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幕沉,晚膳后我回到冬青殿,殿前站着老叶。
    "她如何?"我顿了顿又问道:"可用过膳?"
    从老叶手势得知桐儿早已服下避子丸,却一直未进食。
    "给她准备一碗五花莲子汤,我沐浴过后要见她喝完。"这五花莲子汤极是滋补,正适于她此时服用。
    说罢,我绕过寝宫直至浴堂。待洗浴过后,换过常服,便来到寝宫。
    但见妹妹正半靠在榻上,身上盖着一袭薄羽被,床榻下半跪着她的哑仆,正端着喝了半碗的五花莲子汤。阿芦见我过来,低头施礼,我取过那半碗汤,端到桐儿面前。她双目红肿,脸色苍白,偏过头去也不作声。
    我口气微凉,只道:"还想如昨日那般受苦不成?"
    桐儿听后,双手先是抖了一下,遂即夺过我手中汤碗一饮而尽。
    "都退下。"
    我将碗交给阿芦,遣退她与老叶。
    待两人走后,我抬起桐儿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注视我,但她依旧目光躲闪。
    "脱光衣服。"我放开她命令道。
    她立刻抓紧领口,目带不可思议的惊恐看向我,颤声说:"不…!"。
    我一把提起她,让她跪在床塌上立于我面前。
    我微微俯身,贴着她滑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说:"看来…你还不清楚忤逆我会有何下场。"
    遂即,我一口含住那如滴如露的耳垂舔弄吸吮,马上听到桐儿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
    这声细碎酥骨的呻吟即刻点燃了我体内愤恨交杂的欲火。我一边舔舐她霞云满布的耳廓,一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沐浴过后的幽香。这芬芳竟然让我有些迷醉,下身极速膨胀,紧贴着她已然酸软轻颤的身躯。
    我闭着眼睛,深吸她所散发出的气息,从耳朵一路重重噬咬到脖颈,留下淫靡的红痕。
    她贝齿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并无力地推拒着我。这般怎能阻止于我?我撕开她的衣襟,扯掉素青的肚兜,一双圆润白嫩的椒乳展现在眼前。再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欺身压上那陷入被褥中的娇小迷人的身体。自她莹润的锁骨慢慢啃咬至胸口,一手揪扯着她稚嫩的乳尖,一手挤压着另一端的绵软。
    桐儿又开始哭泣,嘶哑着嗓子哭喊:"放开我!好痛!我不要...啊啊...唔呜呜...我不要啊!"
    无论她如何捶打挣扎,我一概不理,将两只青果般的绵乳挤压在一起,来回嘬吮尖端的两粒豆蔻,不时还吸咬一番指缝中的嫩肉,片刻便留下了一些红红紫紫的印记。
    我犹如野兽,全然没了理智。屈腿顶开了她的双膝,撕碎了她的亵库。带着粉色缝隙的贝肉就这样露了出来。
    我将她的身体蜷起,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的两个腿窝,两膝折到肩旁,让她像一只弯曲的虾米,整个臀背都靠在我的怀里,而私密的花谷香臀则大开着朝上,我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样子我和桐儿都能清晰地看到她最羞耻的地方,她红了脸,慌了神,忘了哭,紧张地喊:"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知道我是如何罚你的!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说着,我便掰开她的两片嫩肉,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想来昨夜她的小穴定是不堪重负撕裂受伤,白日这才上过伤药。不过我冷氏血脉体质特殊,受伤过后极易愈合,现在她的幽谷已然恢复如初,半点红肿的痕迹也无。
    我用中指拨弄这条嫩缝,找到隐藏的小核,轻轻一按,她便抗拒起来。可我并不放过她,用身体顶住她的腰背,放开压制她双腿的手臂,用这只手剥去她花核的外衣,另一只手则继续时重时轻地揉按那颗珍珠。
    "嗯啊...不...不要嗯嗯啊..."桐儿忍不住轻吟起来,这般刺激快感她显然未曾有过,抖动的身体诚实地反应出她的快乐,闭合着的花穴也开始吐出春水。
    知她春情已动,一手仍在捻揉那已经充血的花珠,另一只手的中指猛然插进她的小穴中,温暖火热的小穴即刻含住我的手指,唔,真是好紧!昨夜被那般开拓后竟还如此紧致,若非花穴中蜜液满盈,想必即便只是进去一根手指也会异常艰涩。只一想到,过后这致命的紧穴还将吞入我硕大的阳具,下身更是涨到发疼,恨不得立刻戳入她的身体狂插乱搅一番,让她哭着求饶。但此刻还不到火候,我要让她瞧一瞧自己淫乱的样子!
