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糖很快就跟几个小朋友混熟了一起玩,刚想跟他解释一下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来,桑时西就说:“听说你病了?”
    “没有,我没病啊。”
    “商场方面的人说你这几天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在商场发生的事情应该瞒不过桑时西,我不说自然会有人跟他说。
    我苦笑了一下:“盛嫣嫣死了你知道吧?”
    他点点头:“是啊,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是跟我没关系,但是所有人都觉得有关系。”
    “夏至,你从来不理会别人怎么说的。”提到盛嫣嫣我的手指就发凉,我仰头让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以前我是不在意,可能也是分什么事情,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死掉,我肯定是有些内疚,所以就自然而然出现了那种反应。”
    桑时西好像不信,他看了我很久。
    说来也奇怪,他好了之后我们忽然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了。
    但是我和桑旗好像渐行渐远,慢慢地成为了敌人。
    难道我感情的天平一直得这样,要么是桑时西要么就是桑旗?
    可能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吧,让你有着爱人又有着蓝颜知己,做人不该那么贪心的。
    不管桑时西信不信,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跟我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一切的怨念都在自己的心中,心中所想什么就能所见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沉默不语。
    下午4点多钟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春天到了,夜晚就来得很迟。
    我们静静地坐着看着原本发白的阳光渐渐的变成红色。
    “你什么时候出院?”我问桑时西。
    “下个星期。”
    “哦,到时候我来接你。”
    “夏至。”桑时西忽然喊我的名字。
    “嗯?”我抬头看他:“怎么了?”
    “爸爸把集团的副主席的位子给了我。”
    “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大禹可能会腥风血雨。”在这个有温暖阳光的下午,他跟我说这么血腥的一个词,我也听的很平静。
    我知道,应该会这样。
    桑旗在桑时西昏迷的时候拿走了大禹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桑时西怎么可能不拿回来?
    我能怎么说,我说,为了我别争了?
    我从桑时西身边带走了白糖,我有什么资格让别人不去争不去抢?
    我沉默着不说话,桑时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没有躲开,任由自己的手掌在桑时西的掌内。
    我看着桑时西的脸,他的五官已经没有往日的凌厉,虽然眼睛还是那个眼睛鼻子依然是那个鼻子,但是不再那么锋利,而是柔软了很多。
    变柔软的桑时西会跟桑旗厮杀成什么样?我无法想象。
    在桑时西那坐了一会儿我就带白糖走了,经过桑太太的楼层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桑太太醒了之后一直住在医院里,我这段时间状态不好也没有过来看她。
    自从她醒了之后我们还没有面对面的相处过,她应该不知道白糖是她的孙子吧!
    我蹲下来摸了摸白糖的脑:“袋我带你去见奶奶好不好?”
    “奶奶下午到幼儿园来要带我走的。”
    “她不是你奶奶,这里面那间病房里的那位才是我,她是你爸爸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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