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到了这份上,再临阵逃脱也来不及了。
    桑旗低头问我:“怕不怕?”
    不怕就有鬼了,我爸我妈好不容易把我养这么大,我也好不容易把我肚子里的宝宝养这么大,别一尸两命,多可怕呀!
    “你能保护我不?”我仰头问他。
    “必须。”
    那就行了,我同样紧紧握住他的手。
    别说,有了家庭阻力的感情,感觉上就是和顺风顺水的不一样。
    戈壁滩上的格桑花或者是悬崖峭壁上的雪莲花盛花都很艰辛,所以才格外美丽动人。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桑太太看着我们的眼神,格外恨铁不成钢。
    但是从里面已经传来了一个很威严的声音:“让他滚进来!”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猜想着估计是桑旗的父亲。
    现在就是跑也来不及了,所以桑旗牵着我的手,神情自若的走进了他家比宴会厅还要大的客厅。
    我这个人一向具有大尾巴鹰的特质,哪怕内心里再波澜起伏,表面上总能装得云淡风轻。
    客厅里有不少人。
    在一张红木雕花的太师椅里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70上下左右的样子,白发花须长寿眉,看似慈祥的面容但却有一双鹰般的眼睛。
    坐在太师椅边上的沙发里有一个男人,一眼望上去桑旗和他长得极像,只是那个人是年长版的桑旗。
    我在想,也许桑旗老了以后就长成他这副模样,仍然是很养眼。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样貌,出去泡一个20多岁的小妞也不足为奇。
    我这个人在这么严峻的环境中,还能够胡思乱想。
    他目光落在桑旗牵着我的手上,然后又很快的挪开,在我的脸上侵略似的碾压着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
    “什么意思?”桑旗的父亲一字一句地问,只有四个字,但每一个字都特别有力度,足够让任何一个人闻风丧胆。
    但是我居然能够和他的目光对视。
    桑旗也一字一句地回答他:“您看到了,这个女人有了我的孩子,明天的婚礼要不然是我和她要不然就取消。”
    桑旗的父亲眯眸,这父子两人眯起眼睛的样子一毛一样。
    “你和何家的婚礼是你爷爷和何家的老爷子早年的约定,你想让你爷爷做食言之人?”
    “我也答应了这个女人我必须得娶她,这件事情不是爷爷食言就是我食言,看上去是公平的。”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判。”他的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我看到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扶手,指甲都已经陷入了沙发的皮里。
    他很生气,我知道。
    在这个家庭中,桑家的名声和利益是一切最高的法则。
    而桑旗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来挑战他家的法则。
    我要是他父亲我也会甩他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我同时又很欣赏桑旗的这种勇气。
    所以他勇敢,我就不能怂。
    “现在最有资格跟你谈判的人就是我,因为明天要站在结婚礼堂的那个人是我,我不愿意除非你叫我横着抬进去。”
    “阿奇。”太师椅里的老爷子终于开口了,他声如洪钟:“你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总得做好榜样,你现在闹这一出是打算他们以后学着你吗?”
    “如果我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能决定的话,我还能给她做什么好榜样?”桑旗牵着我的手走到老爷子面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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