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聊地坐在KTV的角落里,用牙签戳着面前的水果,听着同事们鬼哭狼嚎的歌声。
    这次团建活动是两个公司一起组织的,包了整整一个走廊的包厢,我选了一个不那么吵的位置,坐在角落里打发时间。
    “小秦同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公司的前辈端着酒杯在包厢里穿来穿去,眼尖地发现了我,“要不要跟我去那边玩?一群帅哥美女在玩游戏呢。”
    想着太不合群也不太好,我答应了邀请,跟着一起到了隔壁,发现前辈将我安排在了新来的男同事旁边。
    对方殷勤地给我倒了一杯啤酒,一边跟我解释游戏规则,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开始打听我的个人信息。
    我接过发过来的扑克牌,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尴尬。
    一轮游戏结束,男同事又开始打听我喜欢的类型。
    下意识地,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角鸮把脸埋在玩偶里的样子,顿时一阵恶寒,开始往嘴里疯狂灌酒。
    “我喜欢那种……嗯……聪明又体贴的人。”我委婉地说,“还有就是长得帅的。”
    “那你觉得什么算是长得帅的?”他问。
    “我男朋友那样的。”我说。
    他理解到了我的意思,顿时沉默了片刻,有些尴尬地笑了两下。
    “哈哈哈,我们都以为你是单身呢……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平时都没听你提起过。”
    “在药品公司上班,平时基本上不在国内。”知道他只是想转移话题,我随便答了两句,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气氛恢复了融洽,我们一群人又玩了几轮游戏,我感到有些困,头晕脑胀地坐到了角落。
    “你该不会下药了吧?”几个女生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盯着我身边的男同事。
    “哪儿敢啊!”男同事慌忙解释道,“这酒后劲有点大,估计这会儿酒劲上来了。”
    我的酒量不算好,喝了酒容易犯困,这次估计是酒的后劲太大了,坐在沙发边上,一时间特别想睡。
    有个女生给我倒了一杯醒酒茶,让我缓一会儿,也没再拉着我一起玩游戏。
    耳畔回荡着朦胧的歌声,我勉强提起精神,给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发了消息,在沙发上靠着。
    恍惚间,我的意识一沉,似乎穿过了许多模糊的场景,抵达了某个熟悉的房间。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我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望着头上明晃晃的灯光,故作镇静地做完了解释。
    角鸮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端着咖啡,默默地看着我。
    他没有穿那套标志性的实验服,身上只穿了简单的衬衣和休闲裤,领口解开了两个扣子,脚旁边放着几个塞满东西的行李箱,似乎正在收拾东西。
    听我讲完“在联谊会上不小心喝多了酒结果打了个瞌睡就无意识出现在了他家里”这件事之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笑。
    我:……好想死。
    好在他没有说出会让我恼羞成怒的话,而是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这样躺着?”
    “我不知道。”我忧伤地说,“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我现在身体动不了了,不过思维还是清楚的,应该没醉。”
    “需要醒酒药吗?”他问。
    “谢谢,喂我。”我没有客气。
    不一会儿,送货的机器人将醒酒药送了过来,他捏住我的下巴,把包裹着糖衣的药丸准确地塞进我的舌根,然后蹲在地上,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我。
    我很顺利地把药吞了进去,盯着他。
    “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这样躺在地上完全不动,让人特别想对你干点什么。”
    “……我回去了。”想到自己还在KTV包间里,我没空理他的骚话,集中精力,从梦境中脱出。
    “嗯?药物的起效时间是十五分钟,你最好等一下再回去——”
    角鸮的话还没说话,我已经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睡着的时间应该不长,估计只有几分钟,包间里还和之前一样,入睡前听到的那首歌都才刚刚唱完。
    我尝试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想起来喝口醒酒茶,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
    我动不了了。
    和刚刚在梦里一样,即使回到了现实里,我也无法控制身体。
    少许的惊慌后,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是梦魇——确切地说,是睡眠瘫痪症。
    我曾经因为学习压力太大出现过类似的症状,为此专门去咨询过医生,得知这种症状很正常,几乎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至少一次,压力大、睡眠不足的时候尤其容易发生。
    大概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加上又有酒精的刺激,居然又遇到了这种事。
    问题不大,过几分钟应该就会慢慢恢复……我安慰着自己,努力克服心中条件反射涌出的恐慌感。
    半梦半醒间,我竟然又听见了角鸮的声音。
    “……你没事吧?”
