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瞬间,沐婷看见他了。
    “彦卿,”沐婷快步走过来,犹犹豫豫的开口。
    “姑母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沐彦卿问道,语气平淡,他没有问沐婷来到底因为什么事,因为根本不用问,肯定是因为表哥最近深受长公主信赖,郭家看到了其中的好处,以前的时候沐彦卿还想着姑母起码能自己立起来,那样对表哥也好一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他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放下了,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不再奢望。
    没有预料到娘家侄子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所以穆婷愣了一下,“彦卿?”这是怎么了?已让侄子就算不热情,但是态度恭敬,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冷淡。
    “姑母到底想从表哥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了郭家和自己亲生的儿子处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值得?”沐彦卿看着沐婷问道,一直以来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姑母明明一副自己做错了的样子,却从来都不肯改变,她明知道做的这些会伤表哥的心,但每次都还是义无反顾,明明自己过得并不顺意。
    “彦卿怎么会这么问?”沐婷十分不理解,这样做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此生她就是郭家人,夫君就是她的天,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嘉儿现在还想不清楚,等他成家立业肯定会明白的她的苦心的。
    在沐婷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沐彦卿的心已经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无需再和眼前这个人说太多,这个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你错了,只有你自己却不知道,而且还不听别人的劝告,沐婷是典型这样的人。沐彦卿心里嗤笑一声,他怎么会忘了呢?姑母一直都是这样的,大概是因为这两日想阿爹想得多了。
    “姑母怎么想怎么算就是了,侄子刚从外地回来,现在累的很,要先回去休息了,”沐彦卿说道,转身就往府中走。
    “彦卿,您能不能帮我和嘉儿说一声,我现在想见他一面,”沐婷看沐彦卿真的要走,赶紧说道。
    沐彦卿看了看后面出来的管家,用眼神询问他。
    “刚刚姑奶奶来了之后,我就派人去叫表少爷了,表少爷院里传出话来道表少爷正在休息谁都不见。”管家赶紧解释道。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按照表哥的作息现在应该在制药,不过昨日在席上,薛表哥说今日会和表哥商量明月斋新产品一事,所以现在两人也可能是在商议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在休息。
    沐彦卿心神一闪立刻就知道了其中的弯弯道道,不过他并不打算为姑母说话。主要是管家的话在场人都听清楚了大概也明白了这话背后的含义,这明显就是再找借口,现在是傍晚又不是清晨,怎么可能还在休息?只沐婷好似还没有听懂,此时也一直再殷切的看着沐彦卿要等他一个承诺。
    “姑母想让我干什么,您作为表哥的母亲都无法见到自己的儿子,我一个做表弟的,还能直接去表哥院子里把他拉出来?”沐彦卿凉凉的说道。
    “你表哥看重你,你要是去说的话一定可以的。”沐婷赶紧表示,她今日一定要见到人,无功而返夫君那边一定会发脾气。
    “姑母这不是清楚吗?不是不可以也不是条件不允许,就只是不想,”沐彦卿直接说道。
    沐婷愣了一下,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沐彦卿没有说话,绕过她直接进府,他其实有些好奇,其实以往表哥不会做到这么绝的,就是上次郭家的人去回春堂闹事,表哥也没有说什么,怎么这次态度这么坚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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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格,男,十七岁,高二,长得好家世好,刚转学过来就把学神挤下神坛成了校草,唯一的不足就是个学习渣渣。
