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头头是道,把一众师兄弟听得一愣一愣的,住持听后笑道:“了然说的这些,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考虑到,看来还是我们缺少了见识啊。”
    慧心师傅跟住持说:“我倒觉得了然说的法子可行,住持你觉得如何?”
    住持:“我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实施起来有点困难。”
    白凉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个就请师傅们放心吧,等我回去之后,我会联系工程队,把这里的路啊石梯啊,还有寺里的建筑都修一修,如果天气好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完工了。”
    慧心师傅看着他说:“这得花不少钱吧?”
    白凉:“钱倒是小事,就当是我们剧组租用这里付的租金吧,毕竟电影可能要拍大半个月呢。”
    住持师傅道:“既然了然有这份心意,咱们就受了吧,大不了到时候,在功德簿上浓墨重彩写上他的名字。”
    其他师傅听了这调侃的话,也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来。
    住持跟白凉说:“既然你来了,就干脆住两天再走吧,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多跟师兄弟们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你们这一届,也只剩下你们几个人了。”
    白凉嬉皮笑脸地说道:“住持师傅可别这样说,等以后我们普昌寺重振旗鼓,就会有不少父母送孩子过来拜师学艺了。”
    年纪小一点的师弟马上拍手称好:“那就太好了,我终于要成为别人的师兄了吗!”
    住持师傅连忙念了声阿弥陀佛,跟白凉说:“出家人不要打诳语,这种事情随缘就好。了空,你带师弟们去后院收拾几间客房出来让客人休息。”
    了空应道:“好的住持,我马上就去。”
    住持又跟白凉说:“了然,客房一时半会收拾不好,你就先带沈施主他们在寺院里到处逛逛吧,师傅年纪大了,就不多招待你们了,你对这里也熟悉,有什么需求找你了空师兄就好。”
    白凉连连点头:“我会的,住持师傅您就先回房休息吧。”
    寺里后院有一块弟子练功用的空地,那里扎满了木桩,还吊着几个沙袋,白凉带着沈珩过去看,经过木桩和沙袋的时候,还动手动脚地打了几下。
    白凉玩得累了,就去习武场中间的木台坐下,早春的太阳不大,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白凉晃着腿跟沈珩回忆他小时候,指着最近的那个木爬架跟沈珩说:“我四岁的时候就能爬到最上面去了,师兄师弟们都不敢爬,见我上去了还在下面大惊小怪的,惊动了师傅们,师傅们怕我摔下来,每次见我爬到最上面,就过来把我抱下去,没意思得很。”
    沈珩看过去,眉头皱了皱,不赞成地说:“确实太高太危险了,你自己在上面谁看到了都会不放心的。”
    白凉切了一声:“我才不怕呢,寺院里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拦得住我,我还趁师傅们都午睡的时候爬上过殿里的佛像,春天的时候房梁上有燕子结窝,我还顺着柱子攀上去数有多少个蛋。”
    沈珩无奈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责备道:“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白凉摸着自己被弹痛的地方,委屈地说:“我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说我不省心啊。”
    沈珩:“不是犯不犯错的问题,而是爱不爱惜自己的问题,就算发生意外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那也不应该任性草率。”
    白凉最怕他像老父亲一样说教,连连应道:“是是是,我知道啦,这里也逛完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普昌寺因为建在山上的原因,占地面积还挺大,还分为好几个院子,路线也四通八达的。
    游玩的途中还遇到了好几位僧人,即使见到白凉跟沈珩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他们也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平平常常地跟他们点头问了个好,便匆匆忙忙地往他们原木的目的地去了。
    白凉光明正大地牵着沈珩的手四处游荡,惬意地不行,还跟沈珩感叹道:“寺里的生活就是轻松,大家都清心寡欲互不干涉的,因为深受佛家lsquo;众生平等rsquo;思想的耳濡目染,对另类的人都很包容。就像见了我们俩亲昵一样,包括住持师傅在内,知道你是我的爱人,他们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反对,要是外面的人也像他们一样,不知道是何等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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