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左膝先跪了下去,紧接着是右膝。自尊和高傲一并落入尘埃。他用牙咬着内裤,仔细地擦拭地砖。臀部因为跪趴而翘起,衣着混乱,遮挡不住流水的蜜穴。栗色的假发被她全部抓起,像根绳索在手中牵拉。
    地上跪着的,俨然是一只勤劳可爱的清洁犬。
    所谓的“抹布”布料太少,在地上蹭了又蹭,根本没什么清洁效果。口水流到地上,鼻尖是自己淫水的味道,下体依然不停地往下滴水,那架势仿佛要汇聚成一个小洼。越是清理越是肮脏,他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做着无用功。
    “真是没用。”她踢了一脚硕大的龟头,“起来,该出去了。”
    “嗯。”他弱弱回应,终于得到起身的许可。
    “吐出来。”她抖出透明的塑料袋,丁字裤也依言滚了进去,“收拾快点。”
    他赶紧把衣服拉扯规整,扣上纽扣,对照着自己整理仪容。除了面色过于红润,这位“大美女”几乎看不出做过坏事的破绽。
    温曼将丁字裤塞进自己的包里,扯下文胸上的吊牌,顺手调小控制器的档位,然后再将他的长发拢到耳后,柔声道:“走吧。”
    “麻烦结账。”她将吊牌递到导购小姐的面前,耐心解释:“不好意思,本来的内衣坏掉了,打算直接穿着走。”
    对方显然是不信的。她神色复杂地望了眼垂头的沉博书,收下钱,堪堪扬起笑容:“谢谢你的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温曼听着这四个字差点笑出了声,用咳嗽作为掩饰才糊弄过去,“嗯,好的谢谢。”
    随后,她大步离开了内衣店,身后跟着宛如小媳妇的沉博书。
    “还不错吧。”揽过男人健壮的手臂,她靠着他继续往前走,分明是还没有玩够。
    “主人,我没穿内裤。”微风吹过裙摆,下体又热又凉。后穴的东西持续震动,存在感更加明显。
    “我知道。”温曼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开开心心地拉着沉博书往商场走。
    市中心的商场人来人往。饶是众人对打扮精致美女屡见不鲜,却还是忍不住回望高挑美艳的沉博书。这也不难理解,毕竟他作为一个一米八五的“美女”,想不引人瞩目确实困难了些。
    “他们都在看你,”她轻笑,“你说会不会有人知道你下面什么都没穿啊?”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沉博书的下体立刻就有了反应。阴茎挺立,在裙摆上留下一个很浅的凸起。这时候就可以看出温曼的用心良苦,A字的裙摆微微膨开,即使狗狗彻底勃起,表面也不易看出。
    严谨又刺激,这就是独属于温曼的温柔。
    可是挂着空档的沉博书完全不是这样想的。连衣裙的裙摆本来就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个半死。现在自己下体什么都没穿,还得陪着温曼一起逛街,看来主人折磨人的想法也真够花样百出的。
    沉博书有些出神,等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停在了商场扶梯的面前。这架扶梯一面靠墙,一面置于空中,连接着一二楼。她显然是要他上去。
    “不要!”他立马清醒,摇头抗拒,这样真的太危险了。
    “相信我。”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落下,她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贴着靠墙的这面,没事的。”
    扶梯缓缓上移,沉博书挨着一侧,浑身都在抖。
    “我知道。”她站在他身后,低声说:“只要抬头,谁都有可能看见你。那么多人,总会有人发现对吧?身后也是,只要挣扎,所有人就会看向你。”
    她从背后绕到他的窄腰上,抚摸着腰侧敏感点,用蛊惑性的声音说:“会被发现呢,你是个不穿内裤的女装变态。”
    ——“变态。”
    开关再次推大,体内的嗡鸣也分外清晰,沉博书的喉咙发干,耳边全是商场的嘈杂声。她的低语在后背阵阵发痒。
    ——“有人在看你,背后好几个人都注意到了。”身体抖个不停,他害怕她说得是真的,连转头也不敢。
    ——“你听听,他们说,你屁眼都夹紧了。”
    嘈杂放大,他似乎听到了刺耳的嘲笑。
    有人在说话,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
    ——“好骚啊,屁眼里的水都滴下来了。”
    ——“滴到别人头上,他抬头了。”
    洗脑般的声音反复萦绕在他耳边,这让他几乎带上了哭腔,惊慌失措地呜咽:
    “别说了……!”留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像是要把他彻底圈禁。
    ——“人越来越多了,大家都盯着你呢。”
    “放开我!别说了!”他想挣扎,体内的刺激猛地开到最大,每条神经都绷直,男人发出呐喊。
    ——“可是,你很喜欢。”
    全身燥热,无可抑制地喘息,要不是左手紧紧握着扶手,他就会立刻跪下。沉博书像是被剥光了外壳,全身赤裸的被窥视。身体的欲望,裙底的秘密,如数曝光,无所遁形。
    ——“没事的,大胆说出来,你喜欢。”
    禁锢着的双手改为了轻抚,摸向男人战栗的全身。那双手如同是在轻吻,与声声安慰混合,摸到哪里,哪里就是敏感点,迅速掀起他招架不住的高潮。
    最后,沉博书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喜欢…我喜欢……”
    “请握紧扶手,注意脚下。”扶梯的电子提醒声越来越近。
    “好了,乖狗狗,跨过去。”
    “跨过去!”她见他没有反应,立刻捏住男人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他发软的腿终于跨了过去,靠在一旁大口呼吸。她将他拥住,轻轻拍起了男人的背,关掉控制器,无言地抚慰。
    等身边所有人都走光了,她才微笑着问:“没事吧?”
