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纤弱无骨的柔夷翻开书页,碧绿的玉镯套在雪白的皓腕上,名贵通透的玉料到被这欺雪的肌肤给比了下去。
    公主坐于榻上,已是亥时,她无睡意,偌大的宫殿里数盏宫灯亮起,她随手翻着书籍,昏黄地光映在她无需描画的眉眼上,摇动烛火,她的眼神却已不落在那书上了,飘走很远。
    她是大孟朝的嫡长公主,也是唯一一位公主,自幼就受尽宠爱,幼时喜欢出宫游玩,被发现后她就被禁了足,但舍不得当真罚她,才养成了娇滴滴的性子。
    到了当嫁的年纪要为她择婿,她听说旨意是要将她嫁于新科状元郎,宫中无人得知,年幼时她曾在宫外遇见过一个漂亮的小叫花子,那时少不更事,曾说过自己要嫁给他,后来她出不了宫,这句戏言成了她的亏欠,她始终记得那小叫花子,始终想找到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家的婚事向来不由自己做主,这状元郎她嫁定了,适才无法无天的溜到皇帝招大臣议事的偏殿,从门缝里偷瞧那新科状元郎。
    状元郎她瞧了,没甚稀奇的,远不如他身侧那穿着盔甲戴着佩剑的将军来得俊美英挺,刹那间的风光霁月,只一眼,公主就记住了他。
    那位玉面将军的威名在整个孟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个战无不胜的战神,一个只花了五年就统领整个大孟军队的男人,一个让皇帝焦头烂额,却不能除的将领。
    大孟式微,近些年周边小国都开始虎视眈眈,若不是宁将军那支勇猛的骑兵杀出血路,回回打赢胜仗,大孟不知有多少城池多少子民要遭蛮夷践踏。
    他是大孟保家卫国的神将,也是大孟皇帝最大的忌惮。
    宁将军无父无母,因此他无名,只有姓氏,他每次出征都会戴着一张面具,从前没人见过他的真面孔,都说他是因貌丑才会戴面具,世人尊敬他,唤他玉面将军。
    今日在圣前他摘下了面具,恰好让公主看到,公主方知,摘下面具的宁将军,是真正的面冠如玉,那样的容颜,又岂是玉面两个字能说清的。
    她在想,那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文臣说他嗜血成性,粗鄙不堪,百姓奉他为神明,王公贵胄视他为眼中钉,女子不得入朝,不得出宫,她只在国宴上见过一次戴着面具的他,言行确是莽夫之态,武将大多如此,如今她见了面具之下的他,到分不清了。
    公主想的入神,丝毫没察觉宫殿的大门让人推开,有人踏进了她的闺房,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身旁,她对着古书走神,男人则看着她入迷。
    “晴晴……”
    他唤了她的闺名,公主闻声惊醒,来人是她正思着的宁将军,卸下戎装,他着一身玄色长袍,手中提着酒壶,醉意明显,双眸却亮的惊人,如狼般凌厉,吓得公主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怎会来此?快出去!”
    她怕他,从她的眼中将军读出了抗拒,她竟然让他走!
    将军仰头喝下半壶酒,他剑眉冷清,周身煞气凛冽,偏偏眼神多了几分温柔的痛楚,他张狂一笑道:“老子当然是来肏你的!”