    陆煜,男,十七岁,高二,长着一张高级脸,再加上学神级的人设,所以在青城一中人气很高,唯一不好的就是学神他经常戴耳机,不爱搭理人。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风云人物同班,大家都认为他们应该相看两厌。
    直到有一天,有人在体育馆器材室看见,高冷学神冲校草笑了笑,诱哄,“乖,给我亲一个。”
    “煜哥,铃声响了,”齐格单手插兜靠着身后的墙,笑的有些荡漾。
    “嗯,不过我着急,等不了了,”陆煜柔声说道。
    ——
    陆煜在亲生母亲去世的那一晚,觉醒特异功能,他能与别人的负面情绪共情,与人接触他还能听到别人心里的声音,这种不同让他痛不欲生。
    然后他遇见了齐格,这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丝毫杂质、一看就想让人毁了的少年。
    然后他亲了他一口。
    再然后,两个人就再没有分开过。
    【高冷长得帅能感知别人负面情绪学神攻x超有钱长得好有原则可盐可甜学渣受】
    1、校园小甜文·甜甜甜~~~。
    2、攻有一点偏执,不喜勿入。
    3、受可盐可甜,隐藏式打架小能手。
    4、20190822存档
    第96章 彦卿的反击
    沐彦卿这样想着, 直接进了沐府的家门。
    沐婷想了想没有去拦沐彦卿,不过也跟着进了沐府的大门。
    沐彦卿的眼角注意到了, 不过没有在意,她去的方向是祖母郑氏的院子,祖母再怎么说是她亲生的母亲,作为小辈的沐彦卿无法阻止, 不过只要不过来缠着他,其他她要去干什么都是可以的。
    因为沐婷的缘故, 沐彦卿进府之后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拐去了郭表哥的院子。
    沐彦卿到的时候, 郭嘉和薛朗两位表哥正在说事情, 沐彦卿到的时候两人好像刚刚达成了一致, 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的轻松。
    其实说起来,郭嘉和薛朗的气质其实是有些相似的, 虽然他们的生长环境并不一样。郭嘉小时候不易,后来就住在了沐府,沐世规夫妇仅有一子沐彦卿,两人的年岁相差有些大, 所以夫妇两个待郭嘉如亲子。不过到底是住在别人家,再亲近的舅父舅母也比不上在自家父母面前自在,所以郭嘉越来越沉稳, 温润如玉。
    至于薛朗,薛家两房不对付,而他自小身子又不好, 也因此和家中其他兄弟姐妹并不亲近,又因为他是薛家的长子嫡孙,所以家中长辈虽然爱护他但对他也很严格,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根据长辈的期望长大了。虽然与兄弟姐妹并不亲近,但是他依然扛起了作为兄长的责任,总之从表面看起来薛朗沉稳和善,也能称得上温润如玉。
    就沐彦卿而言,气质是这两位兄长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了,其他包括为人抱负、处事规则什么都千差万别,就按郭家这一家子来说,要是落到薛表哥手里,他们早就不知道被发配到什么地方了,有一句怎么说来着——社会你薛表哥,人狠话不多。
    看到沐彦卿过来,薛朗和郭嘉都露出笑意。
    “刚刚我还和郭兄说等晚上我要见见你,没想到话刚落音你就过来了,京城明月斋风波已经平息,现在已经逐渐平稳,虽然说在这之中得罪了春芳阁,不过就进账来看非常值得,”薛朗说道,春芳阁在这一次的竞争之中完全处于劣势,主要是名声是要用心经营的,十年的经营都比不上一时之间的毁坏。
    自然他说这些话还有其他的原因,再过半个多月就是表弟参加秋闱的日子,在这之前他肯定没有时间过问明月斋的事情,当然作为兄长,他也没想让表弟在这个时间段再多管明月斋,不过表弟到底是明月斋的主人,一些事情还是要知道的,所以他还是要说,虽然说亲兄弟明算账这一句话有些见外,但是自古在利益银钱使多少兄弟反目成仇,所以还是分清比较好。
    “表哥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当日匆匆的把表哥叫从保定叫回来也是辛苦表哥了,今年席瑜那边的分红暂停,咱们几个给平分了如何?最近这一段时间两位表哥辛苦了。”沐彦卿笑着说道,论起坑兄弟他自小就擅长得很,总之银子也没有进外人的口袋。
    “拿别人的银子表现自己的慷慨可不是君子所为,”薛朗笑着说道,在明月斋分成一事上他没有丝毫意见,主要他拿到了足够多的份额,所以多付出一些他也没感到累,他被请来的用处就在于此,此时沐彦卿这样说他只以为是玩笑话。
    “他之前来信知会了我此事,所以表哥不用客气。”沐彦卿笑着说道,这银子他自然不会让席瑜来出,但这两位是自己的表哥,如果说自己来出,他们肯定不会要。而且怎么说呢?虽然说席瑜在京城并不会多管明月斋日常之事,但发生紧急的情况,他是比较管用的,日常的账目册子包括新品整个制作的流程席瑜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现在去了西蒙边防,明月斋的事情就被完全放在了一边,所以他拿出半年的分红来赔罪倒是也得宜,总之照沐彦卿来看根本不用与他客气。
    闻言,薛朗摆了摆手,他知道表弟和席瑜的感情好,不过这事儿有可能只是别人的客气,毕竟席瑜半年的分红可不少,谁会嫌银子烫手啊?
    看薛朗的态度,沐彦卿没有接着说这些事儿,总之之后自己也能操作,沐彦卿转而问起其他的,“刚刚两位表哥在说什么,明月斋要出新品?”
