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乖巧主动的开始解开安昱的衣衫,安曙曾经不只一次嘱咐她,要她好好用身子拉拢安昱,安昱本不是不与安曙一道,却甘愿为了月时出没在安曙的场子。
    滕王是安烈的堂弟,儿时和安烈交好,在安烈还是穆王的时候,他们曾一同立下军功,安烈对安昱这个堂侄十分满意,所以安曙一直想亲近他,偏偏在所有的皇子里面,安昱却与安旭气味相投一些。
    月时试过了,可是安曙从来不曾有过出格的行为,每一回见面都执守礼仪,就像月时也是个正经的闺阁小姐一般,月时终于有被重视的感觉了,如今她想要和他共赴云雨,是她自己的意志。
    就连当初献身安曙都只是她的职责,而今她真心渴望她的子军,月时的双手在安昱身上有技巧的挑弄,安昱不曾经过人事,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
    月时分开了双腿,那可爱的牝户被折磨得红肿不已,两片饱满如弯月的蚌肉呈现不自然的深粉,粉嫩珍珠般的花核也是充血的颜色。安昱虽然欲望高张,却心生怜惜。
    “月儿不痛吗?”他的大掌抚过月时的脸庞,月时的脸小小的,还没他巴掌大呢,安昱就不懂,那些禽兽怎么对她下得去手?一想到方才的画面,他就觉得呼吸困难,一双眼也有着薄红。
    如果可以,他想将她立刻纳入他的保护伞下。
    “不痛的。”已经麻痺了,对痛觉已经麻痺了,心也已经不如刚开始锥心了。
    “求你,洗掉那些回忆吧……”月时闭上了双眼,她一向很坚强的,可在安昱面前,她无比的脆弱,她怕被拒绝,她觉得她肮脏的身子不值得他喜欢,她的身子下意识的瑟瑟发抖。
    安昱感受到她的不安,轻声安抚,“别胡思乱想,我很想要月儿,我只是不想伤你。”这是实话,他想她想到发痛了,只是他不想唐突他,在他心中,月时比任何一个贵女都还要值得他珍重,月时身处泥淖之中,可出淤泥而不染,坚强的活着。
    安昱沉下身子,第一次拥抱女人,他的动作有点笨拙,虽然家里曾帮他安排通房,可是通通被他赶出去了,他以为他对女子没有兴趣,后来才知道,他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罢了。
    安昱阳刚味浓厚的容颜上出现了一抹窘迫,他似乎找不着入口。月时很体贴的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她扭动着腰肢,引导着他,让那粗大的肉头能够对准穴口。
    安昱因为这等刺激,低喘了一声,还没有埋进去,他便已经感受到穴口吸附着肉头,在邀请他进入,他一个挺腰,肉茎狠狠地埋进了最深处。
    他望着两人交合之处,狰狞的巨物撑开了月时的穴道,为了要满足男人变态的欲望,月时一直有坐缸的习惯,是以她的花径紧实得不可思议,绞得安昱脸上一阵紧绷。
    月时温柔的拥着他,凑上了自己的红唇,安昱忘情的雨月时唇舌交缠,身下极尽缠绵的挺弄着,月时修长的大腿勾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紧窒的膣道温暖的包覆着肉茎,两人的身子无比的契合,心灵也香贴近。
    两人无比同入这场情事,完全没注意到窗外有一道熟悉了人影,安曙本只是想看月时有没有成功拿下安昱,可没想到他却像个变态一样躲在那儿开始窥伺起两人的情事。
    他不是第一次看着他的小月时在男人身下承欢,可是他的小月时是如此的投入,是如此的喜悦。
    安曙在心中不屑,看安昱那笨拙的动作,有那么舒服吗?装、可真会装!可回想起来,他似乎不曾看过月时如此情动过……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在安昱终于松开月时的樱桃小嘴时,一阵婉媚的呻吟声充盈安曙的耳,他也未曾听月时叫得如此娇媚。
    “啊啊……啊啊……子军……好喜欢……还要……”月时拱着腰肢,花穴开始大力的绞扭,其实安昱的技巧不特别好,就是横冲直撞的,也没多久的时间,可是光是感受着他在她的体内,就让月时早早地丢了。
    “子军……我心悦你……”月时的声音对安昱来说是上好的催情剂,安昱坚持不了多久,浓精便灌在月时的宫口,全部交代出去了。
    安昱有些不好意思,可月时的藕臂却悄悄爬上了他的肩头,安抚的轻抚着,“月儿最喜欢子军了,月儿被子军弄得好舒服的。”
    在外头的安曙听着月时撒娇的声音,可耻的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而且也产生了愤怒,月时从来不曾说过心悦他!荡妇!