    带着暖意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眼皮,似乎是想翻开我的眼睛,查看我的状态。
    他的声音夹在吵闹的游戏声和歌声中,隐隐约约地传来。
    “……体温正常,呼吸正常,肌肉松弛,正处在快速眼动期……是睡眠瘫痪症?”他很快就推测出了原因。
    我没法回答他的话,正在对自己的状态感到困惑——我分明已经回到了现实,但身体却还能感受到他的触碰,也能听见他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观察到这个状态的造梦者,很有趣。”声音贴得更近了。
    ……我有不祥的预感。
    “心跳速度加快了……嗯……对了,处于睡眠瘫痪状态下的人会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是正常的,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他安慰道,“只要对身体进行充分的刺激,很快就能恢复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反而更加惊恐了。
    ……给我住手啊!我现在周围全是人!这家伙打算干什么啊!
    梦中响起一阵滚轮转动的声音,大概是推车挪了过来。
    我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就像是在对待易碎的试验品一般,他温柔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
    他熟练地用手爱抚我的身体,指尖挑逗着乳尖,直到受刺激的乳头肿胀挺立,又在四周涂了一些润滑液。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阵发烫,也不知道是因为药剂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不能动弹、无法出声的情况下,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经过少许挑逗,双腿间就分泌出了液体。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用作润滑的药剂被涂抹在阴部,敏感的阴蒂被他按住然后轻轻揉捏,带来一波波柔和而甜美的快感。他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让我不至于马上到达高潮,缓慢地进行诱导。
    整个人舒服到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就连思维都变得软绵绵的。
    大脑被汹涌的欲望填满,在我快要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时,感到自己的下身被微微抬起。
    有什么东西被戴在了身上。
    冰凉的金属从前后覆盖住下半身,发出“咔哒”一声,在腰部相扣——似乎是某种可穿戴的机械设备,触感很陌生。
    我被这冰凉的温度刺激得清醒了少许,有些气恼地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从梦魇中挣脱开来。
    KTV里的歌曲又换了一首,现在是一首轻快的双人情歌,快乐的歌声在房间里回响着。
    “这是一体化处理工具,因为刺激性太大了,我还没有对你用过。”他说,“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具有自清洁功能,能够收集和清洁用户的体液——要是溢出来的话,你那边会很麻烦的吧?”
    我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双腿之间因为涂抹了足够的润滑剂而一片泥泞,在装置被启动后,我能感觉到有两个物体缓慢移动起来,抵住了前后两个穴口,找准位置后便朝着里面深入。
    腹部的位置则是一个吮吸装置,加速刺激着已经被充分唤醒的阴蒂。
    无法掌控的身体只能给出最原始也最诚实的反应,肉壁紧紧地绞住了体内的异物,欣喜地分泌出淫液。
    穴口中的假阳具有恰到好处的大小,撑得我整个腹部都一阵鼓胀,让我起了一层冷汗,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若是再大一点,大概就会觉得疼了。
    子宫也被碰到了,肚子好胀,很辛苦,又非常舒服,感觉快要被快感淹没了。
    机械旋转抽插间,带动了一片暧昧的水声,两个空间的声像彼此交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迷乱感。
    仿佛自己是赤裸着躺在包间里,正在被人奸淫。
    哪怕自己现在可以出声,我恐怕也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随着机器的动作不断哭泣呻吟。
    包厢的门口走来了两个人,似乎是之前收到了我发的短信的同事,想把我带回去。
    他们和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的名字。
    我身上冒出了更多的冷汗。
    花穴里的器械一下下地戳着宫口,子宫哆嗦着往深处退去,却立刻被追了上来。埋在肠道中的器械也一来一回地抽插,连带着后背也升起奇妙的酥麻感。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流出来的液体则全数被这个装置回收了起来,一点都没有溢出。
    大概是见我的呼吸不太对劲,同事又拍了拍我。
    梦境中的我则被抬起了上半身,靠在某个人的身上。
    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唇舌,玩到我的喉咙一阵阵发干,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扶着我的头,亲吻下来。
    唇舌交接的瞬间,这具被刺激到极限的身体溃不成军,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
    花穴开合着喷出了大量的潮液,腹部不受控制地抽动,大腿也阵阵发颤——没有比这更强烈的刺激了。
    在快要晕厥前,我总算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虚实交错的感觉在瞬间消散,从梦魇中挣扎着醒来,我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坐直了背,大口地呼吸着,把面前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没事吧?”她问道。
    “没、没事……就是做了个梦,吓了一跳……”我伸手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感到双腿还在发抖,身体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恢复过来。
    看见我眼中的泪水,她好奇地问道:“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男朋友死了,死得特别惨。”我含着泪,情真意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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