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动听的话,让江似霰面对离别那颗不舍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她抱着江轶,埋首在她颈间,低低地说:“你一定要想我哦,因为我,一定会很想很想你的。”
    “嗯。”
    即使再舍不得,第二天江似霰还是跟着妈妈们去了机场。和江轶道别的时候,两人拉着手站在大门口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活像一对即将被棒打鸳鸯的小情侣。
    面对这种情形,江琼华不禁捂额,觉得这两小孩真是粘得让人没眼看。再这么黏下去,她和宁文茵迟早要英年当奶奶。
    实在是看不下去小孩子腻腻歪歪了,江琼华轻咳了一声:“好啦好了,霰霰要是舍不得小轶,就给小轶多打几个电话嘛。小轶在家哪里都不用去,平时都有空接电话。”
    “再不走,飞机就要飞了。”
    得了,有这么破坏气氛的一个妈,江轶还能说啥。
    她只能松开江似霰的手,依依不舍地望着江似霰进入车子,看着载着她的车子渐行渐远。
    江轶站在门口,看着看着,鼻子一酸,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因为舍不得而掉眼泪的时候,江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完蛋了。
    她这么黏江似霰,以后可怎么办啊。
    嫌弃地抹掉了自己的眼泪之后,江轶这才回到小别墅,开始没心没肺地打游戏。
    江似霰的大学生活开始得很顺利,江琼华和宁文茵帮她处理好报名的事务后,又替江轶休了一年学,这才回家。
    江似霰开学后,因为出色的外貌和气质,引来了不少人的追求。即使她身上有江轶的标记,可挡不住这些狂蜂梦蝶。
    恰好陈晚舟小班长两人和江似霰也在同一个学校,两人秉承着“大姐头的女朋友我们来守护”的理念,替江似霰挡了不少桃花。
    每次给江似霰挡完烂桃花之后,陈晚舟就会添油加醋地给江轶描述一番,江轶在家三天两头吃飞醋。
    不过吃归吃,她倒是没有在江似霰面前表现出什么来。她仍旧每天一个电话,和江似霰亲亲热热地谈恋爱。
    可是心里对于自己只能在家这件事,陡然着急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对自己信息素控制更加得心应手。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转眼就到了十二月,江轶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这一次,医生检测了她的各项指标,认为江轶能完全自控之后,宣布她重获自由。
    被“禁足令”强制在家呆了快三年的江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开心疯了。得知结果之后,她让宁文茵瞒住江似霰,并且拿着自己的压岁钱,买了第二天的机票,迫不及待地去找江似霰。
    原本还想带着她出去玩一圈的江琼华,看着江轶收拾行李的那个麻溜劲,忍不住酸溜溜地问:“你这好不容易能出门了,要上哪里野去啊。”
    江轶可还没忘记自己和江似霰的事还瞒着江琼华,就笑着和她说:“去首都找陈晚舟她们,还准备去看看我的学校。我和她们约好了,她们带我玩。”
    江琼华看着她一脸幽怨:“我也可以带你玩的。”
    江轶笑笑:“你工作忙,还要陪宁姨,我自己去就好了,就去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了!”
    江琼华才不信她的鬼话,可她知道江轶要去见谁,怕宁文茵说她,也不好拦着。就这么酸溜溜地看着江轶收拾行李,再酸溜溜地把她送上飞机。
    送完江轶回来,江琼华就和宁文茵埋怨:“儿大不由娘,有了孩子忘了娘。”
    宁文茵看着她这幅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安慰了一会,才抚平她这颗怨妇心。
    江轶托着行李箱,来到首都大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候。她有江似霰的课表,一路问过去,找到江似霰所在的教学楼,掐着时间,等下课的时候给江似霰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人声鼎沸,江似霰似乎刚从教室出来。她一边走,一边问江轶今晚吃什么。
    江轶好平时一样,说了些家里会做的菜,又和江似霰聊了一会,问:“你现在走到哪里了?”
    江似霰回答:“快出教学楼了。”
    江轶笑了一下,看着那一群从教学楼下来的学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里面的江似霰。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裙,外搭了一件深色的风衣,看起来身姿窈窕,体态修长。江轶看着她握着手机,在人群里轻声慢语的模样,只觉得她整个人好似在发光。
    江轶抿唇,笑了一下,看着不远处低头打电话的江似霰,轻轻和她说:“江似霰,抬头看一下。”
    江似霰在听到声音时,立马抬头,一下就看到了站在行李箱旁的江轶。
    在那一刹那,江似霰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握着手机,呆呆看着江轶,满眼都是惊喜。
    江轶笑了起来,凝望着她对着手机说:“跑过来,江似霰。让我抱抱你。”
    江似霰一下就动了,她握着手机,穿过人群,几步来到江轶面前,朝江轶一把扑了过来。
    这回江轶做好了准备,她站定身子,在江似霰扑过来的时候一把抱住她,稳定身形后,把江似霰打横抱起,对着怀里的女孩笑了一下:“想我了吗,江似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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