    他想要离开,双脚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移不开,目光也胶着在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身上,月时和安昱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子,没怎么说话,就是互相磨磨蹭着、对视着,那情意浓得化不开。
    安昱让月时趴在他的胸口,两人身下还不知耻的交连在一起,恋恋不舍,不愿意分开。
    “子军好厉害呀!又硬了!”月时突然间坐起了身子,她主动的扭着腰,开始上下律动了起来,安昱低喘着扶着月时的腰,两人的目光交缠不休。
    “啊啊……好硬,好深……好舒服……”月时的眼眸里面的情意很深、很浓,安昱的声音低沉,带有情欲。
    “月儿……”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宛若千张小嘴吸吮着,他舒爽不已,身心皆是满足,他不自觉的开始向上顶弄,动作粗野不羁,月时被顶得连连娇哦,一双玉乳上下弹跳,在他眼前展现出最娇媚的一面。
    明明是安曙自己交代月时要拿下安昱的,此时却不知为何觉得嘴里酸得不可思议。想起自己还答应要让月时去安昱府上住叁天,安曙心底突然间不安了起来。
    安昱和月时在厢房里面厮磨了将近两个时辰,安昱交代了四、五次,两人又腻歪在一起搂搂抱抱,好一阵子之后安昱才起身,叫了水亲自替月时清理了身子,还将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套上。
    月时受宠若惊,不断的推拒着,“爷,让奴婢自己来吧。”
    安昱却不接受他的拒绝,“都是我在折腾你,服务你一下是也是应当的。”
    安昱的话说完,月时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此时安曙才逼着自己转身离开,他已经在外头潜伏到双腿都酸麻了。
    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通房罢了,送人也就罢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货色,有什么好心疼的?
    可看着月时小鸟依人的靠在安昱身边,安曙心底只觉得万分不适,本想要离开,却又忍不住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月时跟着安昱离开了荣王府,她生平第一次搭上了豪华的马车,好奇的探头探脑,想要看外头的街景,安昱含笑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
    “很开心吗?”他本是顺口一问。
    “嗯!我从来没有机会……”月时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后来却垂下了脑袋,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停车。”安昱吩咐着车伕到一旁将马车停下,率先跳下了马车,之后他朝月时伸出了健硕的双臂,扶着月时下车。
    “走,带你上街去瞧瞧。”比起月时看过很多英俊的世家公子,安昱真的不算长相出挑的,可在月时眼里,他却是最好看的。
    月时红着一张脸,和他一起在热闹的市街上逛着。
    安昱带着她看了杂耍、买了糖丸子、上了馆子……,短短一天内,月时尝试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一张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月时头上多了一枝簪子,那并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而只是一个老先生的手工艺,那是老人家雕的同心簪,上头刻了并蒂莲,本来安昱想带她上铺子买更贵中首饰,可是她就是欢这枝木簪,更喜欢老先生说的永结同心,她没读过书也不识字,可她知道永结同心是什么意思。
    安昱亲手帮她簪上了以后,赞叹了一声,“月儿真好看。”
    月时的脸更红了。
    “月儿,好幸福……”她到现在还觉得轻飘飘的。
    “傻月儿,这样哪叫幸福?以后还有更多好事等着你,你信我!”
    “我信你的。”月时的脸上一片红,她真的信他,也希望他口里的幸福跟好事可以快点来临。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这必定是一场美梦,月时只想耽溺其中,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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