    果然粗鄙莽夫,晴晴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她心下惧怕,可对他却生出了些奇怪的熟悉感,她的小身子缩到角落,娇躯颤抖着,步摇随着螓首摇动,她眼中聚起了泪,强忍着公主的尊严不掉下来,殊不知这幅娇软可欺的样子更会让男人欲念大动。
    “你胡言乱语什么?无诏夜闯宫门是死罪,你想被、被砍头吗?”公主说起狠话来,在将军这里是半点气势也无,倒像只小野猫抓得心痒痒。
    将军俯瞰着榻上娇颤的公主,他伸手一拽,将她拉入怀中,两人四目相对,他深沉地望进她的眼眸里,她不记得了,也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不该记得一个低贱的乞丐,更不该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粗糙的大掌抬起晴晴的下颚,他在笑,语调让人不寒而栗道:“我的小公主,你大可以叫人,看看整座皇城有没有人敢来救你。”
    公主心下一惊,她知道他现在权势滔天,是皇帝欲杀之而后快的人,却没想到,整个皇城的军队,包括皇宫的护卫都掌管在他手中……
    将军饮下一口烈酒,俯身捕获公主的樱唇,他与她倒在软榻上,他用手臂垫住她后脑勺,温柔又残暴地锁在怀中,大嘴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将酒渡入她口中,搅着软舌一点一点啜吸舔磨,品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那蜜汁便是千金不换的美酒。
    “唔……咳……”
    晴晴呛了酒,辛辣的酒劲和女儿家的羞意把她苍白的小脸染得通红通红,她很意外,那个男人这般对她,她却没有升起厌恶之情,只是委屈极了,拿手推拒他:“不、不要碰我……嗯……”
    她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宁将军是沙场里杀出来的男子,军营里残酷数百倍,他的铁臂岂是弱女子能撼动的,他仅用一只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住她两只乱挥的小手,玉臂从藕粉色袖中露出,如雪般洁白,羸弱的好似要被折断的羽翼。
    可他又怎舍得折断。
    他抽了她的发钗,丢了所有锋利的东西,书籍也推落在地,他不怕她杀了他,但也不会给她伤害自己来威胁他的工具。
    珠钗落了,她满头青丝如瀑,男人野蛮的扯开公主衣襟,金丝云纹的襦裙叫他揉乱了,短衫半遮半掩,露着里头的大红抹胸,雪乳从中泄出,软兔子似的奶子随着她急促地喘息而起起伏伏,乳波动荡迷人,云鬓花颜,一张娇艳地小脸红扑扑的,惹人垂怜,更惹人欺辱,恨不得肏到她哭泣求饶,才不辜负这幅美人盛景图。
    “公主的骚奶子又白又大,生来就是要让男人嘬的,荡得这么厉害,微臣这就帮公主揉揉!”他说着就揉上了奶子,弹弹软软的触感摸上了就不想放手,抓在掌中好一番搓弄。
    将军满口不着边的糙话,偏又长着张绝世无双的俊脸,当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晴晴对他仍有一种古怪的熟悉感,她羞臊的想躲避,偏又无处可避,能够依靠的事物都叫男人夺去了,她被束缚在他怀抱中,他的胸膛宛如铜墙铁壁,她不知该用什么方法阻拦他,试图用婚礼和礼义廉耻换他一丝怜悯,哀求道:“放过我吧……嗯啊……不要……我、我快要成婚了!”
    她若不说还好,婚事两个字沉重地击打在将军心口上,犹如最尖锐的一把利刃,他忽而笑了,扯断亵衣的带子,绣着并蒂莲的亵衣撕毁在他手中,他拿披帛绑住公主的双手,明明有着最大的怒意,却用最轻的力气扼住她纤瘦地颈子,厉声道:“婚事?是指那个病秧子状元?公主当真不怕他暴毙街头是吧!”
    晴晴吓了一大跳,她以为他要杀了她,泪珠子被吓得滴出眼眶,划过粉颊,我见犹怜道:“不……你到底想做什么?欺辱我皇室吗?”
    将军拢住右侧的绵乳,拇指摁压着娇俏的小奶头,他舔掉她脸上的泪痕,笑得邪妄道:“哭什么,不是说过,大屌要肏公主的小嫩穴,看看下面那张脸是不是也那么多水,想欺辱的,只有公主您而已。”
    不管天下人如何看他,在世人眼里,他可以是阎罗,是反贼,是战神,只有在她这里,他是个爱而不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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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古言强奸play,emmmmmmm……古言我从来没写过,文渣真的不知道咋写古言,写的也不太好,我一直在修文,将就看吧qwq,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跳吧,本来想让宁老叁文官,后来一想,反差大点比较好玩,糙汉我也没写过,最后就成了一个剧情有点古早风的……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咋说,呜呜呜古言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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