    “之前你拿出来的方子不错,以此制成的面膏颇受京城夫人姑娘欢迎,因为难以保存所以现在已经形成了固定的买者,她们定期会去铺子里取,效果可以说着实不错。
    所以我与郭兄商量了一下,要把那个方子改良,把其中几味稍微贵一些的药材换成平价替代品,以此降低成本也降低成品的价格,要让所有的女子都试试我们明月斋的产品。”薛朗笑着说道。
    沐彦卿眼前一亮,确实,那款面膏的价格昂贵,而且因为保质期的关系,每隔几日就得去买一次,虽然说用一次就会感觉有效果,但是并不是所有人每隔几日都能咬咬牙买下来的。出了平价的替代品,一次两次进账不会多,不过经常去买,走的量就大了,而且还能以此打响明月斋的名气。
    想到这里,沐彦卿看了一眼薛朗,他当初真的没有选错人,薛表哥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适合经商,这种头脑似乎是天生的,总之沐彦卿自愧不如。
    “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沐彦卿客气的问了一句,想也知道两位表哥出马肯定不会有问题
    “替代草药已经差不多齐全了,之前已经拿给不同的人试用,等一个月后,看她们有没有成效再做打算。”说这话的是郭嘉,这次的事情是由薛朗提起的,不过后面的这一切事情都是郭嘉在跟进,所以他很熟悉进度。
    沐彦卿点了点头表示了感谢,毕竟是为他挣银子,他不说点话表示表示总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再多的就没有了。“那此事就拜托两位表哥了。”
    郭嘉和薛朗对视一眼笑了笑,能看到沐彦卿像现在这样轻松的说话,他们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昨日的沐彦卿绷得很紧,好像一扯那根弦就能把他整个扯断似的,这总算是熟悉一些了。
    “刚刚我在门口碰见了姑母,”见话说的差不多了,沐彦卿轻声对郭嘉说道。
    “她这几日一直过来,她之前说的事情我没答应,应该是还没有甘心吧,”郭嘉苦笑了了一声说道。
    “我来的时候姑母去了祖母那边,我不确定祖母过会会不会着人来请表哥,”沐彦卿决定还是先和郭表哥透个底儿,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虽然说这些年姑母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祖母伤透了心,不过那到底是她的女儿,血缘在那摆着心自然是偏的。
    郭嘉正要饮茶的手顿了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是吗?”说完之后就站起了身,“那我还是要去瞧瞧,牵扯到外祖母实在是晚辈的不孝。”
    郭嘉说完之后匆匆的出了院子。
    沐彦卿皱了皱眉,他现在非常确定表哥确实与姑母发生了矛盾,而且这还牵扯到祖母,或者还牵扯到自己阿娘也说不一定,不然表哥也不会听见姑母去找了祖母就这么慌张的要过去看看,刚刚明明他还态度坚决的说这事儿他不管。
    郭嘉离开之后,沐彦卿看了看薛朗。
    薛朗兀自饮茶,看表弟不说话,笑着开口,“郭兄真的很不会说谎对吧?”
    “嗯,他有些着急了,”沐彦卿饮了一口茶。
    “前两日郭兄治愈长驸马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之后长孙太医也有意收郭兄为徒。郭家那边的意思是,既然郭兄已经有名有利,就想把这个名额让给郭家长子,”说到这里薛朗嗤笑了一声,长公主是因为报恩所以把郭兄介绍到了太医院,这个名额岂是他们想给谁就给谁的,而且太医岂是说收徒就收徒的,虽然说见面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但是收徒恐怕更多的是看中了郭兄的资质,收徒可不是简单的事儿,如果不看重品质,以后可是要败坏师门名声的。
    “之前郭嘉一家老小来府里闹过几次,都被姑母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怼回去了,也没有把此事告诉郭兄,所以郭兄一直不知道。本来吧,沐老夫人一直也是拒绝的,不过后来不知道郭夫人到底说了什么,沐老夫人也有意想让郭兄退让一下,她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就是这个意思,姑母不同意,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薛朗接着说道。
    沐彦卿离京之后,他经常的来沐府和郭嘉商量事情,这边距离明月斋也近一些,所以他就一直待在这边,府上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知道。而且他说起话来没有这么多顾忌,薛氏可是他嫡亲的姑母,姑母受了委屈,他心里还不得劲儿呢,自然想着要扳回一成,表弟问的时候不说,谁问的时候说?
    闻言,沐彦卿沉吟,“后来郭表哥知道了?”
