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上阙濯危险意味十足的眼神时,安念念才意识到她把刚才那句话说出来了。
    就是劝阙濯好好做人天天向上的那句。
    她还没来得及怂就又被阙濯接二连叁地猛进插得快死过去了,一边哭一边抽噎地又泄了一次,也忘了阙濯当不当人的事儿了,刚才还有力气蹬两下的脚现在脚趾完全蜷在了一起,皱皱巴巴哆哆嗦嗦地悬着。
    “嗯……阙濯……呜……”
    安念念背贴着墙,高潮时短暂的眩晕加重了那种下坠感,她怕得不行,紧紧地抱着阙濯的脖颈,生怕一松手就掉下去了。
    就很离谱,明明她今晚一滴酒都没有喝,但现在却在快感的冲刷下生出种醉酒的感觉。反观今晚一杯接一杯的阙姓资本家却是抱着她气定神闲,双眸中一片清明冷冽。
    这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安念念正不忿,阙濯却是已经被她连续高潮下不断瑟缩啮咬的穴给绞得已经完全没了办法,听她小小地哼了一声便直接再一次抱着她操干起来。
    男人粗壮的性器碾着她已经无比敏感的嫩肉撞进深处,有一种在阙濯身上不常见的莽撞感。
    安念念被插得浑身一个哆嗦,淫水从被男人撑到了极限的粉色穴口顺着他的茎根蔓延下去,透明的液体因为过度摩擦已经泛起了细细的白泡,覆盖包裹着男人紫红的性器格外淫艳。
    “阙濯……呜嗯……”安念念又舒服又难受,手上还一阵阵发软,总感觉要掉不掉的,让人一刻也不敢松懈:“放我下来……嗯……”
    阙濯依旧是商人本色:“你自己把衣服解开就放你下来。”
    他两只手都托着安念念的屁股,抽不出空再去给她解衣服。这礼服裙是好看,但比起另一番美景来说确实有些不值一提。
    安念念一听,手立刻笨拙地绕到后颈去解暗扣,一边解一边还委委屈屈地抱怨:“这……呜……这个扣子好紧……”
    阙濯被她撒娇撒得心窝直发软,却不但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直接把用一个绵长的深吻把她的脑袋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增加了安念念解扣子的难度。
    “唔……嗯……”安念念急得不行,又奈何唇舌被阙濯紧紧地缠着,话都说不出来。偏偏这阙濯还真就一不做二不休坏到了家,把她嘴堵上之后那几下操得又深又狠,把安念念操得眼泪直掉。
    人可以这么坏的吗?安念念一时之间有点怀疑人生,但那一点点对人生的怀疑与反思又迅速被阙濯带来的巨大快感磨灭在了肉欲的洪流旋涡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根,每一处都在把安念念往欲壑的深处拖拽,让她在这股肉欲洪流中被销魂蚀骨,磨灭殆尽。
    安念念的手在濒临高潮的前夕开始几乎是下意识地拉拽着那小小一粒暗扣,最后在脑海中那根弦被崩断的瞬间,手上拉扯的力道也猛地失去了支点。
    银白色的礼服裙如同与海水一同退潮的月光般散开,将女人胸前高挺的雪白一下如同一幅山水大轴般展露开来。
    阙濯直到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安念念一条腿,却是为了把她双乳上的乳贴扯下来。他细细地端详了眼前的雪白一会儿,张口含住了一点樱红的山峦顶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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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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