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回来太晚了,没写完。最近有点忙,更新可能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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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凤…你…嗯唔!”
    “啊——不…啊嗯嗯啊——”
    余韵正浓时他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大股炙烫的阳精挤进本就满胀到无一丝余地的甬道,我被浇灌得小腹微微隆起,借助大量润滑的苏莫尔终于无法抑制地前后耸动起来。体内难以想象地被充盈搅动,情潮直若永不停歇,我承受不住地呻吟,二人臀胯间粘满了爱液,拍打又厮磨,先后陷入意乱神迷。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渐渐退去,神思聚拢,身体各处还残留着酥酸余潮。花径中鼓胀至极,感到缓缓抽插的硕阳竟然还在一小注一小注地射出精液,我难耐又害怕地轻唤他:“苏莫尔…你别再…嗯——停一停…”
    苏莫尔一手按住我的发顶抚慰,嘴唇不住地印在额头上轻吻,兀自沉迷呢喃:“…舒服…再多给你一些…好不好…嗯,马上就好,马上…”
    我无法,分出心神摸上他手腕,他体内真气有些许减少,躁动稍缓,可见此举行之有效也就放下心来。过片刻,苏莫尔动作徐徐停下。我体内早觉不堪重负,“好涨,快些出来…”他垂头落于我颈间喘息摩挲,磨蹭许久才恋恋不舍地从我体内撤出。杵尖刚离了被撑圆的穴口,浓精白瀑般从身下涌出,肉穴里一泄如注带起难描难述的舒畅之感,忍不住从喉中飘出低吟的同时榻上洇出大滩暗沉的颜色,叫人看得耳根发烫。
    我缓了口气,勉强坐起身,躲开湿濡的地方,从旁取过孟边的札记,苏莫尔亦步亦趋地凑过来,胸膛长臂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肌肤相贴使我有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温馨感,只不过他不尽老实的双手在我胸前游移,唇舌在肩颈徘徊舔咬,还未消软的湿热肉棒也抵在后腰上来来回回地擦磨,空气中充满迤逦暧昧的欲念。
    我强聚精神,将册中孟边完善过的《元笈真经》仔细道来,唯恐出了疏漏,“夹脊尾闾,存我精气,守肾…嗯固精,啊啊…六气内缠,还神补脑……嗯啊…还不行,苏莫尔你先记住…嗯嗯…”
    我本跪坐于脚跟上,依偎在苏莫尔怀里,他情欲未退,上下其手聊解饥渴。此时他手掌伸入腿间肉缝,股间腿根大片粘滑的爱液让他如鱼得水,他两指夹扣住小小花珠颤揉,长指反复滑动间还用指尖在穴口浅浅戳进戳出,另一掌托掐着乳根,两指也夹起乳尖揪扯,娇酥的感觉像石入静湖的涟漪在身体内层层荡开,张嘴说的话自然让喘喘咿吟打断得不成词句。
    “啊啊嗯…嗯,嗯啊……你,你要记清楚,啊…万万不可…嗯…有错,哪怕毫厘……”
    我忍住情动总算将功法叙述两遍,可苏莫尔早不满足,滚烫硬挺的阳具挤进花苞腿缝里,不若花茎里的紧窄难进,四面肉鼓鼓的缝隙滑腻非常,进出自如,硕长的肉棒肆意地抽插,棒身挤压磋磨花瓣肉芽,红艳艳的菇头从玉户腿根的叁角中心里一下冒出一下缩入,比起肢体上的酥痒快美,看进眼里的淫靡刺激更为难以言明。
    “……受气吸津,待彼合气,微动其形,多交不泄…唔,以益元阳…栖凤,可以了吗?我忍不住了…”
    “啊——啊!嗯啊,轻…轻一些,啊,苏莫尔,轻点嗯嗯啊——”
    苏莫尔一字不差地复述后猛地将我按倒,肩膀抵在榻上,双膝跪起,臀儿自然而然翘对他的胯下,承接他的进入。忍到极致的巨物插进被浇灌滋润过的花穴里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穴中尽管紧缩如旧,但刚被开拓过不久的甬道已不再寸步难行,渐渐顺畅的进出中,他的力道越来越猛烈,次次直捣花心的顶弄掺杂着粗暴意味,“栖凤,让我都进去…”。
    过浅的花径容不下他整根巨棒,苏莫尔抓着我的腰忘情耸顶,执着地想要捅开花心,欲将全部肉身侵入到我身体里。我趴在榻上把脸埋在双臂间,忍不住开口呻吟哀求,身体却完全控制不了地迎合扭动,在微疼浓美的欲海中沉沉浮浮。
    连连戳刺中苏莫尔骤地狠力一顶,炙烫硕阳不作预兆地破开花心,钻入花壶的刺激令他迷乱嘶吼:“唔!我都进去了,啊,都装进去了!”
    “啊啊啊——嗯啊——啊…”
    这一下撞得我手指脚趾齐齐蜷紧,塌腰仰头浑身抽颤,出其不意、直入云端的极乐简直令我魂飞魄散,情难自禁地失声浪叫高吟。紧套阳具的花径原该密不容发,可因强烈高潮而生的阴精却如巨浪般从撑薄绷圆的穴口四射狂泄,二人耻臀双腿纷纷染湿,汁汁水水顺势流在本就狼藉不堪的榻上。
    “栖凤,你里面…,感受到了吗?都进去了…”
    “别,啊啊…嗯啊——我…太多了,不要…”
    高潮中苏莫尔不仅不停下抽插,反而更加放肆地驰骋,脆弱敏感的花心被反反复复地捅开刮撵,粗长阳根狠抽猛顶地捣杵花壶,似是每每将肉壁都戳弄得变形才罢休离去,随即又再次闯进入肆虐一番,小腹随着他的又快又猛的动作一下下地凸起瘪下,仿佛在不断地描绘勾勒肉刃在我体内的形状。
    许是过了很久,无力的身体宛若不再属于自己,上身瘫软进塌里,全凭苏莫尔抓提着我的腰狠狠地抽动不休,我泄了叁次后他仍无一丝停下的意思,也不知是否是药效的缘故。唧唧抽插和噼啪肉响中他连速度都未曾有缓,快感浪潮强强弱弱连续不断,我在沿着脊柱传至身体各处的酥美中奋力保留一丝清明。
    他射出精华才能泄去一份药力,却又要保证不能损耗阳元,只得等他射过几次后方可留心观,察斟酌小心地运用采补术。然而以眼下情况,他这般持久不易射精,这…这得用上多久?我怀疑自己能否在这不间断到叫人悚栗的狂澜欲望中撑住。
    忽然苏莫尔凶狠一挺,忘乎所以地沙哑吼起:“唔啊,栖凤…栖凤,好棒,嗯——要射给你了!”终是将熔浆般的阳精注满我的花壶,又烫又涨的体内再次掀起一波狂潮,而我没有一点力气呐喊,只轻轻低吟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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