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打脸
“这个年轻人是谁啊？”
“难道是其他地方来的公子哥？要不然怎么会跟沈暮云一起。”
“反正江州省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凌霄耳聪目明迥异常人，人群里的议论逃不过他的耳朵，只不过他才不在乎陌生人的议论。
“师兄！”
这边才刚刚走进酒会现场，惊喜的叫声传来，刚才还在跟一帮人吹牛打屁的李贺，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联想到之前说是李家送请柬，凌霄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个宴会不会是……你们家办的吧？”
“是啊，是以我爷爷的名义办的，不过请柬是我爸的名字。”李贺满脸陪笑解释，这一幕看在那些宾客眼里，可就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
李贺是谁？
李家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以说，李家在江州省是首屈一指的豪门，比起沈家只强不弱，也只有李家才有这么大的面子，把江州几乎所有大人物请过来——没有足够的身份地位，能让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赏脸？
作为李家的嫡系子孙，李贺竟然对这个年轻人陪笑，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不凡的来头呢。
“沈董来了。”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带着金丝眼镜，身材挺高的中年男子走来，对沈暮云颌首：“客人太多有点忙，没有亲自迎接，抱歉。”
“李叔叔太客气了，侄女怎敢劳您迎接？”沈暮云优雅一笑。
其实李国盛也是没办法，特别是在这种很正规的场合，对沈暮云的态度实在有些难拿捏。
沈家和李家关系还算不错，以前两家也有不少来往。
李家的掌舵人是老爷子，他跟沈暮云的爷爷平辈论交，沈暮云自然就成了李国盛的晚辈，见面了都是以叔叔和侄女互相称呼。可现在情况不同了，沈暮云成为沈家的掌舵人，地位上跟李家老爷子持平，辈分上又比李国盛低一辈——如果李国盛以侄女相称，就显得太过托大了。
沈暮云主动以晚辈自居，那就另当别论了，也让李国盛心情大悦。
“暮云越来越漂亮了，霓裳也越来越可爱。”
李国盛微笑着赞成了姐妹俩一句，目光转而落在凌霄身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主动朝凌霄伸出双手：“这位就是凌先生吧？久仰久仰！早就听小贺说过您，只是想见您一面不容易啊。”
刚才听到李贺称呼凌霄师兄，可现在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李国盛是李贺的父亲，按照李贺的称呼，他应该比凌霄高一辈，可是他不仅主动跟凌霄握手，表现出极其热情的态度，甚至还用上了敬语——您？
作为李家的第二代接班人，虽说李家目前还是老爷子掌权，但李国盛已经有了非常不凡的地位。
跟崔家第二代青黄不接不同，李国盛现在已经是厅级要员。
论家世背景，论年龄，论个人身份，能让他摆出这种态度的人，整个江州省也就那么几个，而这几个都是大家族的长辈。
凌霄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的笨蛋，何况他既然收了李贺当师弟，哪怕还只是个处于考察期的记名弟子，毕竟他跟李贺分属同辈，而眼前这个人是李贺的父亲，他总不能太过于倨傲吧？
两个人握手之后，李国盛亲自给他端了一杯酒，又让李贺给沈家姐妹端酒，几个人共同碰了一杯。
“凌先生，您吃好喝好玩好，那边还有些客人要招呼，晚点老爷子亲自过来。”
毕竟是酒会的东道主兼发起人，李国盛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转而吩咐李贺：“小贺，好好招呼凌先生、暮云和霓裳，他们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就唯你是问，听清楚了没有？”
等到李国盛转身离开，沈暮云隐隐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瞄了凌霄一眼，然后对李贺问道：“小贺，老爷子等会亲自过来？今晚这酒会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怎么觉得……感觉怪怪的。”
“没有……哪有的事，暮云姐你想多啦……”
李贺说话的同时，几个年纪不一的人快步走来，为首的是个老头子：“凌先生，好久不见啊。”
老头离着老远就伸出双手，满脸透着兴奋地神情，凌霄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正是崔家老爷子吗？
上次见面时，这老头已经陷入死亡边缘，院方宣布无力挽救，现在却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因为李国盛是李贺的父亲，李贺又是上清道宗的记名弟子，凌霄对李国盛还算是挺客气的。
可是崔家这些人……
