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稳定心神,不让自己被刚才那种心痛的情绪影响到。萧晟却瞪着我,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我有些心颤地看向他,他的眸中是某种意味不明地戏谑,我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话。
    “你是在吃醋吗?”萧晟道,“还是吃一千年前,自己的陈年老醋。”
    我迅速推了他一把,“胡说什么!”
    萧晟道:“你刚才在想,我把你当做了替代品,于是你的情绪一落千丈,你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我不可控制自己的脸变红,用恶劣地口吻说:“你做梦!”
    “是不是你自欺欺人,只要做一下就知道了,我以为我们做过千百遍,你早已经熟悉。”萧晟坏笑着,手不安分地向我胸口滑,另一只手从后背向下,捏了捏我的臀瓣。
    我猛地跳开,却逃不过他的手臂。
    我挣扎着说:“我现在还在帐篷里和大家一起进行户外活动,你别……!”
    “那又如何?现在是下午休息时间。”萧晟变本加厉的进攻,我根本招架不住。
    最后再次在他身下屈服,只不过是从梦境转移到了幻境的床上,由着他予取予求。
    好容易才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上没有疲惫的感觉,但精神疲累地狠,我在心底把萧晟两个字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他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出声,就像是享受到了的猛兽,餍足地修整生息。
    我气不过又无奈何。
    小莫过来在帐篷外喊我,“小童,醒了吗?”
    我答应一声,整理好自己的状态和心情,拉下帐篷帘走出去,大家已经三三两两在草地上锻炼开,小莫对我笑道:“你们教练似乎要开始授课了。”
    孙头和波仔一组,向哥和成哥一组,开始两两对练,他们脚下动作变换,小莫仔细看了看,问我:“这些你已经会了吗?”
    我说:“正在学。”
    杨波对我招招手,让我过去,我立刻跑到他面前,他让我围着一个树,用学习到的步法去熟练地对这个树转圈,特别强调必须要用步法。虽然我觉得这样做回有些蠢,可还是依样照做,“小童,你的眼睛要始终注视着树干,想象那就是敌人的眼睛,你注视着他们才能随时应对攻击。”
    这时候在我眼中的树干就如同当时训练精神力时的一张白纸,让我盯着白纸看,我的思想就是跳跃的,我必须选择树干上的几处明显的地方才能更好的关注。
    杨波站在旁边观察我,他说:“其实我之前就感觉,你的注意力不如一开始进来那一次集中,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当然知道原因,因为要锻炼的就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如果集中精力了,那一切都等于白练。
    小莫过来说:“杨教练,我来跟她说说吧。”
    杨教看看小莫,大概是放心了,才走到孙头他们那边。
    我停下步法,眨巴着眼睛对小莫说:“你知道我不能现在集中精力的,我要练习身体的动作。”
    小莫说:“恩恩,我知道。只是我刚才突然想到,你要是把动作和精神两样合一不就会更厉害吗?”
    “可是我的精神力会盖过动作。”我皱着眉头,“在动作还没有自己的反应时,就受到精神力的支配。”
    “现在让你强制把二者分离也很困难,你要找到精神力和平常精神集中的那一个平衡点,控制自己不越界。”
    小莫的话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大门,我沉下心垂着头,做好心理建设后,瞬间抬眼注视着面前的树干,同时脚下按着教练说的方式动作,一旦我在视线周围看到黑色线条,就立刻停下,调整自己出离。
    几次之后,杨波注意到我,他说:“你刚才状态很好啊,怎么突然放弃了?维持那种注意力最好。”
    我有苦难言,还是多亏了小莫帮我圆了过去。尽管如此,我还是在这之中摸到了一些规律。
    太阳快落山之际,我们下山回家,第二天大周末,教练特许休假一天,不必来训练。我窝在小莫的副驾驶上,没精打采地看着前边林宇和葛大利的车,小莫朝我看了好几次,我说:“没事,就是好困。”
    要不我还能说什么?都怪萧晟那混蛋的白日宣淫吗?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我不由得在心底把萧晟又狠狠骂了一遍。
    今天鲜奶吧也是休业一天,所以林宇和大利没有拐到鲜奶吧,我们在路口分手,小莫则是直接带我回了店里。我想着去跟崇武说上一声,明天早上来找他,结果被许盈盈的电话打断。
    “小童,你在哪呢?”
