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大肆修缮弄出来的噪音可不少,白日里赵斐赵蕴不在,那些匠人还闹出一回趁着午歇追着美貌丫鬟屁股后面想搭讪一事,虽然老侯爷妥善解决了,但周氏眉头久久无法舒展,在幼子幼女一再捂住耳朵说吵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她打算带着几个孩子去城外的庄子上住到汤池建好再回来。
    这事老夫人却另有主意,这不,陛下还赐了一个平南侯府空着呢,与其住城外的庄子,不如住到新府邸去,而且她还觉得平南侯府近,匠人傍晚手工离府后,她还可以回府睡觉,可去了城外,那就等于夜里也回不来了的。
    周氏摇了摇头,去住平南侯府,等于是住三弟和三弟妹的家,她怎好在别人的府邸发号施令,充作主母,这么多年下来,她性格已经不能屈居人下。
    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如此兵分两路。
    三个孩子兴奋的不像话,就连最小的那个都蹬蹬蹬的跑来跑去,这个九连环要带走,那个小木马也要带走。
    赵斐赵蕴回府后,反应两极,赵蕴虎着一张脸:“你当真要和大嫂一起住到庄子上去?”
    林熹看着芳俏芳菲收拾着行李,心情不错,点头:“嗯,去住几日,听说庄子上还种着蔬菜野果子,还有荷塘,养着鸭子,我想去看一看。”
    赵蕴双手背到身后,脸彻底黑了:“鸭子有什么好看的,你若喜欢,我在府中在挖一个荷塘,鸭或者j鹅,你想养什么就养什么,庄子地僻不说,条件还简朴,不宜住人,这样,你随娘亲一道暂居平南侯府,如此—”他声音低了些,似有些不好意思:“如此晚上还可以回府,就是晚上不回府,我也可以去寻你…”
    “我不要。”她撅了撅嘴,好心情飞了:“赵蕴我不喜欢你娘。”
    他立刻眼一瞪,凶相毕露:“什么叫“你娘”?”
    林熹也瞪直了眼,声音也不低:“我和你娘的那点事你不知道吗?”
    赵蕴死死按压下怒火,抿紧了唇,丢下一句:“你爱跟大嫂就跟大嫂去吧!”然后一甩袖子去了书房。
    赵斐回院,表情和往常一样,没觉得妻子孩子离府是多大的事情,反而贴心的道:“都是女眷幼童,怕是不安全,我这里再给你拨几个侍卫。”
    周氏神色自若的应了一声,双双洗簌休息。
    次日,林熹派人往王府送了一封信,然后领着丫鬟芳俏跟着周氏一起到了城外。
    庄子是周氏名下的嫁妆,方圆近百里的地和山头都属于周氏,里面也养了不少佃农。
    林熹很兴奋,周氏的几个孩子更兴奋,叫着闹着喊着,特别是视野里看到一群鸭子晃悠悠的在吃草还是干什么,那更不得了,几个孩子冲出去追赶着鸭子。
    周氏捂了捂额角,只得放他们去玩,自己在后面跟着,行李之类的便让丫鬟们去归置。
    从追赶鸭子到窜上山头摘果子,她们不知不觉已经离庄子很远了,林熹登高望远,看到了另一处仿佛庄子模样的建筑。
    周氏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忙道:“那里可不能再去了,那是别人家的庄子,你们就在这片玩耍。”
    林熹歪头笑了笑。
    晚膳是现逮的两只鸭子,一只煲汤,一只上火烤,配着庄子上新鲜的瓜果蔬菜,这一顿简直可以说的上是胃口大开,两个女人伴着四个孩子,连汤都没剩下。
    月出才回房休息。
    厢房虽然简陋,还带着一点点怪怪的味道,但林熹却是倒头就睡。
    隔日就到了两日之期,王医女中午寻了过来,连道:“真是巧了,隔壁正是娘娘的妹妹养病的庄子,原本小女为夫人针灸完还得赶出城,这下离得这么近,倒是省事了。”
    林熹也是闲的无聊,问了一句:“姐姐的妹妹?是何人?”
    这妻妾之间最爱互称姐姐妹妹,莫不是王府的什么妾室吧。
    王医女道:“是娘娘隔房的亲妹妹,原先在十一王爷府为妾,只因连落数胎,坏了身子,容颜枯萎,便被王妃撵到这偏僻的庄子上养着。”
    林熹心一跳,是…
    陈寒娇。
    林熹止不住的悲伤:“怎么会这样…”
    王医女深深一叹,不再多言。
    针灸完,林熹眼红红的拉住王医女的手:“你现在是要去隔壁庄子吗?”
