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兰婷被抛弃过了一次之后,体会到了被感情背叛的抛弃的绝望感,再次面对这样抓不住的不稳定的感情,她被所爱的人抛弃的恐惧被再次唤醒,当她无法承受对被抛弃的恐惧时候,她便选择要离开自己所爱的人,想要把关系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从而避免被抛弃的痛苦。
    她对我脾气性格不好,是因为她心中存在恐惧。
    在斗争中,她为了保证自己不被恐惧击溃,用发脾气的行为来压抑自己内心的恐惧,她就是战场上的战士,看到自己身旁的战友遭受攻击死伤之后,她的恐惧会驱动她更加勇敢的战斗,她作战越勇敢,她越能保护自己生存下去,越能保护自己的战友生存下去,很多时候她发脾气,是为了防御内心的虚弱感冲出来。
    可为什么她总是只对我发脾气多呢,因为一个人发脾气时,心里有很多担心,担心自己发脾气后失去那个对她重要的人,所以她发脾气也看人来,选择那个安全的人来释放内心的压力,因为安全的人不会因为她发脾气而选择抛弃她,这个相对安全的人,就是善待她的人,是她在内心中能确定对方是在乎她的那个人,我们经常看到一些人对自己身旁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发脾气。
    而在这亲近的人身上,因为爱所以期待,对这个亲近的人投注了很高的期待,当这个期待得不到满足,她会感到愤怒,觉得对方欠自己的。
    在亲密的关系之中,这种你欠我的的表达方式,便是制造对方的内疚,对对方实施强烈的控制,很多时候这是非常有效的控制,但也有非常强大的破坏性。
    警察看到的画面,就是父母要求孩子做到自己的期待,如果孩子做不到,父母便制造给孩子更多的内疚实施控制,孩子就会满足的去达到父母的要求,当这个要求做不到的时候,孩子会被强烈的内疚感淹没,当承受到了极限时,孩子便会抗争,和父母关系破裂。
    爱了,便有恨。
    感觉对方越对自己重要,自己越期待得到对方的全部,而真实的情况是往往只能拥有对方的一部分,这就带来很大的挫败感,也就带来了恨。
    爱之深,恨之切。
    例如,当一对亲密的情侣,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唯一的爱人,而对方是自己的唯一的爱人,她会感到极大的打击,她认为她一点也不重要,这关系并不平等。她会感到愤怒。
    恋爱中,如果两个人是平等的,才是舒服的亲密的方式。
    柳智慧在给我说着贺兰婷表达出来的爱,为什么是这样子的。
    因为文浩带来给她的伤害太巨大,她在和我的这一段感情中,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特别我还是这样子的没有给她带来强大的恋爱安全感的男人。
    我看了柳智慧一会儿,说道:“你是,在想让我和她好吗。”
    柳智慧没说话。
    我说道:“之前你给我的感觉,是希望我和她分手?现在你说这些,希望我和她好?”
    柳智慧说道:“就事论事,你问的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选择了,面对她们,我真的是乱成一片,也许我就活该纠结一辈子,这是劫。”
    柳智慧说道:“智者会在彻底的了解一个人之后,才与对方交往,决定走下去。普通人只有在处了之后,才会知道对方合不合适自己。可即使聪明如圣人,感情也有难断的时候,人都是会伪装,会变的。”
    我说道:“算了,我不去考虑这些东西了,我想说我谁都要可以吗。”
    柳智慧说道:“如果你愿意,如果别人愿意,都可以。”
    我半真半开玩笑道:“那,你愿意吗。”
    她只是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出来了柳智慧的公司门口之后,我给贺兰婷打了电话,我说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了。
    她咳嗽着。
    我问道:“怎么了。”
    她说道:“感冒。”
    看来在船上吹风两天,天气凉,她不小心就感冒咳嗽了,听起来,有点咳嗽得厉害。
    我问道:“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我过去看看你。”
    她说道:“我现在没空,在忙事。”
    我说道:“哦,那好吧。”
    她说道:“你去监狱里,去找高晓宁,让高晓宁帮忙说服那名我们抓回来的逃狱的女囚,问她还知不知道当时四联集团除了想把她藏在四联集团,还想把她藏在哪里。可能当时四联想要把她藏身的地方,就是林斌藏身之处。”
    我说道:“你们问不就行了吗?你看你们抓了那么多四联集团的高层。”
    贺兰婷说道:“他们说了几个地方,我们去找,没在。”
    我问:“那那名女囚怎么会知道?”
