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如此说,我是否可以当作你是特意来提点我……因着我们的情意……”
    “你也默认郑川竭手握机要才遭致杀身之祸,仅是透露稍许也无妨的缘故。若要论情意,我确是有些想劝殿下和四殿下不要行污脏太子的蠢事。”
    “自然。要拉他下这潭烂泥,刚才的简单路数自然行不通,听你的话,我同皇兄会另想高明。”元禆稍微动动嘴唇便轻易地扭曲了旃檀本来的意思,好像她一开始就是在为他们筹谋点拨。
    “……随你。只要两边心里彼此都有些数,可别叫我们干出什么好事儿来。”
    元禆正经没一刻,又犯了病似的往前贴了贴,把她勒进怀里,嘟嘟囔囔地说:“你刚才还说这事儿你不管呢,现在又‘你们’‘我们’起来……你就是偏心,他俩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也这么殷勤,替他们鞍前马后的……好不容易同我见一面,又连句好话都没有。”
    “我兄长是太子的人。这也是满朝上下人尽知晓的事,从圣人选他做太子伴读那天起,所有的路就已经注定。”旃檀这次没有挣脱,只是缓缓说道,“我明白你所忍受的委曲,也清楚你们兄弟二人的才干,只是……我断不会为了你们家还不明晰的前路忤逆我的亲兄长。”
    “若是你父亲……”元禆把头埋进旃檀胸前,像个小孩子闹人般,脸在她柔软的胸口上揉来蹭去,但这并不妨他一语侦破其中关键——郁家之主仍是郁蘅而非郁宙,只要郁六印一日不曾表态,那郁家便不算真的站队,而郁宙的支持与他父亲的权势相比又何足挂齿。
    “我兄长与我父亲早已因为母亲的事闹僵,你不必指望。”
    “那你呢?你又选谁?”元禆又问了一遍。
    “不许说元祀!也不许说元禛!”
    “……”旃檀无奈叹了口气,“那看来我只能不说话了。”
    元禆果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像是从未料到这个答案一般满脸受伤,哆嗦着嘴唇怒吼道:“你!你!你也太没良心了!我、我——”
    “嘘嘘嘘——别这么大声叫唤,难道你想让外头知道我与男子在庙中私会?”旃檀捧住他的脸,强忍着笑哄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得是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才勉强让他逐渐安静下来。
    “你就想着你自己!”元禆靠着柱子忿忿地狠狠捶了地砖一下,压下声音,“我却总得替你想……就让他们知道怎么了!你怕什么?”
    旃檀手探进怀中,摸索一会从腰封暗袋中掏出个东西来:“别说的那么好听。你这么鬼鬼祟祟的,难道不也是因为要避着人?你看,这是什么?”
    元禆定睛一看,旃檀手中正提着一块晶莹的玉佩,调皮地晃着锦绳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这可是在郑大人身上搜出来的,上好的和田玉,以他的品级怕是用不得。难道——是你家四殿下的?”
    “给我!”
    旃檀手腕迅速一翻,躲过元禆的争夺,将玉佩重新收入手中背到身后去,另一只手挡在元禆面前道:“好啊你,翻脸不认人,怪不得刚才提到郑大人落在兄长手中你有那么紧张,原来是怕把你自己牵扯进去。真是难为我一片心意,偷偷从我阿兄那把你的东西偷出来。我看你的心里才是只装你自己吧?”
    “好卿卿,我说错了还不行嘛……父皇向来待我甚严,让他知道我也在里头,我可好不了了。那东西是我的,是留给郑川竭和我的人接头用的…我只是派人去找他,也不过就是想把这东西拿回来,和我四皇兄可没什么干系。”
    “呵,找他?不是杀他吗?你不要当我好糊弄!你想要我信了你这事儿和四殿下无关,然后为了保你去求我阿兄就此作罢?”旃檀冷笑一声,“怎么?现在这玉佩在我手里头了,你也要派人来杀我不成?”
