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星。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中,欢闹、嬉笑、起哄、叫骂、推搡,每个人的心都如今夜挂了满街的灯一样被点燃了,这些热闹的情绪涌到一起,欢腾地踊跃跳动着,一同升到天际去。
    足以让任何星星都失之闪耀。
    而在长安城的高处,藏着一点隐秘。
    这是座望楼,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时被来作瞭哨之用,因着先帝崩卒后情势紧张,为防有人借此窥伺,便废置下来。
    随着时日不断过去,越来越少人记得在这偏僻逼仄的巷末街角,还立着这样一座严密锁了多年的望楼。
    除了李玄慈。
    今夜虽无星,却有月。
    站得越高,那些热闹凡尘间的灯火就愈发模糊了,清冷的月色透过栏杆的缝隙照了进来,将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银色,仿佛拢在一片朦胧里,却又带了点薄淡的光。
    尤其是夜色中全然裸露的那片白软细腻的胸乳。
    因为在有些凉冷的空气中暴露着,连带着那粒樱色的小尖,也在微微颤抖着,乳尖上细细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娇一样乞媚。
    或许因为有些冷,十六不由收紧了手臂,却将那小小的、白软的嫩乳压得更加明显了,拢出一道微痕,将它衬得愈发浪得可爱。
    夜晚的风带着冷,可近在咫尺的唇舌却隐秘地透着热。
    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乳尖前,不到一寸,灼热的鼻息烘着敏感的乳晕,即便还没有任何碰触,这样若有似无的热,便足以叫人沉溺。
    连那双眸子都是犯规,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处浮上来的星星,瞳眸轻垂,长长的鸦羽便足以撩起一阵风暴,搅得人心绪不安。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十六这样裸露着,靠得这么近,却始终不肯真正亲近。
    他要的是投降与妥协,是全然的沉溺,是肆无忌惮的放荡,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切。
    而十六也这样做了。
    她并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脱的,还凑得这样近,放浪话也说了一堆,如今来同她扮什么矜持。
    于是她帮了一把,将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进自己的乳上,几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软腻阻住了呼吸。
    但凡他还想喘气,便不可避免要抚慰她的乳尖。
    而李玄慈并没有躲避,他几乎是笑了起来,混着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与骄矜,毫无保留地咬吮起十六细嫩的白奶子。
    他的指尖握了上来,不过稍稍用力,便将软腻的乳肉捏得从掌中稍稍溢出来,那么白,那么软,几乎是舔舐着他的指缝。
    将她小小的奶子捏得失了形状,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团,再被他的唇舌吞进去。
    如野兽一般。
    毫无顾忌,放肆,妄为,恣意。
    只有无边的欢愉。
    “真软。”他短暂地吐出被咬得红湿的乳尖,轻声说道。
    “再…….”十六的话,刚脱口了一个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着,牙尖磨过早已敏感过度的乳豆子,打断了她的话。
    可下一刻,十六便难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将背挺得几乎弯折,献祭出自己的身体,将胸乳更加送到他口中。
    “再……重些。”她喘息着说完了刚刚未尽的话。
    李玄慈眼中蕴起灼热的笑意,悉听尊便,用尽唇舌,去绕着她的乳豆舔舐磨吮。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细细地打磨着她粉色的奶尖,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揉捏着白腻的乳肉,则成了将这团湿润的软泥塑成任意形状的关键。
    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热的眸子里。
    一切都那么快活。
    隐秘的酸软从被揉捏吸吮得过分的奶子晕荡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唇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来。
    她喘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湿热的腿心之间。
    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阴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液丰盈的穴口。
    “嗯!混蛋。”
    十六刚骂了一句,便察觉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根压着肉嘟嘟的穴瓣,中指轻轻翘起,绕圈一样抚慰起从内里探出一点小尖的淫豆子。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刺进骨髓,无比清晰地传导到大脑里,耀成一片斑斓的色彩,十六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声音里满是要滴出水的欲望。
    这几乎是明示的信号。
    而李玄慈也难得如此识趣。
    他漂亮的眉眼动了一下,满意地听着十六放声地呜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凑近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一条白嫩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腰抵住围栏,半赤裸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湿润的乳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激。
    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敏感。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湿热穴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唇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
    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
    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然后如燕子点过春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湿热、因此紧紧裹着水穴的亵衣上舔过。
    只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来。
    她嫩白的十指插进李玄慈束好的乌发中,与黑暗中殷红的发绳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发丝拽得发疼。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发起李玄慈的兽性来。
    李玄慈从埋在她的腿心间微微抬头,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欲色,藏着风暴,说出的话,叫十六几乎软了骨头,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湿一些,泄出来,泄出来我就会插进去。”
    他说的露骨极了,而行动则更加没有节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亵裤,只在腿根那一小块撕开些缝,露出粉软一团少女的穴。
    十六从高处望下来,眼里带上点晶莹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风暴,如同被蛊惑入陷阱的兔子,红着眼睛,软了心肠。
    “帮我。”
    她轻轻说道,而随着这声承认,她酸软了骨头,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轻轻笑了,如同每一个高傲的获胜者一般,展现了胜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湿热的穴心,把舌头当作性器,在十六的水穴里放肆搅弄了起来。
    十六几乎要舒服地叹气,那么多积存下来的麻痒和酸软,都在这一刻炸开来,她的脑子里除了层层涌高、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热息挑弄着的淫核还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断收缩绞紧的小穴还是活的。
    只剩穴里那四处逗弄着的温热的舌头是活的。
    李玄慈短暂地收回舌尖,又从穴口外的淫豆子上挑过,察觉到她不可自制的发抖,笑着发问。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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