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裴州眉头紧皱,境地些许尴尬,这种“未知性突发事件”他确实没考虑过,突如其来就当上了“妈”,对于醉酒的少女,他有一瞬想不出来该采取什么措施。
    她哭的好难过啊,鼻头又红了一圈,抽抽搭搭的,小身子随着抽泣微微耸动肩膀,赤裸着的上体,抱着男人时,那对软白嫩乳贴着男人胸膛下方,随着每一下抽泣,起伏的胸脯,把奶往男人身上压的更紧了。
    手不知该往哪放,垂眸间看着怀中少女潮湿的发,发尾像蛇般贴在脖颈背脊周围,他伸手把发往后撩,露出纤细的脖颈与锁骨,在往下,那对才被男人玩过后的乳被他的胸膛挤压的快溢出来了。
    “呜…你别走好不好…别走…呜…别…别…”
    他下体蓬勃的欲望因为她的身体越发胀硬,裴州伸手揽过她,安抚性的从背后脊柱缓缓抚摸。
    但他并不打算对她做出什么,也可以说他在某一瞬被她哭出一些难得宝贵的良知。
    怎么说,毕竟也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哭成这个样子,把他性质都搞没了,虽然鸡巴还硬着,但他并不打算用她来泄欲了。
    “松手。”
    “不…”
    他冷漠蹙眉“松不松。”
    “不…”
    好吧,确实有点难办,他没了耐性,用了些力道,少女的手臂被他强硬的拽开,骨头都疼了。她哭的更狠,呜呜呜呜的哭着,被拽开了又扑进他怀里,比狗皮膏药还狗皮膏药。折腾了一会,裴州只得战略性的把人哄着,揽着她翻身睡下,打着包票说不会离开,并且让她安心睡。
    弱小的人好像特别容易相信人,她斜躺在他怀里,两只小手巴巴的贴在他胸口位置,哭了一小阵后,用脸蹭妈妈的胸,特别委屈的牵着他的手,缓缓放到了下面。
    肥嫩的阴户,被男人大手包裹着,不等裴州询问,她就像小朋友告状似得,弱弱哼唧着疼。
    妈妈,这里痛痛的。
    如果可以,他宁愿在她清醒时用强也不想忍受这种“折磨”。裴州面色冷漠问。“怎么会疼。”
    然后她告状了,泪眼朦胧的,说好疼的。那个高个子的,隔壁班的,一直在欺负她,又特别凶。
    老师也不管,也没人保护她,所以她被人欺负惨了。
    “要呼呼…好疼的…”
    喝醉的她智商也跟着往下掉,光顾着给妈妈撒娇喊疼了,非得让妈妈给呼呼。
    男人的手放在阴户上,沉默一阵后翻身开了床头灯,接着掰开她的大腿看去。
    男人的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双腿折叠掰开,目光挪到她光洁的阴户,很肥,像两瓣小馒头合在一起,上方有一小块微微红肿,刚刻上的字体没经过时间还不算清晰。两片阴唇又肥又饱满,中间很细的一条缝隙,阴蒂还肿着呢,撑开了一点点的小缝,淡粉色的穴肉多引人遐想。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用指头掰开了阴唇,穴肉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蠕动。
    穴长得美极了,那两个字瞬间勾起男人的兽欲,裴州面色沉了下去,目光不移。
    “被谁弄得?”
    “呜……是…是”
    还能是谁啊,裴家二少爷,他的亲弟弟。
    亲弟弟圈养的小母狗,这会正躺在哥哥身下哭成泪人喊着疼,这多不是人干的事啊。
    偏偏少女神志不清,把身上的大少爷当成了妈妈,委屈的泪往下落,让妈妈去打欺负她的坏人呢。
    这种感觉倒是怪,裴州倒不觉呱噪。她喝醉了什么都敢说,还让他去打他弟弟为她撑腰呢,醒了就是个受气包,每次见着连头都不敢抬,怕他怕的要死。
    哪有这熊心豹子胆在他面前告状,还让他去打他宝贝的亲弟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本想放过她的,但这次他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谁让她这么主动让他摸穴。男人再有自制力也没办法看到这么娇嫩的小肥穴无动于衷。
    他掏出早已胀到发疼的鸡巴抵到穴口缓缓摩擦。这根大肉棒涨起来粗长的有些吓人,她要是醒着又该怕了。
    少女还在哭着,穴口被男人的鸡巴蹭的微微一颤,往后缩。他压着她的腿不放人动弹,粗大的龟头反复在小穴摩擦。给它呼呼呢。
    咕叽,小穴有了些湿意,一泡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龟头沾湿了一部分,急不可耐的往里插,龟头刚插进去,就被穴道一夹,紧紧窟着不让进去,他喉结动了,哑着嗓音道。
    “别夹,放松。”
    反倒是让穴越夹越紧了,秋安纯不安的扭动,哭着要妈妈抱,他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鸡巴插插入了一小部分进去。
    他不想哄人的,紧要关头只得爱抚性摸着她的头发,大鸡巴插在穴里又入侵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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