    我强压下那股冲动,手指快速戳刺她的花穴,抠弄她里面不住紧缩湿滑的嫩肉,不停夹捻着可怜的珍珠。"嗯嗯...啊啊.."桐儿早已春潮涌动,随着我手指进出的频率嘤嘤呻吟。
    我哼笑一声,在那小洞中又挤入一指,小小幽穴变得更加拥挤,我加快速度,两指狠狠进出,戳弄摩擦着紧致的壁肉,让略微撑大的穴肉,被刮擦得更加充分,乍进乍出的极速抽插使得蜜汁飞溅,前端的小小花核也被揉捏得坚硬不已。
    陌生炽烈的肉欲快感击溃了她那残存的羞耻,桐儿方才还只是浅呻低吟,此时已被我玩弄得不断高吟,那抖动着,不断吸吮手指的穴肉发出淋淋水声。她昂着头,手中绞紧了被褥,星眸半阖,眼角挂泪,无助又迷离地承受着来自花穴中的快慰。
    随着我手指不停地抽插抠弄着穴肉,不断地揉捏甚至掐弄花核,那花洞中愈发收缩得厉害,眼看她就要飞到云端。
    "啊哈...啊啊啊呀...不...啊!啊!"忽而听得一迭高声媚叫,桐儿的小穴极速地阵阵收缩起来,死命绞着两根手指,洞口的两片粉红唇肉更是狠狠咬合着,如浪的高潮已涌向她。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多么淫荡!"我冷喝一声,赫然将两指更加用力地戳刺到她嫩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凶狠地研磨,同时也重重搓揉那粒花核!
    "啊!!!停下!要...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她变了调的尖叫,只见一道清澈溪流从抽搐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四射的蜜液,溅湿了我的脸颊,也洒在了她的胸前。由此所而生的雷击般超快感让她浑身颤动,玉乳上的樱粒也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如此浪荡的表现令她即快乐又无地自容,只得闭着眼睛,口中微喘,等待着快感的余波慢慢退去。
    而在我眼中,只见破碎的衣物零散地挂在她身上,妖媚的吻痕随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还在席卷着她的娇躯。我将嘴角的蜜露卷入口中品尝,欣赏着她这涣散淫靡的样子,慢慢掏出硬涨发疼的肉刃。顶着她的腰背,将肉刃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上摩擦拍打。
    适才经历过高潮,她的小穴和花核异常敏感,不过来回刮擦了几下,那花瓣嫩肉竟还在缩动,不住地向外流着玉液琼浆,好不淫荡的样子让我火热的肉棒青筋直跳。
    此刻桐儿已然回神,不知是排拒方才她自己的放浪还是惧怕我即将施放的肆虐,她无声流泪,伤心而又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的亲生哥哥啊!"
    "正因为你姓冷,你是我冷冬青的妹妹!谁叫你天生淫贱!就该是我胯下玩物!"
    我用无情的话刺伤她也令自己冰寒入髓。她的质问让我对这血脉更加憎恨,明明是我最宝贵的桐儿啊,却让这血玷污至此!我恨,我好恨!既然都那么肮脏,就一起堕落地狱吧!
    "哥哥,你...你恨我?为什么?桐儿做错了什么?"
    不再顾及她的不解和痛苦,不由分说地便将忍耐到极限的火烫龙柱一贯到底!
