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如此稀世绝色众位难道还无动于衷吗?本座很是佩服。只不过...”,我运足真气,威压外放,毫不抑制的八重纯阳功功力使人虚汗上额,更有内力弱的足下不稳跌坐在地上。环视一圈各人面色,方才收功,满意地观众人暗自松口气后,话锋一转接着道:“本座也知长老们诸事繁忙,但也莫要拂了本座好意,尽兴后也好早早回去各司其职。”
    短暂的静默后,当中走出两人,一人身量高壮,年逾不惑,一人眉目清秀,面嫩年少。壮汉站在前面道了一声:“得罪。”,少年则立于后嗫嚅一句:“渠英,你...你忍着些...”。说罢两人便一前一后律动起来,释放了以后就匆匆告退。尔后接连出来几人,不是不好男色的皱眉强撑着在冷渠英口中草草收工的,要不就是无所谓的自渎出精液射在他身上敷衍了事的。
    即便半数长老有命在身,不在素问宫中,今日也有四十余人身在大殿。如是刚刚那般退去半数,余下的无不是荤素不忌的淫乐之人。
    我饶有兴致地看向冷渠英,此刻他俊颜绯红,口中咽不下和后庭存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在身下汇聚成两摊,本是莹白的身体上也染满淫靡的斑驳。原本不为所动的深紫眼眸里趟过迷离欲望,彼时还咬唇隐忍着不肯出声的嘴里也开始呐呐呻吟起来:“嗯...给我...好...好想射出来...”。肿胀却被红绳紧紧缠绕的男根带动全身颤颤发抖,看样子分明是被喂过东西了。
    我斜眼看了看一旁低头不动的镰叁,当即冷笑道:“渠英长老难得有如此兴致开口诚邀,剩下的各位也不必拘束,尽情行乐才好。”
    一概人得了命令,猛虎扑食般围上去,七手八脚地将冷渠英从铁笼中解下,拖到殿中央,不由分说便用壮硕的硬物填满冷渠英的后庭,边干边大声说道:“渠英长老的菊穴也如这脸蛋这般,堪称一绝,被那么多肉棒翻来覆去地捅了那么久,竟然还这么紧!嘶~比如女人还会夹,是不是最喜欢让男人这么插你?”
    “啊!啊!我要!我要!啊...喜欢...”,在各种药效下,冷渠英早已被肉欲夺去心智,尊严被踏得稀碎,下贱地乞求着:“求求你们...让我射...”
    本应是闻者动容的沙哑乞怜,听到这些人耳里却成了催发兽欲的春药。旋即又一根悍物塞进冷渠英的嘴里,将他的声音全封堵在喉中。另有两人见机握住冷渠英双手,一左一右搓动起他们的阳具。待这四人射过两次,又换上两人,却不是一前一后,而是一上一下将冷渠英夹在中间,借助大量精液的润滑,就将两根肉茎一同挤进红肿的菊洞中。
    纵是冷渠英魂智不清,一时也难以接受突然的极度扩张,睫角带泪,茫然而又痛苦地喊:“啊——不要!啊!”待得菊口撕裂,鲜血涌出,两根肉茎也抽抽顶顶地越发畅快凶猛。
    “真贱啊!看着我就射了!”
    “比干女人爽多啦,还叫得这么大声。越操他越兴奋呢。看这前面被捆着,后面流着血还要个不停!”