    男人抬起了头,像是觉得丢脸,不岔地开口:
    “嗯。”
    “你看,主人对你很好吧。”她贴近了他的耳骨,慢条斯理地说:
    “让你那么兴奋,骚母狗。”
    他瞪着她,被她的形容词所震惊。过了好久,他故作淡定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无措地问:“主人,你到底要怎样……”
    “乖。”她吻过他红透的侧脸,将他拉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沉博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她拖到卫生间的。他觉得自己在飘,失去行走的能力,就只会跟着面前的人晃。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要移开。”她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把衣服全部脱掉,坐在马桶盖上。”
    她的话像是魔咒,让他完全听从。眼睛紧紧跟随着她,连眨眼都忘了。眼里只有这一人,只剩下这个人……
    “把腿打开,全部。”她的手按在他左边的胸口,笑道:“这里也要,全部。”
    “双手放在膝盖上,M型,开到最大。”
    男人粗喘着,体温高得吓人,胸口剧烈起伏,下体暴露,视线黏在她有些癫狂的眼里。
    “记得吗?你当初这样勾引过我。”
    “主人……”
    “我记得。”她的眼危险地眯起,“我们遇见之后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哈迪斯,”她的手勾起对方的下颌,几乎是脸对脸地与他贴近,“骚货,婊子,淫荡的小母狗。你真下贱,自己把逼分开。”
    幽深的眼眸深不可测,像是一个黑洞,要把他吞噬殆尽。
    “很想被人操?被刚刚那群人?被所有人操?你怎么会这么变态,你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操你吧,饥渴的小母狗。”
    “你就是这样恶心,下贱。”
    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他在这个人面前没有秘密。在冰冷的眼神里倒映的是他肮脏的躯体,自己正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向主人求欢。最可怕的是,他在这种快速的辱骂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感,扑通一声跌入欲望的深渊。
    “但是没有关系。”她看着深渊里的他笑,“多下贱都没关系,因为主人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我很喜欢。”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狗狗。”她的手长驱直入,扣弄进甬道,将跳蛋死命按在在前列腺的位置,给予最大的刺激。
    “啊啊啊——”男人的头乱晃,难以忍受地叫着,因为刺激夹紧了腿,体液因为剧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婊子。”她重重赏了他一巴掌,“分开!看着我!忘了你该干什么吗?!”
    “求您,我,啊…要……”猛烈的刺激下,他说话极其困难,只能紧紧跟随着她的眼睛,疯狂哭喊:“操我…狠狠操我——”
    “别射。”她一手按着跳蛋,一手死死捏住他的阴茎,“告诉我,小母狗的骚逼是谁的?”
    “您的!主人的!求您…我要射!”他的眼睛都哭红,“真的…让我射……”
    “给谁操?”
    “给您!”他啜泣不止,哭得不成样子,”只给您!主人!”
    “不要骗我。”握着下体的手收得更紧。
    “我不敢…啊啊……”身体难受极了,他一直看着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顺从,“求您…求您……!”
    双腿分个彻底,男人扒开自己的洞穴,一遍遍乞求。即使哭得再厉害,也盯着她的眼睛,呜咽着请求射精。
    服从成为一种本能。
    许久之后,他终于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声音:
    “射吧,骚狗。”
    “啊啊…啊……!”沉博书尖叫着喷了出来,股股浓精沾满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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