    “应该吧,我听下人说前日郭夫人过来,郭兄和她谈了很久,之后还去与姑母说了话,这应该是知道了吧。”薛朗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其中具体的事情他不清楚,不过郭兄的为人他倒是知道一二,通过平常时候的言谈举止就知道他对姑母姑父这一家子是真心的敬爱,所以他相信郭兄这边出不了什么岔子。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沐彦卿应了一声。
    晚膳的时候,沐彦卿并薛朗一块儿去了正院。
    薛氏看着儿子和外甥都过来了也是欣喜,“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一会儿还要一块儿去祖母那里用膳,你们两人不用提前过来看我的。”
    “儿子离京这么久,在归零县的时候就想吃娘亲手做的面,今日我们不要去祖母那边了,我在娘亲这边儿简单吃些好了,本来我是自己过来的,不过表哥说也想尝尝,我们就一起过来了,娘简单下个面就行,”沐彦卿笑着说道,语气中都是亲昵。
    “这样啊?那娘先领着你们两个去跟祖母说一声。”薛氏说道,她自然不舍得拒绝儿子,不过夫君去西蒙和谈之后,她都是在婆母那边用膳的,现在不去还是说一声比较好。
    “娘亲不用担心,我过来之前已经派人和祖母说了此事。而且祖母年纪已经大了,寻常我们过去闹腾的很,以后还是和爹爹在时一样好了,”沐彦卿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怔愣在那里的薛朗。
    薛朗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表弟说的对,这样以后我来用膳也能理所当然些,姑母你快着点儿吧,侄儿现在饿的胃有些疼。”薛朗的语气平稳,和平常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一样,一看这话就是临时想出来的。
    不过薛氏现在没有空想这些,娘家侄子自幼身子不好,近来他住在府上薛氏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平常是有多忙,此时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自然是满满的心疼,赶紧表示道:“你这孩子怎么还能饿着,那边有糕点赶紧先垫垫肚子,姑母这就去给你们两个小祖宗下面。”
    薛氏说完之后,就此匆匆的去了小厨房,儿子读书辛苦不能饿着,侄子自幼身子不好也不能饿着,她得赶紧着。
    房间里只剩下表兄弟两个,薛朗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自家表弟,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蔫儿坏的。
    沐彦卿面无表情地向辛苦演出的自家表哥竖了个大拇指。
    第97章 席瑜的转变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此时的西蒙边防城门外却灯火通明, 后备军们正各自忙碌着把已经回不了家的战友一个个抬回城内, 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日, 到现在还没有完结束。
    席瑜站在城楼之上, 一直注意着城楼之下,面无表情, 塞外的飒飒风迎面吹过来,风里面夹杂着的沙吹在人脸上刺刺作疼,这还是在暮夏,可以想象的出冬日的西蒙是有多么萧瑟, 恐怕寒风吹到脸上会像刀子割一样。
    席瑜已经在城楼上站了整整一下午,甚至没有挪动一步,此时他正黑眸耀耀的向远处眺望,风平浪静, 西蒙国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无, 昨日猛烈的进攻之后, 西蒙国那边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虽然说第一次战争他们这边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守城成功,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现在还是处在被动的地位,因为他们无法预料西蒙国下一步的动作。
    席瑜站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 让将士们把城外战友的尸体搬回城池之中是他的主意,陈太尉和曲将军并不赞同,他们一致认为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将士们还是养精蓄锐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这之后席瑜有请求了一番, 只说出动后备军出城,总也不能让将士们寒心,铺尸城外这样的事情,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所以将士们士气很高,还有主动愿意出城的,席瑜自然不会答应,人情味是一方面,但是两军作战还是要时刻准备着的。
    收尸明显是个大工程,席瑜看着现在这个时辰城楼之下的将士还在忙忙碌碌,他们只能依靠盔甲的颜色分辨己方将士,这大大降低了他们办事的效率,而且事情进行到现在整具的尸体已经被抬回了城内,剩下的尸身只是人为的一具具拼起来,看着每成功一局,活着的将士面上悲戚的笑容,席瑜皱了皱眉,就在昨日之前,这些尸体都还是鲜活的生命,紧紧一场战争带走了他们的性命,就是不知道之后他们落于尘土,是否能够搞清楚自己当初是因何与对方起了冲突?
    席瑜表情严肃,在这个时间点他理所当然的想起了沐彦卿,在席瑜的意识里,沐彦卿是一个纯粹善良的人,这个善良并不是说不管对方做了什么事,他都无条件的原谅,而是他能在完成自己目标的前提下尽最大的努力保全最多的人,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因为这些人而让步。
    在席瑜这里沐彦卿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主要是包括他自己在内身边的所有人都很看重尊卑,主子的性命从来高于仆人,丫鬟婆子的命似乎都不能算作是命,他们可以用银子衡量,可以通过交易互换,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在沐彦卿那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条件的,你出生好决定了你之后的地位和生活品质,但这并不表示你可以肆无忌惮对待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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