挺腰朝上一顶,看着嫂嫂被自己撞得娇哼不已,大手沿着她的奶子往下,捏住她的乳球揉搓:
    “那这奶头是如何硬的?小腰是如何扭的?”长指在硬肿的花蒂上点了点,“淫核儿又是如何肿到遮都遮不住的?”
    “还有嫂嫂的小骚屄,含得我可是拔都拔不出来……小荡妇,还说自己不骚,分明奶子比我离开之前又大了一圈,若不是你自己偷偷揉的,还是你守不住身子跑出去勾了哪个野男人来给你弄的?!”
    一语未了,傅重洲竟抓住那两只大奶儿拍打起来。饱满的玉桃生得又软又弹,又嫩又滑,如何经得住他这番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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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打上两下,几个刺目掌印已经在乳球上浮现了出来,他原本只是想故意用这淫语来攻破嫂嫂的心防,逼她不得不承认对他的恋恋不忘,谁知自己反倒被勾起飞醋来——
    总归她是自己嫂嫂,不是他名义上的女人,若她想了,与大哥也好,与旁人也罢,不比跟他名正言顺?
    当下打了那奶子还不解气,又把手伸向美人儿的淫屄。
    只听啪的一声,二人性器相连处顿时淫水四溅,那可怜的小嫩屄一边挨着肏,一边还要任沉厚大掌落在上面,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打上了娇嫩的穴口。
    偏这张小嘴又被塞得极满,屄嘴儿周围一圈媚肉都被肉棒撑到发白了,秦霜强忍着不让自己求饶,可她本也是千金之躯,从未吃过苦的,浑身又是抖又是颤,眼中滴下泪来:
    “好麻,好痛……呜呜呜,求你了,不要打了……不要了呜呜……”
    傅重洲此时也下不去手了,故意将手高高扬起,沉声道:“还敢不敢再狡辩了?”
    “我……”小人儿呜咽了一下,原本想说自己哪里狡辩了,却又不敢再犟,只得眼泪汪汪地抽噎着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复又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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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重洲见状,心中又怜又爱,几乎忍不住就要将她搂进怀中好生爱抚一番,但这大好的机会他自是不肯放过的,又道:
    “那你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现在插着你的是谁,这根鸡巴是谁的?”
    “是,是小叔的……是小叔的鸡巴在插霜儿……”
    “乖……日后还让不让小叔肏你了?”
    “不……”秦霜方欲摇头,男人的大掌便又扬了起来,她含羞带怯,满心里都是委屈,偏又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点头。
    接下来,傅重洲愈发得寸进尺,不仅让她答应日后都给他肏,还要她在他养病期间日日同床共枕,以唇喂水喂药,以乳抚慰他的身体,他若想尝鲜了便得撅着屁股掰开小屄给他喂淫水,他射出来的精液,也要一滴不漏地全都咽下去。
    秦霜若犹豫半分,他不是弹她的小淫核,就是打她的奶乳,娇美的小少妇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应下这种种下流不堪之事,还必须亲口复述他的露骨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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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儿,霜儿每天都要任小叔灌精……是霜儿求着小叔插的,霜儿是露着骚屄勾引男人的小淫妇……霜儿守不住身子,心里日日都在想小叔的鸡巴……呜呜,你,你无耻……”
    傅重洲听罢,反笑道:“是,我就是无耻,就是逼奸你淫辱你的大坏蛋,你奈我何?”
    秦霜一呆,他按住她的身子又是几十个回合的连连肏干,一边把那积存多时的热烫阳精全都灌在了小美人娇嫩的花壶里,一边道:
    “我不仅奸了你,还要搞大你的肚子,嫂嫂,你说你敢不敢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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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蛋小叔(*/ω\*)
    小叔柔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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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便一把扯下小美人儿身上早已七零八落的衣裙,还在持续喷射着的肉棒在宫腔里勃勃跳动着,傅重洲将嫂嫂一按,鸡巴便噗嗤一声又往里顶了数寸,直顶到宫壁上,撞得秦霜闷哼出声,眼中又滴下泪来。
    他一面温柔地将她颊上泪水一一舔舐干净,一面却用着更凶狠更凌虐的力道死命肏着她,这数月以来,他每日不过只能想着小嫂嫂的娇美容颜聊以慰藉罢了,欲望多时不曾释放,一肏起来,如何不将秦霜弄得又哭又喊,根本招架不住?