在凌霄眼里，他跟崔家就是交易关系，崔家出钱他出力救人，事情结束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当做不认识他也不介意。岂不知站在崔家的角度，他却是整个崔家的救命恩人，而且鉴于他神乎其神的能力，谁都不保证以后都能平平安安，这种高手怎能不拼命拉拢？
这一幕看在其他宾客眼里，又有了全新的注解。
崔家确实不及李家和沈家，但是在江州绝对算得上有头有脸，关键现在出面的是崔家老爷子。
以崔老爷子的身份，竟然一点都没有架子，主动跟一个小辈握手——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边凌霄硬着头皮应付完崔家，就在不少宾客打算找机会接近凌霄，看看他的来路顺便混个脸熟时，一个年轻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暮云，最近还好吗？”
苏俊！
既然这是一场，聚集了江州所有头脸人物的酒会，作为江州几大巨头之一的苏家，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不仅苏俊来了，还有几个苏家的长辈过来，只是那些长辈并没有来沈暮云这边，这里面隐含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挺好。”沈暮云淡淡一笑。
“不好就在医院了，怎么会来这？说的都是废话。”凌霄对这家伙很不感冒，敢跟他抢师妹的人，在他眼里都是生死大敌，他没直接动手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指望他给对方好脸色看？
“咯咯咯……”
沈霓裳被这句话逗乐了，对凌霄咯咯娇笑：“没想到你这只土……”
发现姐姐在瞪自己，她赶紧改口：“没想到你也会说笑话，难得哦。”
“霓裳今天穿得真漂亮。”苏俊不以为意。
“我穿什么都漂亮。”沈霓裳哼道。
虽然她对那只土鳖不感冒，那家伙总是惹她生气，她也看对方不顺眼，但相比之下她却更讨厌苏俊。
事实上，在凌霄没有出现破坏两家联姻时，她对这个男人都很讨厌——整天笑眯眯的死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相比之下，死土鳖至少没那么虚伪，他喜不喜欢谁都会直接表现出来，绝不会对任何人强颜欢笑。
“当然。”
苏俊从服务生那儿拿了杯酒，递给沈暮云：“暮云，喝一杯怎么样？”
沈暮云对苏俊谈不上讨厌，更何况她跟妹妹不同，妹妹喜怒于色直来直去，她作为沈家的掌舵人又是集团公司董事长，很多时候即便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在公共场合也必须应付一下。
她正准备接过苏俊递来的酒杯，凌霄突然一把夺了过去，笑道：“暮云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苏俊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怒意。
刚才这家伙出声嘲讽，自己为了顾全形象已经假装无视了，他竟然还没脸没皮的掺合进来。
不过……
他是个讲面子的人，他是苏家的子孙，在这种场合怎能失礼？
尽管恨得牙痒痒，他还是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凌先生喝一杯。”
“可是……”
凌霄把酒杯塞给身旁的李贺，笑眯眯的说道：“我酒量也不好……不对不对！我撒谎了，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我不乐意跟你喝酒——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都不喜欢你，所以就别在这讨人嫌了。”
靠！
今天是什么场合？
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最在意面子的人，即便心里如何讨厌一个人，在这种场合都不会表现出来，否则只会被人觉得你没素质。
很明显，凌霄是个不会掩饰喜恶的人，他才不在乎什么素质，谁都别指望他对敌人笑脸相迎。
结果呢？
或许别人会觉得他没素质，但苏俊很丢脸却成了不争的事实。
被人如此直接的拒绝跟他喝酒，还被对方说不喜欢、讨人嫌，这等于是赤果果的抽耳光啊！
“我想，这是凌先生一个人的意思吧？”苏俊脸色有些难看，却依然强装笑容。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跟凌霄不一样，这里认识他的就那么几个，沈暮云却是无人不识。
这时正好有几个熟人远远跟她举杯，本来就不想面对苏俊，总算找到了借故离开的理由。
“我跟我姐不一样，她拉不下面子我可以。”
沈霓裳上前挽住凌霄的胳膊，直视着苏俊一字一顿道：“我也不喜欢你，现在连我姐都走了，你还待在这干嘛？”
李贺没说话。
他心里肯定是站在凌霄这边，然而今天他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这场酒会是他们李家主办的。
身为东道主遇到这种事，他应该上前劝解两方才对，现在他能保持沉默没劝阻，等于是在暗中帮凌霄了。
“这样啊……”
苏俊深深地看了凌霄一眼，转身离开：“凌先生，以后有的是接触的机会，下次再找你喝酒吧。”
这是给自己找台阶的话，同时也是一种警告：以后有的是对付你的机会。
“自找没趣。”
