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飞点头,心里胡思乱想。一众幕僚一起浮想联翩。
    吴玠跺脚道:“丫头,什么不能说。岳五,我来告诉你,蓝队的赤橙黄绿的本事都会一些,外加一样,特别地能吃苦。每天吃齑菜也不会有怨言。岳五,我就把蓝队送你如何?”
    当初岳飞拒绝吴玠送的侍妾,用的就是不能同甘苦的理由。这回,吴玠的彩虹值连这个漏洞都事先堵上了。岳飞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道:“谢吴相公好意,可惜我家里却没有这许多的齑菜,供诸位蓝队的侍卫们食用。”
    此言一出,不只吴玠,连岳飞身后一直毕恭毕敬的幕僚与部将们也忍俊不禁。那些五彩斑斓的彩虹值们,更笑得险些跌跤。胜胜尤其欢快,用手捂住眼睛,趁机从指缝里又瞟了几眼岳飞。
    “岳五呀岳五!”吴玠指着岳飞,“可惜这次朝觐没把老二(吴璘)带在身边,错过了给他好好上一课的机会。”
    ……
    “家里的齑菜不够,还有干菜,干菜不够,还有鲜菜,再不够,我现去种。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姐妹们。”岳飞与吴玠谈完公务后,招待他参加自己的家宴。吴玠首先要见的就是李娃。李娃此时带着几个子女,陪坐在席上。
    “正是弟妹说的这个道理。”吴玠笑道,“鹏举,以后我要再送你礼物,就不知会你了。直接给弟妹,我看更能物尽其用。”
    李娃抿嘴微笑。其实吴玠蓝队的彩虹值们,最是整齐,都是一般的高矮,□□间与李娃有几分相似。李娃猜吴玠的本心,可能确实有相送之意。这哥哥当的也是贴心。不过她与岳飞之间深情厚谊,也不愿平白有外人插进来。遂道:
    “吴相公,鹏举和我这里,蒙官家恩宠,真是应有尽有了。但要说没有一丝遗憾,却也是违心之言。鹏举经常跟我提起,他最舍不得的放不下的心愿,是至今未有与吴相公并肩驰骋疆场的机缘。鹏举时常为此惆怅,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了此夙愿。”
    时年四十五岁的吴玠,目光明亮,顾盼生威,常人不敢直视。此时看向李娃却多了几分敬服。“弟妹,我今天才明白,鹏举为什么会如此特立独行。你也是女中豪杰,容我敬你一杯。”
    吴玠和李娃一饮而尽。
    吴玠又道:“老弟的心愿我是一清二楚了。我看,这心愿不久之后就可以了了。老弟攻洛阳,我来取潼关,届时,咱们就是里应外合,杀虏人一个尸横遍野!”
    岳飞感动地亲自为吴玠又斟满一杯酒。他自己则端起一碗甘草汁:“等到那一天,我再好好与吴相公一醉方休。现在,我只能饮一碗甘草汁,不敢相劝,先干为敬。”
    吴玠海量,并不在意,笑着干了。
    岳飞忽然转开话题,轻声补充道:“孝娥的文笔也是上佳,闲暇的时候还会帮我润色诗稿。平日里操持家务,管理田庄,经济账目也都管得一清二楚。”
    吴玠一本正经道:“老弟,我早看出来了。弟妹会算账。”
    “哦?”
    “知道你家里的齑菜够养几十个人的。”吴玠自顾大笑不止,“鹏举,我看弟妹是人尖子里的人尖子,万里挑一的,被你给娶了,真是天大的福气让你占了。你既然不喝酒,再陪我三碗甘草汁。”
    岳飞自开宴以后,一直在饮甜水。甜水喝多了也恶心,此时已经有些勉为其难。
    “吴伯伯,不要欺负我爹。甘草汁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次席上一个梳抓髻穿白衣的小女孩站起身。“吴伯伯,你酒喝得太多也伤身体。不如咱们换个法子,改投壶,输了的吃肉。”
    李娃斥道:“安娘,不可以胡乱说话。”
    “弟妹,你不要吓到孩子。”吴玠又向女孩招手道:“过来过来,这么伶牙俐齿的,让我好好看看。鹏举,你那两个男娃娃,也一起上来吧。”
    安娘年纪虽然小,但落落大方,闻言起身,走到吴玠面前,提起裙裾,道了个万福。岳雷岳霖也随着一左一右站到安娘两边。三个人个头正好按高矮排做一排。
    吴玠见到安娘姿色,笑道:“可有十二了?”
    岳飞道:“别看安娘个子高,今年才九岁。”
    “巧了,跟我那二儿子一般大!”
    吴玠又问最矮的岳霖几岁了。李娃代为回道,只有八岁。
    “更巧了,和我那幺女一样大小。”
    吴玠又拉着岳雷问道:“可曾入学了?鹏举,你家老二生的这么斯文白净,看上去是做状元郎的料呀。以后,是不是打算换文资,走仕途了?”
    这哥哥真是贴心,连儿女仕途都替老弟操心。岳飞笑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要看发发(岳雷)日后的造化。他确实与祥祥(岳云)不一样,打小文弱,时常生病。我虽然也教他武艺,但更多是为了让他防身健体的。目前主要还是读书。”
    “好好好。鹏举,等你家出了状元郎,我要榜下择婿,你可不要推辞。”
    吴玠是铁了心要和岳飞攀上亲。
    作者有话要说:
    论吴玠制、服、诱、惑的恶趣味。
    昨天眼睛疼,写的太草,今天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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