    可怜她本性柔顺,虽说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但从傅重洲装作说梦话骗她用小嘴给他喂水开始,秦霜就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先是以生病博取同情,继而再倒打一耙,说秦霜主动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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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羞慌之下自是愈发手足无措,见了自己身子的种种淫浪表现,心防摇摇欲坠,只差一步,便要承认自己是个一心想着小叔的放荡女人了。
    但此时,傅重洲忽然一改先前的温柔,又是打她的奶子又是蹂躏她的小屄,还逼她说那些不堪淫话,还说要搞大她的肚子,想怎么奸她这个嫂嫂就怎么奸。
    秦霜想到“新婚燕尔”时二人的耳鬓厮磨,自是又委屈又茫然,却哪里知道,傅重洲原是故意为之,只是不想她在心内苛责自己。
    他要让她明白,他们之间是有情的,她远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情无意,否则为何会在他生病时如此焦心,甚至愿意用身子来帮他缓解痛苦?
    但他们到底是叔嫂,哪怕傅重洲从不将世俗的伦理道德放在眼里,秦霜却无法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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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让她承认了对小叔的念念不忘,便是在说她是个不检点的水性妇人,秦霜放不下这份心结,过不去这个坎儿,便只能让傅重洲牺牲——
    如果她是被小叔逼奸,那她心里的愧疚也就不会那么重了。
    如此一番思量,可谓是处处周全,没有一点不替秦霜考虑到。想到当日因自己一时不慎差点害得她身死,傅重洲至今仍心有余悸,自是打叠起了万般小心。
    其实今日他原没想这么快就重新占有嫂嫂,这小家伙便像奶猫儿似的,虽然柔弱,却警惕心极重,一着不慎恐怕就要将她吓跑。
    奈何她在自己胯间那一番折腾实在教傅重洲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后,他只得将计就计,上演了这一出“淫逼嫂嫂”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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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秦霜硬生生被他干得晕厥了过去,连番高潮之下她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不止如此,连唇边都淌着极乐时小嘴里含不住的口津。
    傅重洲又按着她连插了几十个回合,方才恋恋不舍地把阳精喷射进去,此时方觉得疲惫之意涌上来,到底因身上高热,气血不足,虽还远未餍足,只得暂且作罢。
    次日那李大夫来给傅重洲诊脉,纳闷道:“二爷体健气足,这高热之症好生将养一日,原是该稍有缓解的,为何过了一夜,反倒比前日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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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小叔:我怎么会欺负嫂嫂呢,我都是有苦衷的【无辜
    霜霜:……呸!
    另类养病(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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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避在屏风后,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想到定是昨日他强迫自己弄了那么久,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强,分明还病着,也能硬生生地把自己干到晕厥过去。
    心中又想,如此,他总该收敛几分了罢……谁知傅重洲确实是好生休养起来,却逼着她每日都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他口渴了,便要她以小嘴含着蜜水喂给他,他要用冰降温,便命她用奶子夹着打湿的手巾,两只小手分开撑在他俊脸前,把手巾送到他额上。
    他说自己身上需要发汗了,光溜溜的小美人儿便趴伏在他胸前,握着两只肥硕奶儿以奶头磨蹭他的乳首,丰润的长腿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根,那柔软私处也在他下腹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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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番厮磨,二人俱是喘息不停,大汗淋漓,然后他再命令小嫂嫂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自己嘤咛着握住鸡巴喂进嫩屄里。
    但这些都不是最教秦霜难为情的,她虽然脸皮薄,可傅重洲扮作她夫君的那段日子,什么花样没在她身上使过?她还经常主动摇起屁股学着他教自己的淫话,求他把巨根狠狠入进去。
    最羞人的,是每次给他喂药。分明傅重洲根本就不会怕药苦,如今却要求她喂药的时候必须在身上涂抹蜜糖,他喝一口药汁子,就舔一口小嫂嫂香甜娇软的胴体。
    这日,连着半月的大雨终于彻底止歇,寺中原挤满了暂居此处的村民,此时早已渐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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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村民因住在傅家别庄左近,庄上农田大半都赁给他们在耕种,见他们遭了灾,秦霜除了免却他们这一二年的租子外,又命庄上的家人都去帮他们修建房屋,还从旁处又买来许多粮米分与众人。