    “怎、怎么会,说什么呢?宝贝卿卿,做了这么件好事,爷心里疼你谢你还来不及呢。这东西就留在你这我才最放心……郁宙和元祀怕是找翻了天也不会想到这东西握在你手里头。”元禆把脸凑过来,对着旃檀的脖子又亲了几下,一双长臂却趁机绕道她身后,猛一发力将她死死搂紧怀里,大手一边攻她肋下嫩肉搔她的痒,一边乘机掰开她的小手把那玉佩抠了出来,留着旃檀在他怀里又气又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
    元禆见她气呼呼地躺在自己臂弯中,瞪着一双美目,被他闹得胸口起起伏伏,脸颊潮热,嘴唇红嘟嘟地泛着水光,心中顿时又多生了几分爱怜,一面把玉佩仔细揣进怀中收好,一面又抱住她狠狠地噙住那两片蜜唇。
    “怎么,生气了?”
    旃檀照着他腰上掐了好几下:“哼,空有满嘴甜言,一肚子坏水!”
    “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么说可太伤我了……我虽胸中藏奸,可却一刻也没有瞒你,更何况于你向来是一片赤诚,只可惜你我现今并非同路之人。”他小心地替她捋好碎发道,“这玉佩留在你身上终究也是无用,还是放在我自己这比较放心。”
    “那是假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时时带在身上?”
    “那我们二人便一人一个,也算是定情信物了。”元禆朗声笑道,“阿檀,我们何必如此?郑川竭已死,我皇兄必然要再觅良材。你父亲是执掌六印的大人,手握财政军权,我皇兄一箱对他仰慕尊敬。若是能得他的支持,我们兄弟二人定能大业早成。这么多年,太子虽无差错,可到底庸懦无为了些,元祀又莽勇冒进,你们郁家何须把宝尽只压到一头儿上?我与皇兄所求不多,甚至不需要郁大人鼎力相助,只需他肯在暗中稍加周旋便可。将来无论哪方继承大统,对你们家都绝不是坏事。”
    “圣人尚年富力强,你们一个个却如此不安分,于家不孝于国不忠,简直是谋逆犯上,圣人知道了不知要如何心寒!”
    “你同我还何必打这种哑谜?你聪颖通透,我不信这番迂腐陈词是出于你本心,别是什么在荒郊游荡的酸儒老鬼附了你的身吧?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头子这么多年多思多疑,殚精竭虑,再加上元氏族人向来重欲,他也不例外,身子日渐空虚,服丹求药又能补回来多少?不过维持着外头一层假象罢了,怕是不出二年就要骤然崩逝。他知道自己日渐衰弱,却又贪权不肯让贤,留着元禛这无功无过的废物在太子之位上,也不过是因为他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罢了。而我兄长贤明能干,又胸怀天下,他相求的不仅是至尊之位,更想一统天下,继承大统后定能带来海晏河清的盛世气象…若是元禛继位,大晋才要完了!”
    “难道就因他有才干野心,篡位便合乎情法了?太子即便再是无用,只要一日还未被废,就仍是国本!若是贤才,便会甘心辅佐而非挑起内斗,那样即便国君庸懦又会如何?如今外头各方势力盘踞错杂,边境骚乱不断,只是朝内有圣人坐镇方才得一时安宁,纵观史册,多少家国亡于外忧内患,只是对外的征战是不会害得山河破碎的,你们皇子继续这般争斗不休,把所有人都搅进这滩烂泥里,才不怕天下不大乱!”
    “你看看你,何至于想得这么严重?我只不过说一句……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你该早些回去,要不那边要疑心了。我知你在你父兄那里向来是说得上话的,不求别的,只求你向他郁大人略提几句便可。”
    “别碰我!”旃檀推开元禆的手,她知元禆打得是什么主意。
    自从清河女公子去世已过了四年,父女间的不睦也开始有所缓和,现今二人虽不多争吵却也不甚亲密,看着大有貌合神离之意。只是元禆清楚郁蘅性情冷僻高傲又拉不下脸,心中多少却还是想要弥合这段父子之缘,所以要旃檀开口最为合适,起码由她开头儿郁蘅绝不会连听也不听便果断拒绝。
    “别白费心思了。我父亲只忠于当今君上,他与圣人有过承诺,绝不干预争储的事儿,将来无论是谁继位,他都同样效力。我兄妹二人与父亲生疏已久,郁宙又执拗,选了太子八王一党是他自己的主张,就连郁蘅也管不了他,所以背后并没有郁家的支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都做了什么吗?说到底这朝中没有一人能是绝对的中立。听说你父亲早便弄了些美婢,笼络着元祀的伴读陆冶。这手段可不少见,投石问路,大概是只待太子一登基就要将你也献出去,只是不知道你许的是太子哥哥元禛还是青梅竹马的弟弟元祀,你说呢?”
