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楞了一下,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就是刚才肖将军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眼神闪烁,很着急的样子。
    “哎,真是不凑巧啊,那朕今天的饭还真是吃不成了。”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朗玉海看着他焦急的样子:“陛下,不如让臣也跟着去吧,如果是肖将军过来的,一定是十分紧急的军情呢。”
    “不用了,朕差不多能搞定,如果再有急事朕会叫你。”他的脚步很快,好像后面有人在追赶他一样。
    “恭送陛下。”因为腿脚不便,他低着头算是行礼,耶律梦绮也跟着行礼。
    看着他离开,耶律梦琦笑道:“看陛下走路好像谁在背后追赶他一样呢。”她捂着嘴笑着。
    可是只有姚一琪还有朗玉海两个人知道,皇帝根本就不是有什么紧急军情,而是过来刺探两个人的感情如何。
    “清泉,推本王回去了。”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姚一琪看了他一眼,其实两个人刚才的样子也是演戏,她不想让皇帝拆穿因为需要他来庇佑自己,他估计也不想被人拆穿吧,不然当时也不会娶一个傻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耶律梦琦也好奇她的问题,竖起耳朵听着,只听到她声音清脆:“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朗玉海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你傻啊。”
    一句话引得耶律梦琦哈哈大笑,可是却让她脸色惨白,甚至有些想跑去骂人的冲动,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原来因为傻他才娶了自己。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她的声音比哭还要难听。
    朗玉海敲了一下轮椅,清泉将他推着离开了云厅,耶律梦琦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很多,走到她面前:“因为你傻,姚一琪你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
    “那你又是什么,工具,两个国家的免于战争的工具,你比我好的了哪里去呢。”她眼神冰冷,狠毒的看着她,其实两个人都很悲哀,何必彼此笑话彼此。
    耶律梦琦果然不再得意,冷哼一声:“本宫是自愿的,为了我们的部落能得到你们帮助,为了我们的部落能够早一天壮大起来,牺牲我又如何呢?”
    “哼,那你还真是伟大呢。”她冷冷的转身离开云厅。
    朗玉海走到自己的书房看到边石亭站在不远处:“你刚才的话,真的有些伤人呢。”
    两个人虽然有些小误会,可是他还是把他当成了好朋友,知己。
    他冷眼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我过来看看你。”他走到轮椅后,抢过清泉的位置推着他进了书房。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边石亭走到他身边:“你喜欢她的对不对,那何必要这次伤害她,完全可以好好对她的啊。”
    前阵子他被误会,后来想到这个男人是喜欢她的,不然不会这样生气的,他转动轮椅看到屋子里的炭盆皱了一下眉头,想到皇帝的那句话,炭盆烧的可真多。
    他是在笑话自己身体虚弱吧,他皱了一下眉头:“来人啊,把炭盆撤掉。”
    边石亭知道他体寒需要炭盆取暖,急忙阻止:“不能啊,你撤掉炭盆会冷的。”
    “不需要,这些炭盆烧的我热死了。”他生气的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狐狸皮被子,可是冷风一下子让他的腿有一股寒气上升。
    “如果你在这样的话,我只要叫姚一琪过来了。”他急忙捡起地上的狐狸皮给他盖在腿上。
    “边石亭,你是不是很闲啊?”他皱着眉头,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了。
    他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前不久肖将军告诉我,他的大女儿已经二十二岁了,需要一个夫婿,我记得你今年二十了,正好和她相配。”
    “我不喜欢比我大的女孩子。”他笑的十分尴尬。
    “女子大了怎么了,正好能很好的照顾你呢。”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哎呀,我想起来了,母亲的药还没有熬呢,我走了啊。”他转身消失在书房里。
    “哼,多管闲事。”
    他伸手推动轮椅回到桌子前,拿出一个小篮子,那是她上山给他采摘崖柏花的篮子,因为生气她将这个篮子扔在地上,气的要哭出来,说自己是给他采摘药。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小篮子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傻女子,她是王妃想要什么药材没有,何必自己去呢,还差点掉下去。
    门口有人敲门是他的属下战云:“王爷,属下今天听说了一件事情。”
    “说。”他抬头看着他。
    “猫耳儿胡同里有一个女子有了身孕了,而且她还没有嫁人呢。”他偷偷看着自己的王爷一眼。
    啪嗒……
    他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你确定吗,那女孩多大了?”
    “好像今年十五了,王爷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朗玉海眉头皱在了一起,良久:“自然要过去看看,如果是我的责任,自然要娶了她。”
    “知道了,如果是那样,王爷恐怕你娶错了王妃,那天的那个女孩子不是王妃啊。”他知道那天发生的一切。
    朗玉海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想静静。”
    其实每两个月一到十五他就会变身,浑身热到沸腾,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好像两个月前他醒过来的时候,躺在猫耳胡同里,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手上的一条项链。
    那是他不愿意触碰的回忆,脑子里似乎有那个女人的模样,却看不清,有时候梦里面会遇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耳边只有哭喊声,还有鼻尖那股甜甜的香味。
    那双黑暗中受伤恐惧的眼神,他一辈子恐怕都难以忘记,后来在一个酒楼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就是姚家大小姐被陷害的事情。
    所以他找了一个机会去姚府,看到了姚一琪,正在被两个妹妹欺负,那双恐惧的眼神让他确定她就是那天晚上的女孩子,所以才会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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