    众人心内感激,便商量着将自家还剩的皮子腊肉鸡蛋等物装了满满两大车,由村长和几个年轻小子拉了来。管事的不能擅作主张收下,打发人传话进来,丹梅一听,猜到秦霜必是在傅重洲房中的,忙拦下要去通报的小丫头,自己径来寻她。
    方走到门口,便听帘内飘出一声隐隐约约的轻吟,丹梅心头一跳,忙止住脚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里走,随即,又是一阵奇异的,不知为何教人一听便脸红心跳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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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咕,啾咕……仿佛什么东西在插弄着湿腻不堪的甬道,那甬道显然很紧,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丹梅不由心生好奇,她原是个不通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知自家奶奶和小叔有了私情,但这男女之事是一概不懂的。因而便大着胆子将帘栊悄悄掀开一角,想看看秦霜和傅重洲独处时都在做些什么,这一望之下,顿时呆住,一张白净的鹅蛋脸霎时间涨得通红,几如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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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小叔!(*/ω\*)
    女体生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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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里间那张架子床上,青色的帐帘勾在铜钩内,将床上光景暴露得一览无遗——
    一个不着寸缕的娇柔美人儿跪趴在男人身上,两只浑圆奶儿如同水珠般垂落下来,随着她胴体的轻轻颤动前后摇晃,乳球之间彼此拍打着,既显得香艳淫荡,又有一种娇怯之态。
    她一头墨色长发从肩头披落,拂了她满身满背,也遮住了那晶莹无暇的肌肤。纤腰在她臀上束成杨柳儿似的一支,此时因她跪趴的姿势弯折下去,愈显得雪股挺翘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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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两瓣蜜桃似的圆臀上正有大手在抚摸,揉两下,便重重拍一下,男人还喝道:
    “……好生舔,不许吐出来!骚妇,上面这张嘴也这般会吸,我竟今日才知道,真真是暴殄天物。”
    原来秦霜竟是倒着趴在傅重洲身上的,娇美的小脸正埋在他耻毛浓密的胯间,一只纤手握着他粗壮几有儿臂的阳根,一只则依照他的命令握着肉棒根部的卵球揉捏。
    那张樱桃小口被一根赤红近紫的肉柱塞得满满的,连她香腮都鼓了起来,红唇张阖间,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晶亮的口津不断淌落下来,打湿了她的下颌和男人的鼠蹊部,有几绺耻毛甚至都黏在了她脸上,那光景,真真是淫乱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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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梅哪里见过这等事?又惊又羞之下,竟是呆在了原地。
    心中想到,奶奶口中含着的那物难道就是二爷的……男人那东西,原来竟都这般粗壮吗?可这物……她恍惚听说,不是应该插在女人下面的吗……
    念头闪过,便又听到那啾咕啾咕的奇异声响,丹梅定睛一看,原来是傅重洲的长指正在嫂嫂股间进出着,娇美的小少妇努力将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他奸淫着自己湿漉漉的小屄。
    从丹梅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一点隐隐粉色,那是她被强行撑开后朝外绽开的花唇,而傅重洲则能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嫂嫂腿间春光——
    那一抽一缩不断吐水的穴口,那肥厚娇嫩肿得几要滴血的蚌肉,那颤颤巍巍涨大了不止一圈的淫核儿,还有小嫂嫂喷香四溢一直在不停邀请他插入的花径。
    想到这般彼此舔吃性器的花样他可是一次都没试过的,男人便觉心头一阵火热。只见他将雪白的臀肉用力一捏,立时换来小美人“嗯嗯唔唔”的娇吟,大掌使力将臀股往两边掰开,受不住的小美人连连乱扭,把骚水都甩在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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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探出大舌,毫不客气地舔吃了上去,一面吃,一面用力搓捏那颗可怜的花蒂:
    “好骚的屄……是方才的蜂蜜都流到嫂嫂屄里了,还是你这淫妇天生就是被男人搞的,连水都比旁的女人要甜?”
    丹梅这才发现,原来秦霜的奶子、雪股,乃至大腿上都泛着一层粘稠光润的色泽。
    起初她没注意到,此时看那东西缓缓滴落下来,又被男人以舌都舔了进去,方才意识到那是抹在小少妇身上的蜜糖。
    难道……奶奶是在身上抹了那蜜,再主动送给二爷舔……丹梅忙刹住自己的想法,不敢再继续猜测下去,却不知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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