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事了,艾成萧本想装模作样多卧床休息几日,哪知老天爷看不下去,给他派了活计。
    北戎和亲公主不日抵达关境,艾成萧被委以重任,带精骑营出城迎接,再护送公主平安入都城。
    “要回去了”,艾成萧勾翘着嘴角,看着为他宽衣的晓风。
    几天来都是她在伺候,可给了燕子偷懒时机,各种贪玩,艾成萧倒觉得正好。晓风是会说话,但也安静不喜多言,侍奉他样样贴心周到,不似燕子叽叽喳喳,成日缠他胡闹斗嘴玩,聒噪得慌。
    晓风浅笑应声:“大岳北戎首次和亲,将军即是迎亲大臣,可见颇受重视,奴婢替您欢喜。”
    “你不为自己欢喜吗?”
    艾成萧神情玩味,晓风一怔。
    “忘了?我答应过你,回城带你走,入府做侍妾。”
    晓风眼神微闪,一瞬又黯下去。
    察觉她异样,艾成萧忙把话往回拐:“也对,为人妾室,哪值得欢喜,是我自作多情了。”
    “没有,是奴婢不配,不敢高攀!”
    “如何不配?我甚至觉得委屈你。”
    夜色韫浓,春风正疾,窗外树影摇曳,弦月抱单星,像房里相对无言的人。
    艾成萧牵晓风上床,发现她又露些许紧张,不同于二人初次躺在一处那回,没有害怕,没有惊恐,睫毛飞快扑闪轻抖,像期盼某种东西过了头。
    有些话艾成萧早就想问,这会儿才等来最佳时机。
    “我发病那日,你为何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为何不继续装哑,明明不喊出声也能让人过来?”
    晓风面泛绯色,偏头不看他,小声回应:“奴婢不知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很怕……”
    “怕什么?”
    “怕、怕将军死了。”
    攒了一肚子话,偏仅说这点就再倒不出来,纷杂思绪不知何时都化作淫欲,拧成一股力量,推着周身热血往下体灌注。
    衣衫被一点点解开,脸上被欲火热气喷洒,那杆还不算熟悉硬物正戳顶在下腹,晓风忙提醒:“不行,大夫叮嘱过……”
    “不可过度过激,我记着呢。”
    上次那样乃艾成萧故意为之,性事度量他自有掂量,否则早就在凤儿身上死几个来回。
    晓风人已被脱至半光,被他啃啄舔舐到两腿愈发绷紧,腰肢微摆,仍羞怯不敢伸手碰他。
    艾成萧心里腾上一股委屈,昏着脑子飘出一句:“我头回对她以外的女子这样,你却不领情。”
    “她是谁?”
    身下人娇气着发问,无半点嗔意,却惊得艾成萧手一停,难为情看着她,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是您的小花魁姑娘吗?”
    她知道,也正常,小将军与小花魁的风流事,她在岛上听人讲过叁句两行。
    艾成萧尴尬至极,想起之前凤儿当他面讲起公子时她的尴尬,他还不理解,这回他自己体味到了。
    甚是难堪。
    忽而一声甜笑入耳,一双藕臂缓缓圈到颈后,额角清浅一吻贴上来,脸侧是婉婉细语。
    “奴婢领情,奴婢想要,只求将军酌量些,莫太重,伤身不说,奴婢也……也受不了。”
    似水绕指柔,蚀骨催情药。
    为把身下人承欢之态看得更清,床未落幔,房未熄灯。上次交合干得太过猛,艾成萧也挂记要做的事,只知挺着一杆粗硬往她股间软穴里抽送,揉捏啃咬那对又白又圆又挺翘的酥胸,连她穴长什么形状,他都没留心,就记得处子穴紧窄要命。
    跟她一样吗?看看便知了。
    一路卷扫向下,两条玉腿掰分,艾成萧下巴还没碰到叁角地绒毛,晓风吭唧着用力把腿合紧。
    “不行,不好。”
    “好不好,你试试才知。”
    晓风含羞带臊犹豫下,捂着涨红的脸,怯怯把腿张开。
    两片粉薄肉,夹缝一行晶亮淫水,顶端肉核只半露头,好一寸鲜蚌含珠!
    刚含这珠子入口,半寸下的肉洞口咕吱吐股滑汁,舌尖抵上一转,两瓣肉便鼓一下分开,绽出里面粉肉层层。
    反正她也害臊,反正他也再忍不了,挺身摇旗攻入内城,似百万大军挤进一个小小村庄。
    不可太重,他便轻抽缓送,憋着口气,撑稳身子,慢慢推挤,浅浅顶弄,腰臀夹得紧绷绷,画着小小的圈,温和的,紧贴着剐蹭内壁肉褶皱。
    不可过激,那便抱紧了、压实了,下体相撞,上身交缠,该有的痴吻给她,该有的爱抚不省,两手无一闲置,钳她在怀中,扣着一掌臀肉慢揉。
    滋味甚好,艾成萧却越做越慌。
    先前和其他军妓淫乐,总要把凤儿在脑子里过一遍才行,起初盯上晓风也是因为那七分相似的背影,初次交合也在想她,而今这一回,她音容笑貌仅一闪而过,便消失无踪。
    这感觉愈发诡妙了。
    晓风依旧安静,嘴比下体沉稳,淫汁被捣得咕叽乱响,她嘴里仍只有绵软的嗯嗯声。
    “风儿会说话,为何现在如此安静?”
    她脸更红了,吭哧一声把脑袋往他颈窝里塞。
    “看来我没让你舒服。”
    说着他停下动作,假装要抽出来,她使劲儿摇头,一把搂上腰。艾成萧随即加重一阵抽送,终触发她失口出一串放浪呻吟。
    撩拨成功,艾成萧难得坏笑。
    “是不是叫出来更妙?”
    “哈……别这样嗯……”
    “偏不。”
    再轻再慢,箭终要离弦,即使心有不忍,艾成萧仍无法控制在最后冲锋时迅猛发力,差一点憋不住在深处卸甲,咬牙切齿才拔出来,把积压几日的子孙兵喷到她白嫩胸脯上。
    擦拭时,晓风怯声问:“为何要弄外面?”
    “避子汤药伤身,不想你喝。”
    晓风心头揪了下,借口为他收拾行装,想起身下床。艾成萧一把扯她回来,搂紧了,躺好了,飞出一句:“若是寻常军妓,喝多少我都不在意,但我的侍妾可不能遭那罪。”
    他再说下去,晓风脑子就彻底乱了,偏他又道:“风儿,我待你如何?”
    “将军待奴婢甚好。”
    “那你怎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刚欢好一场,这是唱哪出?
    见晓风脸上惊慌已掩盖不住,艾成萧放缓声音,尽力让她品不出异样,低声道:“晓风确有其人,可不是你,你究竟是谁?你可以不说太多,但至少要让我清楚,被我第一个接入府的女子真名叫什么?”
    晓风闭紧着嘴,细细盯了艾成萧好一会儿,越看他的表情,越觉得他似乎什么都已知晓,只等她自己坦诚。
    春风似有偷听意,灌入窗缝,吹得晓风身上一冷,艾成萧抱她又紧了紧,胸膛炙热,烫化她心坎所有防备。
    “我、我叫吴风婷。”
    【预告】次回!契机
    冰峰夫妇互不给台阶下,那就只能朋朋友友帮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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