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不一定的,他能坐起来也不一定是我的功劳。”
    “他叫阿什。”霍佳好像完全不听林羡鱼讲什么,自说自话:“是我的左右手,他一直在我身边帮我。”
    哦哦,后面的故事林羡鱼不用听就能猜到大半。
    果然,霍佳又继续说:“他为了救我挡了一枪,然后就一直昏迷到现在,所有的专家会诊了无数遍,每个人都说他可以醒来,但是那些饭桶...”
    霍佳咬牙切齿,咬的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这故事跟林羡鱼猜的大差不差,这样看来,霍佳还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专家都说没办法。”林羡鱼弱弱地插话:“大桑那件事,完全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死耗子。”
    “那你也给碰一个。”霍佳转头看向她,还好,眼神不太凌厉:“你那时事每天都给桑时西针灸么,那你也每天都给阿什针灸,关于费用你随便开。”
    林羡鱼哪里敢要钱?留她一条小命就感激不尽了。
    “不不不。”她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真的不行,因为桑时西反正是不能动,没有更坏的情况了,所以我就随便扎。”
    “阿什的情况也坏到不能再坏,医生说他再这么躺下去,小脑会萎缩,到时候就药石无灵了。”
    “不不不。”林羡鱼还是摇头:“我不行的,要不然你们去找找其他的针灸大师,我跟他们比顶多算瓶底子的醋,一顿饺子都不够用的。”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霍佳垂下眼睛,长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戾气,林羡鱼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不过,难过立刻就消失了。
    因为霍佳又重新抬起头,眼中的光又咄咄逼人起来:“我叫你来是让你做事的,不是听你推辞。”
    她语气阴冷,林羡鱼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可是,如果我没治好呢?”
    “我弄死你。”她看着林羡鱼,唇角的笑凉意森森。
    “是你说死马当作活马医。”
    “这是我说,你必须要全力以赴。”霍佳向身边的一个帅哥歪歪头:“把东西给她。”
    那个帅哥递给林羡鱼一只精致的木盒子,林羡鱼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套针灸的用具,很专业的银针。
    连针灸的工具都帮她准备好了,那是不是代表她没办法推辞了?
    手里的木盒子有千金重,当时给桑时西扎针,压根没打算扎好他,真的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反正也扎不死,大不了还保持原状。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不同,他本身就在昏迷,奄奄一息,万一她哪个穴位扎不好人被她给扎死了,她不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估计当场就会被霍佳给捏死。
    但,按照霍佳的脾气,她再推辞也是死。
    反正,横竖就是个死。
    如果不做的话,那就压根没希望活着。
    伴君如伴虎啊!
    伴君的老婆,如伴母老虎。
    林羡鱼手抖了半天,霍佳的耐心似乎已经完全溜走了。
    “你还要想到何时?”
    “我去洗个手。”她垂头丧气:“消毒一下。”
    林羡鱼去洗手间洗手,身后还有好几个人跟着,她都瘸了,难道从洗手间的气窗里爬出去啊?
    她用消毒洗手液洗干净手,用风干机吹干,然后被人高马大的保镖从洗手间里推出来。
    一直推到了床边,霍佳这才从床边站起来,朝她歪歪头:“开始吧!”
    然后,霍佳和她的随从们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林羡鱼围在中间。
    现在,插翅也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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