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黑登时收声。
    喏喏抱她,黑鸡巴被师父的小穴套得破皮,仍旧咬牙不肯叫出声。
    可爱的小黑脸满是泪痕。
    封寒捂住嘴,蹲下去。
    脸色白得惊人。
    小木屋里,师尊还在疯狂强奸幼徒,他作为师兄,本该进去搭救,可是……可是……修仙之人最是尊师重道,师父要强奸徒弟,徒弟怎敢不从?
    只是小二黑这样小。
    还是个孩子……师父怎么可以强奸一个孩子?怎么可以把师弟的鸡巴干出精,他都哭成那样,难道她不心疼么?
    还是说她就爱把徒弟干哭么?
    封寒失魂落魄离开。
    回过神来,已是叁天后。
    他在山间四处漫游,所到之处冰棱四起,本来停滞的修为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自五十筑基以来,灵脉发生异动还是第一次。
    他悟性极高。
    知道自身灵气吸收已达上限,自幼修炼顺遂,从未有心惊胆寒的体验,如今是让灵杉和小二黑交合的画面一吓,吓出了境界。
    “师父……为什么……”
    封寒躲在山林中数月,日日苦思,形容狼狈,即便修为有了突破的迹象也毫无欣喜之意。
    青年满腔愤懑和苦涩,郁郁不得发,就连总是光洁的下巴都长出胡茬。如此,哪还有昔日驭冰入登仙门,意气风发的青年修士模样。
    俨然是山间野人鸟。
    小二黑活得极滋润。
    所谓淫龙,正常修炼吐纳,那都是旁门左道,不值一提。只有交合淫弄才是它的康庄大道,该日日践行才是。
    他日日去伺候灵杉。
    隔几日就要“装病”,后来发现在床上自己哭得越狠,师父弄他越凶。于是每每做爱,不论疼还是爽,都要哭哭啼啼,装出一副不堪凌辱的凄惨模样。
    封寒不见了。
    小屁孩也毫不在意。
    总归这世上,多一个男人在灵杉身旁,都碍他龙眼。
    最好人间蒸发,真是喜滋滋。
    小二黑化成人身龙尾,在山林间嬉戏玩耍。
    时而摘花,时而刨土,时而潜入深潭寻些鱼虾打牙祭。这日午后,黑皮小龙人叼了一嘴泥鳅出来,吧唧咀嚼,看一个野人模样的家伙立在水边,好似要跳池。
    “喂,这是我家,你要跳别处跳,非不听劝,本龙勉为其难吃了你哦。”
    他游过去,摆动龙尾。
    童音贱贱的。
    封寒哀伤看他,“师弟,是我。”
    “嗯?大师兄?”小破龙爬上岸,点点头,“你这个造型好别致,我喜欢。”
    师父看了一定打断腿,扔出绿盈峰。
    不错不错。
    男孩嬉皮笑脸,天真可爱。
    冰蓝色的大眼睛中毫无阴霾。
    封寒胸口一痛,抱住他,“师弟……是我对不起你……我想通了,日后若师父非要强……强迫于你,我愿意相替。师兄弟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在说什么?”小二黑拔根草,咬在嘴中,“师父是天底下最疼宝宝的人。”
    骚逼好操,又凶凶的。
    简直再棒不过了。
    小二黑刚说落嘴。
    封寒眼眶就红了,轻摸师弟乱糟糟的白发,哽咽道,“你如此懂事,实在叫人心疼。”
    小二黑挣开他怀抱。
    吐掉草根,扭眉道,“你莫不是吃了毒蘑菇,怎疯得厉害?下个月门派大比,师父说往年她没有弟子,不参加,今年有了,必须参加。还说要是拔不得头筹,就把我俩的头拔了。”
    小二黑生来只会喷火和吃人。
    这两样都会死人。
    要是把门派弟子干死了,他的龙头估计还是得拔。
    “师兄,我们能行吗?”小男孩坐地上叹气,“师父教的术法,我怎么也学不会……”她老人家一说话,他就想啵她嘴。
    她演示如何出招,他就只想插穴操逼。
    做爱姿势倒是无师自通……怎么学人修掐诀施法,就跟木鱼脑袋一样,不开窍呢?
    真是醉了。
    封寒陪他坐下,望着远处翻滚的白云和缥缈的无相山主峰,沉声道,“你日日受苦,如何学得会?若我在你这个年纪遭受如此恶事……想必早就悬梁自尽了。”
    “师弟,无需担心,师兄定会护你。”
    封寒郑重道。
    小二黑仰头看他。
    野人般的封寒竟然闪闪发光。
    淫龙所剩不多的良心,竟然有点痛。他站起来,旋下龙尾,握拳道,“宝宝也会加油的!我们绝对不会给师父丢人,然后把自己的头也丢掉!”
    两人相视而笑。
    封寒清理身体,拾掇出人样,去见灵杉。
    灵杉有段时间没见大徒弟。
    只说了一个字,“茶。”
    封寒梗着脖子泡茶,跪着端到灵杉面前。
    灵杉伸手来接,不小心碰到大徒弟手指。一向尊师重道的封寒竟然猛地撤回,握紧拳头,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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