    贺兰婷说道:“试试,也许知道。”
    说着她又咳嗽了起来。
    我说道:“你还是看病去吧,去医院一下。”
    她说道:“别废话。”
    我说道:“那为什么你们自己问那女囚不就行了吗。”
    她说道:“咬着牙,一句话都不吭。什么招都用了。”
    我说道:“威胁她,不说话就搞死刑。”
    她说道:“还用你来说?”
    我说道:“好吧,我就随便提一下。”
    她对我的脾气确实挺坏的。
    本想在电话里和她聊聊我想回去监狱的事,但在电话里还是挺不方便说的。
    还没挂电话,我的手机响了,黑明珠找我。
    我挂了贺兰婷的电话,问黑明珠什么事。
    黑明珠说,薛明媚和彩姐,陈逊一起,找到了几个疑似林斌藏身的地方,叫我跟贺兰婷说一下。
    我说好。
    我跟贺兰婷说了之后,贺兰婷说记下了,让我先去找高晓宁说服一下那名被抓回来的女囚合作,撬出所有的有用的话来,她已经派人派车把那名女囚送到了监狱里。
    我又回去了监狱。
    找了高晓宁,让高晓宁帮忙。
    高晓宁自然是愿意的,就去了那关押越狱女囚的审讯室去和那女囚推心置腹聊天去了。
    我站在外面,无聊的点了一支烟。
    有人偷偷到了我身后,喝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回头过来。
    谢丹阳。
    我说道:“要干嘛呢?想死啊你。”
    谢丹阳说道:“刚才回来一次,也不找我,你不想见我!”
    我说道:“哪有空,忙得很呢。”
    她说道:“你都不当监狱长了,忙什么呢。”
    我说道:“忙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反正啊,就是忙。”
    她问我:“那你又来干嘛。”
    我刚想说,她说:“别说了,我也不想听。”
    我说道:“那你又问?”
    她笑嘻嘻:“我问着玩。”
    接着,她神秘兮兮说道:“我远远就看到你了,你知道我来找你干嘛吗?”
    我看着她,说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听。”
    我学她的语气。
    她说道:“必须要知道,必须要听。”
    我叹气一下,说道:“我不听可以吗。”
    她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说道:“这是什么。”
    她指了指自己的前面。
    我看着她的胸脯,说道:“什么这是什么。这是胸啊。”
    她做了一个动作,看起来,是喝奶的动作。
    我说道:“干嘛呢?秀逗了?”
    她说道:“我有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两步。
    我挠了挠头,说道:“你,你有了。”
    感觉头皮发麻。
    谢丹阳十分的认真:“是,有了。”
    我看了看地上,算了算之后,看了看她,说道:“等等,我们好像近期什么事都没有过吧。”
    谢丹阳说道:“已经有了很久了,我现在才告诉你的,看不出来吧。”
    我说道:“那也不可能!我和你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斩钉截铁。
    如果她有了,绝对不是我的。
    我怎么能不怕,刚来了个黑明珠有了,又来了个谢丹阳说有了,那不吓死我。
    谢丹阳说道:“不是你还是谁的,你别不想认我跟你说。”
    她扯着我的衣服。
    我推着她:“关我什么事,谁知道你出去和谁什么什么了,或者是你和徐男商量好了,和谁有的,然后说是我的。”
    她看是吓不到我了,笑笑,说道:“好吧,被你发现了。不过是真的有了,不是开玩笑,我和我爸爸妈妈说,是你的。”
    我指了指谢丹阳的鼻子,说道:“你,你,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啊,会玩死人的。”
    等下她父母找到我,那我的声誉何在?
    虽然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声誉,我的声誉已经差到了极点,但若是她父母找上门来,一闹,我这名声肯定扫地。
    她说道:“我就这么说的。”
    我说道:“那你说啊,反正不是我的,以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别人一样会给我洗清白。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有了,你跟你家人说怀的我的,真有一套你。但我是不可能会认的。”
    她一直都想跟我在一起要个小孩,好对付她家人,为此她不惜拿钱出来砸我。
    我就是再穷我也不至于这样子卖掉自己吧,除非有一种可能,像以前我父亲生病没钱治那样,我可能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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