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特别的习性,就是在领悟开窍之前,愿意睡懒觉,愿意做梦娶媳妇,凡事儿都不往心里去,受了欺负就用阿q精神来安抚自己……”李应当稍微琢磨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还别说,我年轻的时候跟你差不多,也是爱睡懒觉,爱做梦娶媳妇,也喜欢用阿q精神来安慰自己……”宽叔似乎更加高兴了,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您的意思是,咱俩有可能真的是有血亲关系的父子?”李应当这样疑问道。
    “好多共同点吻合了,但就是时间有点不吻合……”但香叔却在这个时候,声音一下子暗了下来……
    “时间不吻合是什么意思?”李应当没懂香叔的意思。
    “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差不多跟三五十个女人有过交往,但却都像过眼云烟一样,随风而逝,假如你说你的年龄在二十四五岁的话,我真就怀疑你是曾经跟我好过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但她不想自己养就给丢弃了……”香叔说出了这样的身世秘密。
    “为什么说要二十四五才有可能是您的孩子呢?”李应当却对这个提出了疑问。
    “因为在二十四五年前,我得罪了一个重要人物,他派人栽赃陷害让我锒铛入狱,一蹲就是十年,你想吧,正好是我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你出生了,而且是入狱两三年之后,所以,从时间上看,你我是父子的可能性极小了……”香叔这样解释说。
    “那会不会有那样的情况……”李应当却有些不甘心,仿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能是自己生身父亲的机会,就因为这个给否决了,是个极大的遗憾一样,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哪样的情况?”香叔没懂他说的是哪种情况。
    “就是传说中的冷冻种子……”李应当居然想到了这种可能。
    “你的意思是?”香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似乎。
    “其中有个跟香叔好过的女人,偷偷留下了香叔的种子,然后冷冻起来,后来香叔入狱了,她却用冷冻的种子培育出了试管婴儿,然后怀胎十月给生了出来,假如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不受时间的限制了吗?”呵呵,李应当还真敢想,连这样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理论上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可是有两个问题无法解释……”香叔一听,心里有点悲哀,这样一个小神医为了寻找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居然连这个都想到了,但还是必须把自己认定的道理出来才算是对大家都负责任。
    “哪两个问题?”李应当想不到,香叔会想到两种不可能,就立即这样问。
    “一个是这个女人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明知我已经锒铛入狱了,还要把冷冻的种子拿出来,费劲巴拉地培育成试管婴儿,然后有不辞辛苦地怀胎十月生下来……再就是,既然吃了这么多的辛苦,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生下了这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健康的男孩子,为什么还要丢弃呢?”香叔将他因为不可能的两种可能性都给说了出来。
    “也许她用您的种子做试管婴儿的时候,已经不是为您怀这个孩子了……”李应当居然还不放弃自己的想法,还在继续发掘某种可能性。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香叔更加云里雾里不知其所云了。
    “比如这个女人深深地爱上了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却没有生育能力,她就忽然想起来,曾经在某年某月曾经冷冻过香叔的种子,也就给拿出来做了试管婴儿……”李应当假想出这样一种可能性。
    “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生下来之后,将孩子丢弃呢?”但香叔立即用了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来否决李应当刚才异想天开的假设。
    “那只能有一种解释了……”
    “啥解释呢?”
    “那个男人死活不认这个不是他种的孩子,逼迫这个女人必须放弃这个孩子才肯继续跟她生活在一起,这个女人做出了生死抉择,最后还是选择了丢弃这个孩子,让这个孩子自生自灭去吧。”李应当的想象力已经到了人类无法控制的程度了似乎。
    “嗯,你说的这些情节,大概只能在小说或者是那些影视剧中的狗血桥段里才能出现,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几率几乎为零……”果然,香叔用了这样的比喻来说明李应当说的这种可能性小到什么程度,抑或是荒唐到了什么程度。
    “但为什么我见到香叔就好像见到生身父亲的感觉呢?而且刚才香叔也说了,咱俩的血型一样,与生俱来的习性也都差不多,或许刚才说的那种传奇真的就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呢……”李应当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否决了自己的那种感觉,再次这样强调说。
    “呵呵,即便是真的,这样的事儿若是传出去,也只有咱俩会信这是真的……”香叔没法再多说什么,生怕挫伤了李应当此刻寻亲的热切心情。
    “但事实胜于雄辩啊,假如咱俩真有血亲关系,管他这个世界的人信不信呢……”李应当知道自己的辩白十分苍白,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回应说。
    “你说的很对,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的话,你我其实不用真的是带有血亲关系的父子,也该像真正的血亲父子一样相处了……”香叔似乎受了李应当这种执着的感动,忽然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父爱,索性直接这样表达自己的一种观念。
    “您说,可以认我做干儿子了?”李应当似乎也觉得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一个无形的高台下不来了,但一听香叔这么说,立即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这样问道。
    “不可以吗?我活了五十多岁无儿无女,也曾梦想过有朝一日自己需要养老送终的时候,谁会在我身边,但总是没有投缘的人让我动心认谁做的儿女,你还真是头一个……”香叔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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