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映照着她无邪的脸,她表面上看去心机很多,其实她内心很单纯善良,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可可,你这个傻瓜,虽然让你陷入这场纷争中不对,可是你也要警觉一点,不要谁对你一点好,你就相信谁!
    低头,他吻上她的额头,有一个声音在迟枫心底响起,那就是以后他要更加的小心的保护着她,不再让人伤害她。
    这场吃避孕药的风波在一夜间起来又在一夜间消失,就像是一阵风起风熄般快速,甚至让项可可以为那只是自己不小心的做的梦,根本不是真的。
    “咦,这是什么?”中午休息的空档,迟枫来到她的办公室,将一个盒子放到她的桌上。
    迟枫绕过办公桌,手臂穿过她的身体,然后将盒子打开,里面竟是装了各种糖果,还有口香糖,奇怪的是竟和之前的包装盒一样。
    “你不是说这种口香糖不能吃了吗?”项可可可没忘记他说过的话。
    迟枫捏了一颗放到她的嘴里,“试试味道怎么样?”
    “不是那种口味的,”项可可品出来了。
    “我看你喜欢那种包装的口香糖,于是我就托人了几盒,不过这可都是合格产品,据说是商家老总才能吃到的,”迟枫笑着,也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
    “你不是不吃的吗?”项可可好奇的看他。
    “老婆喜欢吃的,我也要试着吃,这样才叫口味一致对不对?”迟枫的脸贴着她的,项可可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阴霾,他这样子做,只是不想路南生起疑心。
    “老婆,我要出去几天,”两人腻歪了一会,迟枫开口。
    项可可看了他一眼,“去哪?”
    现在他不是总裁了,出差的事不需要他,他要出去几天,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迟枫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怀疑,然后举起手,“我对着太阳发誓,我绝对是办正事,不是去泡妞。”
    “不打自招,我可没说你是去泡妞,”项可可哼了他一声。
    迟枫不自然的捏了捏鼻尖,他知道自己前科太多,于是解释,“我远房有个亲戚出了点麻烦,要去帮着处理一下。”
    项可可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什么亲戚,哪里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就是有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迟枫有些头痛,“是奶奶的远房的亲戚。”
    “那在哪里?”项可可追问。
    “南水,”迟枫说完就顿了下,然后握住她的手,“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项可可简直就是个好奇宝宝,似乎有问不完的十万个问什么。
    迟枫用额头揉上她的,“这关乎很重要的一件事,反正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就对了。”
    项可可见他如此认真谨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迟枫出去的第三天,当二妈贺明兰问起来时,她竟一张嘴就说了出来。
    “可可,你说小枫他去了南水?”贺明兰的脸色在听到南水这个地方时像是中了毒似的,灰暗难看。
    “是,二妈你怎么了?”项可可也看出来了。
    “没,没什么……”贺明兰转身,可是脚步明显不稳,整个人像是被冬日寒风摇曳的枯枝。
    项可可接到迟枫的电话是在七日以后,他只说让项可可明日聚齐家里的人,他有重要的事宣布,她问是什么事,他也没有回答,只说到时就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项可可还是如他安排的做了,只是这个消息还是在某人心里炸开了锅。
    “怎么办?”漆黑的夜色中,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对面伫立,神色都带着焦灼的不安。
    李乡涛握住贺明兰的肩膀,“明兰,你不要慌。”
    “我怎么能不慌?迟枫这次去南水一定是查我们的过去,他还安排明天迟家所有的人到场,恐怕到时就要揭穿了,我是怕,怕……乡涛,带我们走吧,求你带我们走,好不好?”贺明兰从来都没有这么慌乱过,她在这个家里忍气吞声的过着,就是希望有一天小腾能拿到迟家的股份,然后母子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可谁知老太太临死竟做了那样的安排。
    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为什么要走?”一道清冽的男音破穿黑夜传来,让贺明兰如遭雷击,“是因为我不是迟家的血脉,对吗?”
    贺明兰转过身,看着那个缓步向自己走过来的男孩,她的眼里闪烁着惊恐,如果不是身子被李乡涛扶着,她几乎都要跌了下去。
    “小腾……”她嚅嚅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安腾高大的身子伫立在夜色中,犹如从天而降的神明,他之前是有过智障,可是早在四年前就看好了,但是母亲一直要他伪装下去,他照做了。
    他懂的,在迟家那样的宅子里,要想平安无事,或许傻一点才是最安全的,只是母亲最近的诡异行踪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母亲常常半夜看那幅神秘出现的画卷,常常偷打电话,甚至还出来夜会男人。
    他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今天他亲眼见证了,如果这个男人与自己没有关系,母亲没有必要这么慌张,甚至不必想带着自己离开迟家。
    一直以来,迟振业从来没有疼爱过自己,就算偶尔会有,那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关心,他从迟振业身上感觉不一点亲情,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他孩子的想法。
    原来真是如此,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私通,自己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而已。
    这个认知,让迟安腾最后的理智也消失了,他不想自己如狗一般的活在迟家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落的被赶出去的下场。
    “你才是我的父亲?!”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甚至看不出迟安腾得知身份的震惊,只有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恐怖。
    “小腾,你胡说什么?”贺明兰出声,想给儿子解释,可是迟枫根本不能她开口的机会,而是目光烁烁的看向李乡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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