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听低低一笑:“我唯一要忙的事情,就是把你照顾好。”
    江姜一愣,他被左斯听澎湃的照顾欲糊了一脸,懵逼的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时,就听面前还没离开的左父呵呵笑道:“二弟啊,大哥我亲眼看你长大的,还是第一次见你喜欢一个人,能喜欢到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左斯听抬了抬眼,淡淡道:“因为他值得。”
    左父瞥了眼被夸的一脸茫然的江姜,随后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把眼珠子从那张漂亮惑人的脸上移开。
    他之前调查柏杭时,倒是有见过江姜的照片,只是一来,照片根本照不出江姜半点灵动鲜活的美,二来……他其实有点怀疑照片P了。
    然而等他见到真人后,他才知道照片定格捕捉到的,仅仅是眼前人的星点微光罢了。
    热衷酒色的左父这会又是暗自后悔,又忍不住嫉妒起左斯听。
    因为从来都是这样,他千辛万苦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耗费了诸多心力也无缘,而到了左斯听手里,总会轻而易举的被他得到。
    左父越想越气的不行,他照常在心里咒骂了一番左斯听后,终是熟练的忍耐下来。
    没关系。
    他在心里暗想——反正左斯听是个病秧子,就算现在有权有势还有漂亮小孩玩,他也玩不久!
    只要左斯听病死,或者被他的棋子柏杭拉下马,那对方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的!
    想到这,左父忍不住笑起来,也不再计较左斯听冷淡的神色,而是继续热情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
    ???
    江姜满脸问号的看向左父。
    而除了他外,大厅内私语的一群人也面含震惊的看过去,就连柏杭都转动了固定在江姜身上的眼睛,脸色微沉的盯上左父。
    左父脸上的笑,很快就在四面八方包括身后的目光里摇摇欲坠,撑得额头生汗。
    他忍着没擦额头,只觉内心一阵心惊肉跳,仿佛被什么妖异鬼怪盯上了般。
    但是话说回来,这莫名惊惧的感觉,他好像在哪感受过来着……
    左父一时间想的入神,差点连自己想说什么都给忘个干净,直到他面前的左斯听姗姗来迟的抬起眼,他才猛的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大厅内的温度适宜,左父的额头却挂满了汗珠,他不愿在自己厌恶不屑又忌惮的左斯听面前出丑,故而只能深吸口气,平复下心绪,从怀里拿出丝帕来,微微抖着手擦掉额头的汗珠。
    擦完之后,他也镇定下来。
    “二弟。”左父一出声,险些没被自己嘶哑难听的声音吓到,他绷着脸清咳了几声,随后才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要开始考虑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我见你既然对江姜这么上心,不如就早点将婚礼办了。”
    左斯听的手轻柔的顺着江姜后背,眼睛却看着左父,浅浅笑道:“不用了,我和江姜只是简单的朋友和上下属关系,并没有结婚那方面的意图。”
    左父在心里撇嘴。
    他当然不会信左斯听的鬼话,别的不说,光是这两人当着他们一群人的面举止亲昵,就能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而且他虽然人丑肾虚褶子多,但他眼睛可好使得很,一眼就能看到江姜的颈侧那点点暧昧的红痕。
    要知道,江姜这段时间可一直都住在老宅里,这样的情况下,红痕是谁吸吮出来的,那简直是傻子都能猜得到。
    左父在心里骂了句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老牛吃嫩草梨花压海棠后,才舒爽的再次堆笑道:“原来是这样,那真是我的不对了,为表歉意,我以酒谢罪。”
    他不等左斯听拒绝,转身就看了心腹一眼。
    充当服务员的心腹收到暗示,几步便走了过来,继而从手中托盘上的一堆酒杯里,拿出一杯递给左父。
    作者有话要说:柏杭:会是我的车吗?
    左斯听:嗯……会是我的吗?
    盛衡熙:是我的!一定是我的车!
    司机(骂骂咧咧):哪个煞笔玩意把我车轮胎卸掉的?还把我方向盘都扔了?艹,我——哦,原来是社会主义啊,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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