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嘴硬吧!”桑旗捏捏谷雨的手:“我在门口,别害怕。”
    “又不是割我一块肉有什么好怕的?”
    谷雨做完检查,所幸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在床上躺几天就能慢慢的恢复。
    徐妈坐在她的病床边絮絮叨叨地跟她叙述南怀瑾来时候的情景:“你不知道谷小姐,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南先生那个样子,脸都吓得变色了,煞白煞白的,就像这,”徐妈指了一下她此刻躺着的病床上的床单:“就跟这床单一模一样,好像受到什么特别大的惊吓一样,我看南先生真的是关心你,声音都发抖了还带着哭腔。”
    “你可拉倒吧,他说话我听到了,我怎么没听出来他哭了?他是怕我瘫了得养着我一辈子。”
    “南先生那么有钱还怕多养你一个人?谷小姐,南先生真的是很关心你的。”
    “就是家里养一只猫猫狗狗时间长了,也会担心的好不好?”谷雨意兴阑珊,忘了自己背后有伤想要翻个身,却扭到了腰,痛得大叫:“痛痛痛痛死!”
    谷雨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南怀瑾被警察抓起来,然后还判了死刑,最后上了绞刑架,那死的叫一个惨啊。
    南怀瑾在绞刑架上痛苦的挣扎,抖动着双腿。那双曾经迷惑过多少女孩的大长腿不动弹了。南怀瑾像一根腊肠一样挂在那边一动不动,谷雨尖叫着醒过来,一摸自己脸上全都是眼泪,半天都顺不过来气。
    南怀瑾的脸无限放大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了谷雨?你一直在哭,还听你在喊我的名字。”
    冷不丁看到南怀瑾,谷雨吓得从床上急忙坐起来的,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背后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南怀瑾,我不会见到鬼了吧?”
    “见到什么鬼啊?我又没死。”
    南怀瑾看上去神采奕奕,谷雨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摸了一下他的脸,是热的,这才放心了下来,长长舒一口气。
    南怀瑾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你怎么了?谷雨?干嘛哭着喊我的名字,还哭得那么凄惨。”
    “我是梦到,你被判了死刑上了绞刑架,”谷雨老师告诉他。
    南怀瑾感兴趣的扬扬眉毛:“所以你就哭的那么惨。”
    “no no no,”谷雨晃着手指:“我这是看到你活了才那么伤心,好不容易把你给盼死了,谁知道只是一场梦,太遗憾了。”
    “谷雨,何必自欺欺人,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在得知我被警察带走之后,不是第一时间让桑旗来捞我?”
    “你跟桑旗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需要我拜托他来捞你?我不开口他也一定会救,怎样?这么快就出来了?”
    谷雨看看时间也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你不是最起码应该要关上好几天了,说说看吧,又祸害了哪个女警察才会对你法外开恩让你提前出来?”
    “不要这样讲人家米国警察,人家米国的民警一身正气,怎么可能为了我这区区的美色而循私枉法?”
    南怀瑾笑嘻嘻,谷雨看到他这副笑嘻嘻的样子就生气了:“你走吧,我没事了。”
    “徐妈回家帮你拿汤,这里没有人我得守着你。”
    “不用你守着,我有手有脚的,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话说你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是因为太思念我?”南怀瑾朝她眨眨眼睛。
    谷雨就不能看他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自然也没好气:“你给我滚一边去,要不然小娘子我手起刀落,迟早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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