    元禆见她似有动容,又将她拉进怀里,从后头环抱着她,仔细地替她整理好衣裙碎发,还趁机隔着衣料揩油,包住她的双乳大力揉弄数下,捏得她奶儿又酸又胀,麻麻痛痛,摩擦着衣襟,奶尖儿像是着了火一般,口中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吟哦:“嗯啊…哦~……哦——啊~……”
    “乖宝……我的情意并不比元祀的少。真想就这样办了你……若是非要嫁人你难道不想跟一个你爱的?若你嫁我,那时我们便是一家人,你爹爹阿兄自会助我。”元禆的手裹住她的娇躯四处点火撩拨,一面深情地为她描绘着未来前景,一面又贴着她的面颊吐出不堪入耳淫辞浪语,“我保证绝不有二心,不纳妾嫖宿,骚货……还未出阁就这么骚!只尽心给你一人能安享一生的平安荣华。等皇兄登基,你便是皇后之外晋朝最尊崇的女人,是我身边与我平起平坐的唯一爱妃,你说什么我都听,每日只把你的小逼插得满满登登的,让你的肚子里灌满我的子孙,两条腿哆嗦得连床都下不了……把你干得什么元祀元禛都抛到脑后,每天逼都合不拢只知道撅着屁股求相公疼你……”
    “啊~你尽可以去试试,只是都是徒劳罢了……嗯啊!我阿爹不会同意的。”旃檀抖着屁股任由元禆蹂躏自己的奶子和屁股,被他的孟浪词语蛊得晕晕乎乎,竟然膝盖内扣哆哆嗦嗦地垫起脚尖,像他说的那般撅起屁股夹住元禆的手掌,迎合着他的抠挖。
    不、不对……这一段……诶?
    “自己把屁股掰开。”他沉声命令道。
    元禆的手抚过她的腿心,罩住她肥嫩的阴阜上开始粗暴地上下拨弄起来,磨得淫水四溅,粗大的手指偶尔不留神刮过逼口猛地插了进去又拉拽出来,引起那蜜处软肉阵阵骚动抽搐,咕吱咕吱又吐出更多黏液,甚至还有几次揉过上头的菊穴,搔得那处褶皱缩成一团,从未被人踏足的隐秘之地竟然也传来一阵令人羞愧的难耐淫痒,如电流鞭入她的谷道与小腹的酸胀搅成一团,下身的敏感点像是被团粘连的胶状物包裹一般连成一片,带来一股股陌生又熟悉的难耐快感。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填入她的口腔,亵玩着嘴里湿软的小舌,爱怜地用面颊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
    她只听到他低沉又令人安心的嗓音循循诱道:
    “只要你肯答应,我便敢去求他……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把你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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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可怜的小旃檀,因为在坊里见了太多淫乱之事以及太过想念自己的老公元禆导致梦境后半截整个错乱,从回忆错频到了pornhub(?′艸`?)
    元禆:真的吗?是因为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狗狗狂摇尾巴状旋转飞出画面)(此处省略一万个想我)
    导演:唉,元禆太烦了。一和我们女主在一起搭戏就又幼稚又痴汉
    李意:因为他本来就很幼稚吧┑( ̄Д   ̄)┍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我绑在柱子上
    元禆:晋朝最新一届丑女选拔大赛现在开始广募参赛选手!前十名每人赏黄金十两,以及与我朝着名美男李大人春宵一夜!机不可失,请各位踊跃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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