    “小莫的店里,怎么了?”我问。
    许盈盈说:“小盼刚才接到她叔叔的电话,刘亮生病发烧,一晚上没退,现在送到医院去挂水,小盼就急急忙忙过去了。”
    我一愣,“前几天看刘亮不是挺健康的吗?”
    “所以说,我也过去看看,以防是其他原因引起的发烧,你等我电话,如果有必要的话,还需要你找人装一下明白人,借着明白人的口让小盼给他弟带玉佩。”
    我瞬间明白,“好,我知道了。”
    小莫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就把小盼和他弟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顺便问他,还有什么非自然原因会造成高烧。
    小莫说:“你如果说那个男孩八字弱的话,那发烧不退排除病理原因的话,就是被鬼缠住了,所以昏迷、高烧都会发生,许盈盈让你找人假扮明白人,找谁啊?我们这些人,小盼都认识。”
    我灵光一闪,“崇武。小盼和许盈盈都没有见过崇武。”
    “等一下,崇武露面不太好,让白子晗去吧。”小莫说。
    我考虑片刻,小莫的担忧在理,崇武身份还是很特殊的,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我们去找白子晗。
    听我说了前因和现状,白子晗一口应下,为了避免年纪过轻不被小盼相信,小莫帮她用灵力做了一些修饰,乔装成四五十岁的模样。
    许盈盈打电话过来确认李亮是因为鬼魂缠身才会高烧不退,所以在小盼外出的短短几分钟内,许盈盈出手帮李亮驱赶了鬼魂,李亮也很快恢复意识。
    我赶来的时候,李亮拉着小盼的手,说自己看到有鬼缠着自己,怎么跑都跑不掉。周围还有其他病人在,听到这些话,不免退避三舍。
    许盈盈劝说小盼先把弟弟带走,还告诉她,我已经安排好了明白人,小盼一听这话,看向我的眼神中就带着惊奇。
    她单独过来问我,“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装也要装到底,“你知道我做那么久的灵异直播,有些事情大概知道一些,所以我已经找到明白人,让她给你弟弟再看看吧。”
    小盼十分信任我,不疑有他。
    我们打车带着李亮,在一处民房停下,这里是小莫和白子晗提前安排好的位置,白子晗坐在屋中,小莫躲到一边,我带着她们进屋。
    “白大师,这个孩子被鬼缠身,您给看看吧,就是我之前跟您说过的。”
    白子晗本就严肃,化装成中年人的模样,看起来更透着神秘,小盼让弟弟做到白子晗面前,李亮也十分配合。
    她先是看看李亮的掌纹,接着问了一下生辰八字。
    “大师,我弟弟怎么样?”
    白子晗道:“八字孱弱,极易被阴暗的鬼魂缠身,这是天生的。你是不是能看见鬼?”
    李亮脸色微白,点了点头。
    “晚上太阳落山后,尽量不要独自外出,即便是出去,身上也必须带着明火,打火机或者是火柴,随时放到身上。还有开过光的佛珠玉佩,随身携带。”
    小盼一一应下。
    “越快越好,他的体质特殊,自小应该就发过病,为什么那时候你们没有注意?”白子晗问。
    小盼道:“那时候没往这想,当年找看的人吧,也说过身上带个玉什么的,可是家里没钱,哪买得起玉。”
    白子晗从身上取出一个平安符的香包,“这个你先贴身带着,等到你姐姐给你求来玉佩佛珠就可以拿下它。这个的法力不如开过光的器物,但多少能起一些作用,你只要注意别去阴森的地方,我想你应该能感觉出什么是阴森的地方。”
    李亮惨白着脸,手下那个平安符。
    我们结伴离开,陪小盼一起把李亮送回工地,才打车回家。
    路上小盼就跟我们说了她一直以来怕鬼的真正原因。
    “我小弟小时候就能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们全家都吓得不轻,我也留下阴影,关于灵异的,鬼怪的统统不敢看不敢听,不是不相信。”小盼深深地叹了口气,“就是太相信了,知道那是真的,所以才不愿意看。小童,你一开始主持夜半惊魂,那阵子你的样子就和被鬼缠上了一样,我一眼就感觉出来了。可你很坚强,过了一段时间气色变好,我就想可能是我太警觉了。”
    “你早说是这个原因,下次我们就不拉着你去看鬼片了。”我带着歉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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