    王医女点头:“是。”
    林熹忙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王医女面有难色:“怕是不行,庄子上的婆子把守森严,不通情理,小女能去,都是娘娘求了来的。”
    林熹失望的收回手。
    也没了出去玩耍的念头和冲动了。
    曾经她心存怨恨,怪世道为何偏偏只对她一人不公,可没想到陈氏女儿一个b一个还要可怜。
    周氏这边下午还陪着几个孩子一起到田野里挖土栽种,还跟着收粮食。
    孩子们对新鲜的东西都很好奇,各个满头大汗也乐此不疲。
    晚上给几个脏兮兮,一身土的小鬼头洗澡成了一件累活,四个全收拾完,周氏倒下了,太累了。
    她歇了一会才注意到林熹一直没见身影。
    哦,今日有医女来过…
    周氏想了想,还是撑起疲惫的身子,决定去看看林熹,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还没走到林熹的厢房就和她的丫鬟芳俏迎面而遇了。
    芳俏一脸喜气:“夫人,我家侯爷来了!”
    周氏讶道:“真的?三弟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望:“只有三弟一个人来的吗?”
    芳俏点头:“是,只有侯爷一人。”
    周氏满眼失望和落寂。
    芳俏垂下头:“对了,侯爷说自己没用晚膳,这不,命奴婢去厨房弄些简单的饭菜来。”
    “哦…那,那你快去吧。”周氏振作精神,摆手让丫鬟先行,她本想转身回房,可再一想,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前去跟三弟打个招呼,再关心林熹一二,再来嘛,或许还能听到一点赵斐的消息…
    林熹的厢房门半掩,露出光晕,里面好像静悄悄的。
    周氏再走近些,才听到了一点点女子细碎的哼唧和唔唔声。
    听上去特别痛苦。
    周氏一紧张,往门前一冲,透过半开的厢房门,看到地上的那一幕,震惊住了她。
    全身赤裸的三弟倒趴在三弟妹的身上,他的头埋在三弟妹的双腿间一直发出喝水的声音,而三弟妹…从周氏这个角度看,三弟妹整张脸都埋在三弟健硕的屁股下面,她只能看到一头黑发。
    至于会唔唔的发不出声,则是因为三弟将他的那根脏东西塞进了三弟妹的嘴里。
    这个69姿势的性交ei,她还从未跟赵斐试过。
    周氏顿觉身体一软,腿心流出熟悉的热潮,她再不敢看,刚收回视线,那喝水的嗦嗦声停了,三弟暗哑的声音响起:“你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了…嗯?”
    “循声而望”这是人的本能,是自然的反应。
    这次她好像看到三弟已经不满足将鸡8塞在三弟妹的嘴里,那健硕的屁股色情的在三弟妹的脸上挪动了起来,三弟妹哼唧的更可怜了,还用手打三弟的屁股,越打,三弟屁股动得就更厉害,这种力道和深度,喉咙都得插破吧?
    周氏立刻转头像被鬼追一样跑开。
    回到房里,亵k已经湿透了,从骨子里冒出一股难言的瘙痒,她努力平息着躁动,可刚才看到的一幕总是在她眼前浮现。
    这两人竟这般火热急切,门不关就算了,还就在地上!
    那gu子的火热和急切的劲好像烧到周氏身上了,她肚兜下的乳头已经自己翘了起来,啊…好像被男人掐一掐…
    若是,若是今晚赵斐也能跟赵蕴一样,寻过来,该多好?
    周氏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没有男人,她还有手,赵斐不在京城的时候,她也有过几年自己抚慰自己经验。
    一手肉乳头,一手肉阴核,这两处都是敏感地带,可越摸越痒,越肉越空虚,恨不得立刻就能有根鸡8塞进来止痒,狠狠的g破她的子宫,肉烂她的奶子,或者也坐到她的脸上,把鸡8插进她的嘴里,插破她的喉咙,粗暴的蹂躏她,欺辱她,玩坏她…
    “啊…”
    就在她极致的幻想下,小穴抽搐着喷了水。
    高潮后,是无止境的空虚和委屈。
    赵蕴都知道夜里偷偷过来找林熹,赵斐怎么就不知道来找她的呢?
    而周氏怨怪的赵斐,同一时间,正收拾得风流倜傥的在一场私宴上,身畔跪坐着一位长得貌美,年约二八的扬州瘦马,这瘦马被调教数年,一双媚眼欲语还休又专注深情的望着赵斐。
    赵蕴骨子里到底有些男人的劣x,半推半就的饮下了此瘦马递上来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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