等到苏俊离开了，李贺拉着凌霄嘿嘿笑道：“这家伙还想跟师兄斗，简直是作死……师兄，走！咱们到那边玩去……”
“这个年轻人是谁啊？”
“难道是其他地方来的公子哥？要不然怎么会跟沈暮云一起。”
“反正江州省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凌霄耳聪目明迥异常人，人群里的议论逃不过他的耳朵，只不过他才不在乎陌生人的议论。
“师兄！”
这边才刚刚走进酒会现场，惊喜的叫声传来，刚才还在跟一帮人吹牛打屁的李贺，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联想到之前说是李家送请柬，凌霄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个宴会不会是……你们家办的吧？”
“是啊，是以我爷爷的名义办的，不过请柬是我爸的名字。”李贺满脸陪笑解释，这一幕看在那些宾客眼里，可就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
李贺是谁？
李家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以说，李家在江州省是首屈一指的豪门，比起沈家只强不弱，也只有李家才有这么大的面子，把江州几乎所有大人物请过来——没有足够的身份地位，能让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赏脸？
作为李家的嫡系子孙，李贺竟然对这个年轻人陪笑，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不凡的来头呢。
“沈董来了。”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带着金丝眼镜，身材挺高的中年男子走来，对沈暮云颌首：“客人太多有点忙，没有亲自迎接，抱歉。”
“李叔叔太客气了，侄女怎敢劳您迎接？”沈暮云优雅一笑。
其实李国盛也是没办法，特别是在这种很正规的场合，对沈暮云的态度实在有些难拿捏。
沈家和李家关系还算不错，以前两家也有不少来往。
李家的掌舵人是老爷子，他跟沈暮云的爷爷平辈论交，沈暮云自然就成了李国盛的晚辈，见面了都是以叔叔和侄女互相称呼。可现在情况不同了，沈暮云成为沈家的掌舵人，地位上跟李家老爷子持平，辈分上又比李国盛低一辈——如果李国盛以侄女相称，就显得太过托大了。
沈暮云主动以晚辈自居，那就另当别论了，也让李国盛心情大悦。
“暮云越来越漂亮了，霓裳也越来越可爱。”
李国盛微笑着赞成了姐妹俩一句，目光转而落在凌霄身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主动朝凌霄伸出双手：“这位就是凌先生吧？久仰久仰！早就听小贺说过您，只是想见您一面不容易啊。”
刚才听到李贺称呼凌霄师兄，可现在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李国盛是李贺的父亲，按照李贺的称呼，他应该比凌霄高一辈，可是他不仅主动跟凌霄握手，表现出极其热情的态度，甚至还用上了敬语——您？
作为李家的第二代接班人，虽说李家目前还是老爷子掌权，但李国盛已经有了非常不凡的地位。
跟崔家第二代青黄不接不同，李国盛现在已经是厅级要员。
论家世背景，论年龄，论个人身份，能让他摆出这种态度的人，整个江州省也就那么几个，而这几个都是大家族的长辈。
凌霄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的笨蛋，何况他既然收了李贺当师弟，哪怕还只是个处于考察期的记名弟子，毕竟他跟李贺分属同辈，而眼前这个人是李贺的父亲，他总不能太过于倨傲吧？
两个人握手之后，李国盛亲自给他端了一杯酒，又让李贺给沈家姐妹端酒，几个人共同碰了一杯。
“凌先生，您吃好喝好玩好，那边还有些客人要招呼，晚点老爷子亲自过来。”
毕竟是酒会的东道主兼发起人，李国盛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转而吩咐李贺：“小贺，好好招呼凌先生、暮云和霓裳，他们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就唯你是问，听清楚了没有？”
等到李国盛转身离开，沈暮云隐隐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瞄了凌霄一眼，然后对李贺问道：“小贺，老爷子等会亲自过来？今晚这酒会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怎么觉得……感觉怪怪的。”
“没有……哪有的事，暮云姐你想多啦……”
李贺说话的同时，几个年纪不一的人快步走来，为首的是个老头子：“凌先生，好久不见啊。”
老头离着老远就伸出双手，满脸透着兴奋地神情，凌霄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正是崔家老爷子吗？
上次见面时，这老头已经陷入死亡边缘，院方宣布无力挽救，现在却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因为李国盛是李贺的父亲，李贺又是上清道宗的记名弟子，凌霄对李国盛还算是挺客气的。
可是崔家这些人……