    “谁曾想不可一世的渠英长老,竟也会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啊!哈哈哈,快快也让我来喂喂这个骚货。”
    极尽的言行羞辱下,也不知又换了几波人,冷渠英坐在两根凶器上被人不停地提起又放下,大得叫人心惊的肉洞里一双粗黑大棒绞出红红白白的一片。一人从后面伸过手揉捏胸前红肿不堪的两点,一人见冷渠英的分身涨得紫红却不得出,就攥在手里恶狠狠地揉搓。
    轮番折磨下,冷渠英眼神涣散,合不拢的口中流出津液,再也不晓得所谓的羞耻,一会淫乱地浪叫:“好棒!恩啊...!插我...使劲...插死我!啊啊——”,一会又哭饶:“让我射好不好...唔...啊!求求你们只要让我射出来...我什么都肯做...啊呀!啊——”。
    自清晨至深夜,残忍的淫虐一刻未停,空旷的殿内充斥着作呕的腥气,污言浊语和着高高弱弱的春呻浪吟缭绕不去。
    这时,只剩下四人不知疲倦地围在冷渠英周身。一人骑在冷渠英脸上,扶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动,每插一下都恨不得将两个肉球也塞进去,冷渠英就发出咳咳之声,拔出时还不知死活地奋力嘬着肉棒,直嘬得那人连连吸气,更不要命地死劲抽送,冷渠英的嘴唇早已被磨破,嘴角也隐隐裂开渗出血来。还有两人仍旧一上一下地将肉刃在流血的后庭里搅动。最后一人按耐不住正色急地想要挤进已然装了两根肉棍,毫无缝隙的凄惨菊穴里时,我身旁的镰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没有侧头,只看那第叁根肉棒努力地想要挤个头进去,百无聊赖地问道:“早早就开始心疼了吧?”
    镰叁沉声而又急迫地道:“属下不敢。只是聚不起内力,怕他是撑不住多久了。宫主或可先问问话,再接着惩治也不迟。”
    看着被淫玩得去了半条命的冷渠英,万一一不小心被他们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也罢,我又拍了拍手。下面几人受到示意,仓促地泄干净了才恭敬退下。
    “别再做蠢事。”我告诫镰叁别再像上次一样坏了好事,不然可就不是吃一掌那般简单了。
    “属下明白。”镰叁应下,旋即急忙奔过去,冷渠英下身不住流出红白之物,鼓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镰叁小心翼翼扶起瘫软的冷渠英,喂他食下一颗丹药,又运功顺气助他消化吸收药力。
    少倾,冷渠英悠悠转醒,浓密卷翘的双睫如翠鸟震翅,缓慢而又脆弱地睁开几尽没有眼白的紫黑眼眸。
    不得解脱的欲望还在主导着他的心神,一醒来就沙哑着低喃:“操…操我,让我射便好…我愿意吃…唔…只要让我射,狠狠干烂我的骚穴…给我精液…”
    我的耐心几尽告馨:“少主往哪个方向去了?说出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
    “少主?”靠在镰叁怀里的冷渠英,眼中掠过紫光,没有任何犹豫地微弱说道:“我本谏言少主向北去,但少主未答,我猜测少主会往西行。”
    接着又乞求道:“我说了,求求你,快让我射出来!”
    心下仍存疑虑却也给了镰叁一个眼神,他赶紧解开冷渠英被勒出淤血的分身,登时冷渠英便抽搐着极是舒爽又极是痛苦地哭喊:“嗯啊——射了!全都射出来了!啊啊——嗯嗯,疼!”
    镰叁看着几乎变形的性器喷射出骇人的精血,一口将之含住,用柔软的唇舌减缓冷渠英的疼痛。
    眼睛看着冷渠英逐渐平静下来,心里却反复思量他说过的话。
    爱慕于我,常对桐儿讲述江湖事,北方游牧,西面荒漠,武林大会。
    冷渠英既然没有逃走,定知我会用到摄魂香,从他嘴里诸般不易地撬出些许信息,表面看桐儿最不可能向东去往中原腹地,但几番细思又觉得并不全然妥当,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更为安全。
    冷渠英足智多谋,算无遗漏,挺了这么久最后才说个西去荒漠的答案,想必是揣摩着我的心思,觉着禁不住折磨的情况下说得才是最为可信的。
    看着虚弱的冷渠英,心中翻翻滚滚他的前言后语,越来越觉得桐儿最先会东去中原。
    拿定主意后,心下略宽,嗤笑一声,边往殿外走去边对镰叁道:“带他回去吧。在粹剑池下面他就是你的人,出了那地方,他就是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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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不给我留言?!QAQ,我要闹了!
    PS:冷渠英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角色,男男情节是早就设定好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会写这么多...
    接下来有冷渠英的番外,主要是交代一下情节。为了保持情节连贯性,我还是会带上点肉渣。尽量压缩到一章里的..恩..我努力!
    然后就会把你们心心念念的桐儿妹妹拿出来写了。就是正式进入第二个阶段了。会很久看不到哥哥的...恩...大概吧...会引入新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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