    "啊!太大了!出去啊呀!好疼!"  由于巨物突然侵入,疼得她额上布满了细汗。
    "唔..."  我也不由低叹一声,昨日做了那般多,刚刚还那样扩张过,竟还紧窄如斯。她真是太过紧小了,还有一小节肉身进不去。好在蜜液充沛并不会举步维艰。
    不再停顿,我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长驱直入,她的两片粉嫩唇肉被操弄得翻进翻出,整支长枪都让她包裹得酥麻难抵。她那销魂肉洞与我粗长铁棒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只在快速进出间将嘬吸着肉棒不放的穴肉带出,以及溅出泌润丰沛的汁液。想不到年少的桐儿竟拥有这般令男人疯狂的名器和淫乱媚骨的身体。
    "嗯啊嗯嗯…哥哥…别…嗯啊求你…慢些..啊啊啊…太重了…啊嗯嗯唔…"
    于巨棍进进出出不断抽送间,桐儿已被搅乱神志,初时的不适与疼痛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肉欲快慰的意乱情迷。
    就在肉棒的狂乱抽搅中,我骤然将桐儿整个翻过去,随着她玉体而旋转的肉穴则紧紧地吮咬扣夹着我的火热,肉茎舒服得一个颤抖,不受控制地一个狠抽猛顶,竟然直直地突破了幽径深处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这番突如其来深入密壶的回旋顶撞让桐儿毫无准备地一下子冲到极乐,一股温热粘腻的热浪从她花壶中冲出,重重拍打在我龙身的前端。绝顶的快感令我一个机灵险些失守精关!
    我皱眉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这才压低她的腰背,提高她玉雪般的臀儿,复又剧烈撞击起来。我无所顾忌地继续肆虐放纵,美妙的舒爽让我根本不在乎她刚刚潮吹的小穴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啊哈...不要了...呜呜...桐儿...啊啊...受不住了...啊嗯嗯啊哈...太深了…啊啊…嗯会…会坏的..嗯嗯啊…"肉刃终能整根没入,一点也没留在外面。而兀自箍紧的子宫口被来来回回地捅开,反复刮擦过我最敏感的龟棱,凶狠的肉棍次次都深入到她蜜壶中。
    我用炙热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恣意蹂躏她体内的娇嫩,又翻又搅,边顶边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令桐儿无法起身,一对玉乳贴在被褥上,随着臀儿前后的摆动而被大力摩擦,泛出粉红,破碎的衣衫好似风中枯叶,随着我二人的动作飘荡震动。
    "啊呀...啊啊啊!啊...哥哥...啊啊饶..了我..求..求求你...嗯!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啊哈!到了!"
    妹妹跪趴在我的胯下,像狗一样接受我粗暴狂乱的掠夺。深入蜜壶的攻击让她高潮连连,淫汁蜜液则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向外喷洒着,流到腿上,再染到塌上,弄得四处俱是湿湿漉漉。灭顶般的连续欢愉,早就碾碎了她的抗拒与羞耻,被迫迎合着我狠戾的冲刺,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颤抖发红。
    太爽了!肉刃被她火热充实的小穴啜吮得似要化掉。我再难自持,俯身贴上她粉汗如珠的项背,舔咬啃噬她如膏如脂的肌肤。双掌伸到她身下,一手抓起绵白的圆乳,一手扭转急弹花穴前面脆弱的珍珠,就着两手的力道,同时用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大刀阔斧地疯狂驰骋。
    "啊啊...啊啊唔...啊啊!哥哥!...来了...放过...桐儿...啊!来了!嗯嗯啊!啊啊!"
    "荡妇!"听着她不知所以的浪叫,我狠狠说道。
    桐儿无法抵御身体多处的极致刺激,花穴已失控地抽搐起来,淫水四溢,神魂颠倒的快感浪潮令她摒弃尊严羞耻只顾胡乱地春呻浪吟。
    此时,伴随着她娇躯颤栗的是幽洞中死命的束缚嘬咬,而我只剩下兽欲般的本能,用尽力气一下子狂插进她的蜜壶,给予她最后一击!瞬时尾椎升起强烈的酸麻,一道魂销骨蚀的爽快直传头顶。即刻精关一松,我低声沙哑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她的花壶,将之灌得满满荡荡,甚至多得喷射出来流到她的腿上!
    当我最终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时,桐儿则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弄得神志迷离、半昏半睡,瘫软在被褥中。
    将她散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潮红泪湿的侧脸。
    我看着她,不懂自己该是何心情,只低声道:"今宵还长...妹妹..."
    ******
    自要了她之后,我将她软禁在冬青殿内十数日,迫她夜夜承欢。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学会乖顺讨好才放她离去。
    这一年我再未传唤过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将桐儿压至身下。如前日在书房那般,几乎隔不了两日便会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变化,可我放不下执念与恨意。沉浸于亲妹肉体淫欲的我只能用冰冷无情去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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