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揍你了?”
    他看上去更加沮丧:“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吗?他昨天晚上冲进我的家里,当着我妈的面把我从房里给揪出来,痛打了我一顿。”
    目前看来何聪应该没有得罪过他,而且自从我从何聪家离开之后,他和桑旗应该没有见过面。
    我弯着腰仔细地打量着何聪五彩斑斓的面庞:“要不然我帮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夏至,你看上去很幸灾乐祸呀!”
    “哪里?哪里是幸灾乐祸?”我急忙否认:“简直是心花怒放兴高采烈人生顶峰嘛!”
    我当着何聪的面打给了桑旗,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民政局,他立刻就明白了。
    “何聪的脸上很像一个调色盘,干嘛把他打成这样?”
    “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桑旗应该是在开会周围很安静。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是昨天那几个女人在我的背后说我是个小三,还没有跟老公离婚就强行介入那桑旗和何仙姑。
    所以他昨晚就连夜赶去将何聪打了个春花灿烂。
    有些人就得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早知道桑旗就不会又是让他官复原职又是给他两千万,直接像今天这样胖揍一顿,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我心情甚好地挂了电话。
    何聪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说他为什么会揍我吗?”
    我耸耸肩,摊摊手:“他跟我说是昨天他打拳的拳馆的沙袋坏了。”
    “什么意思?”何聪像个白痴一样地看着我:“难不成他拿我当做沙袋?”
    我哈哈大笑着走进了民政局,他气急败坏地跟着我。
    “难道有钱就能为所欲为,难道有钱就能想揍我就揍我?”他跟着我嚷嚷。
    “是啊!”我很诚恳地告诉他答案:“有钱就是为所欲为啊,要不然你干嘛那么想做有钱人?干嘛两百万把我给卖掉?”
    他的样子更加沮丧,甚至是气愤难耐。
    但是又无计可施,看来桑旗的拳头更有说服力,比那个幕后指使他的人更加让何聪恐惧。
    走到办理离婚手续的窗口,我将自己的证件掏出来放在台面上,然后扭头看着何聪。
    他在自己的包里掏来掏去,掏半天都没掏出来。
    我看着他然后跟他说:“桑旗今天的沙袋还是没有修好,你想挨揍就直说。”
    几乎是我的话音落地的同时,他将包里的证件掏出来放在我的边上。
    办事员拿过我们的证件翻了翻,又仔仔细细看完我们的离婚协议书,不解地抬头看我们:“你们两个才结婚四个月呀?”
    确切的说是只办了结婚手续,并没有办酒。
    我微笑着看着办事员:“有时候感情的破裂跟时间没什么关系。”
    “四个月就破裂了?”办事员盯着我。
    “那是因为有个渣男将我灌醉了,送到别人的床上。”我笑嘻嘻的跟办事员诉说我的伤心往事。
    何聪的脸立刻就涨红了,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恼火地跟我嚷嚷:“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原来你还要脸。”何聪还会脸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人家办事员现在正在帮我们办理离婚,当然要了解清楚情况,我在阐述我们离婚的真实原因难道不可以吗?”
    他本来就说不过我,然后又理亏,耷拉着脑袋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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