在凌霄眼里，他跟崔家就是交易关系，崔家出钱他出力救人，事情结束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当做不认识他也不介意。岂不知站在崔家的角度，他却是整个崔家的救命恩人，而且鉴于他神乎其神的能力，谁都不保证以后都能平平安安，这种高手怎能不拼命拉拢？
这一幕看在其他宾客眼里，又有了全新的注解。
崔家确实不及李家和沈家，但是在江州绝对算得上有头有脸，关键现在出面的是崔家老爷子。
以崔老爷子的身份，竟然一点都没有架子，主动跟一个小辈握手——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边凌霄硬着头皮应付完崔家，就在不少宾客打算找机会接近凌霄，看看他的来路顺便混个脸熟时，一个年轻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暮云，最近还好吗？”
苏俊！
既然这是一场，聚集了江州所有头脸人物的酒会，作为江州几大巨头之一的苏家，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不仅苏俊来了，还有几个苏家的长辈过来，只是那些长辈并没有来沈暮云这边，这里面隐含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挺好。”沈暮云淡淡一笑。
“不好就在医院了，怎么会来这？说的都是废话。”凌霄对这家伙很不感冒，敢跟他抢师妹的人，在他眼里都是生死大敌，他没直接动手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指望他给对方好脸色看？
“咯咯咯……”
沈霓裳被这句话逗乐了，对凌霄咯咯娇笑：“没想到你这只土……”
发现姐姐在瞪自己，她赶紧改口：“没想到你也会说笑话，难得哦。”
“霓裳今天穿得真漂亮。”苏俊不以为意。
“我穿什么都漂亮。”沈霓裳哼道。
虽然她对那只土鳖不感冒，那家伙总是惹她生气，她也看对方不顺眼，但相比之下她却更讨厌苏俊。
事实上，在凌霄没有出现破坏两家联姻时，她对这个男人都很讨厌——整天笑眯眯的死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相比之下，死土鳖至少没那么虚伪，他喜不喜欢谁都会直接表现出来，绝不会对任何人强颜欢笑。
“当然。”
苏俊从服务生那儿拿了杯酒，递给沈暮云：“暮云，喝一杯怎么样？”
沈暮云对苏俊谈不上讨厌，更何况她跟妹妹不同，妹妹喜怒于色直来直去，她作为沈家的掌舵人又是集团公司董事长，很多时候即便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在公共场合也必须应付一下。
她正准备接过苏俊递来的酒杯，凌霄突然一把夺了过去，笑道：“暮云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苏俊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怒意。
刚才这家伙出声嘲讽，自己为了顾全形象已经假装无视了，他竟然还没脸没皮的掺合进来。
不过……
他是个讲面子的人，他是苏家的子孙，在这种场合怎能失礼？
尽管恨得牙痒痒，他还是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凌先生喝一杯。”
“可是……”
凌霄把酒杯塞给身旁的李贺，笑眯眯的说道：“我酒量也不好……不对不对！我撒谎了，其实我的真实想法是，我不乐意跟你喝酒——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都不喜欢你，所以就别在这讨人嫌了。”
靠！
今天是什么场合？
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最在意面子的人，即便心里如何讨厌一个人，在这种场合都不会表现出来，否则只会被人觉得你没素质。
很明显，凌霄是个不会掩饰喜恶的人，他才不在乎什么素质，谁都别指望他对敌人笑脸相迎。
结果呢？
或许别人会觉得他没素质，但苏俊很丢脸却成了不争的事实。
被人如此直接的拒绝跟他喝酒，还被对方说不喜欢、讨人嫌，这等于是赤果果的抽耳光啊！
“我想，这是凌先生一个人的意思吧？”苏俊脸色有些难看，却依然强装笑容。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跟凌霄不一样，这里认识他的就那么几个，沈暮云却是无人不识。
这时正好有几个熟人远远跟她举杯，本来就不想面对苏俊，总算找到了借故离开的理由。
“我跟我姐不一样，她拉不下面子我可以。”
沈霓裳上前挽住凌霄的胳膊，直视着苏俊一字一顿道：“我也不喜欢你，现在连我姐都走了，你还待在这干嘛？”
李贺没说话。
他心里肯定是站在凌霄这边，然而今天他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这场酒会是他们李家主办的。
身为东道主遇到这种事，他应该上前劝解两方才对，现在他能保持沉默没劝阻，等于是在暗中帮凌霄了。
“这样啊……”
苏俊深深地看了凌霄一眼，转身离开：“凌先生，以后有的是接触的机会，下次再找你喝酒吧。”
这是给自己找台阶的话，同时也是一种警告：以后有的是对付你的机会。
“自找没趣。”
等到苏俊离开了，李贺拉着凌霄嘿嘿笑道：“这家伙还想跟师兄斗，简直是作死……师兄，走！咱们到那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