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街道旁,右手隔着衣物抚摸着左胸前外套兜里的小盒子,如有思索,心想我的双眼一定与之有关。
    正等着间,眼瞅着刘笙就要从公厕内出来。突然响起的手机,打断了我为时的思路。我掏出而瞧,却是凤铃嫂子打来的。我划之便接:“喂,嫂子有事吗?”
    “永鹏啊,你向我打听的事,我都发到你手机上了,你看了没有啊?”凤铃嫂子说。
    “哦,知道了,我还没看呢?”我说。
    “那好吧!还有你现在在哪儿呢?你的车我和你光和哥用好了,现在正在你家门口呢!”凤铃嫂子说。
    “我现在在街上啊,我现在有点急事,要不这样吧?你就把车停在我家门口就行了,至于车钥匙,你先带着也行,或者透过门缝塞进我家也行。”我说。
    “你在哪里的街上啊?”凤铃嫂子问。
    “寨里的街上啊。”我说。
    “咳!啥急事啊!快过来吧你!我和你光和哥找你才是急事!”话落,也不听我解释,就挂了断。
    看着眼前的刘笙,我又怕他加重,自己明显走不开。而凤铃嫂子吧?又在我家门口等着,又像是也有什么事。一番思索罢,我果断地打起了君明的电话,待君明走来,就把刘笙交给了他,并嘱咐于他一定得把刘笙瞧好。
    交代罢,我马不停蹄,就朝家的方向跑去。家门口,见到我跑来,夫妻两个竟然只下来了凤铃嫂子,而且还是在我到车旁时,她才下车。下车的凤铃嫂子二话不说,就把我往车里拉,我很奇怪,“你们不是给我送车来的嘛,怎么?啥事啊?还得在车里说呢?”我边上着车子,边纳闷儿的问道。
    “当然是你最关心的事了。”凤铃嫂子说着,紧跟其后上回了车子,关上了车门。
    “兄弟,这几年你混得不错啊!”粪坑哥开口道。
    “咳!还行吧?啥事啊?非得和我当面说?”我问。
    “啥啥事啊!想你了呗,想见见你。”粪坑哥微笑着打趣儿道。
    “哈哈哈……”凤铃嫂子大笑。
    “哈哈哈,你想我干啥,两个男人!有嫂子陪你,你不想咋想,就咋想嘛!”我反开玩笑道。
    与我同坐在后座的嫂子,伸右手一侧身就揪住了我的右耳朵。“好好好,嫂子,我错了,我不说你了。”待嫂子松开了手,我再次问了起来,“你们两口子到底啥事啊?不说,那你们就赶紧下车吧?我还有事呢!”我说。
    “兄弟啊!这事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甚至你嫂子,我都不想告诉!可是最近呢,手头有点紧,而且你又那么真诚。念你在关键时刻,肯相帮于我们。所以我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你。但是,在我告诉你之后,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你不能告之于外人,尤其是保证,这事不是我跟你说的!”粪坑大哥说。
    “行!没问题!”我应声答应。
    粪坑哥瞅了瞅我的脸,“咦?你的脸怎么好这么快?”他很意外。
    “就是,我还一直纳闷儿呢?昨晚我来时,你的脸还没痊愈呢?”婶子也意外不已。
    “咳!说明我脸皮子厚,药好呗!”我打趣儿道。
    “哈哈哈……咦?瞧把你能的!”凤铃婶子笑道。
    “哈哈哈……好了就好。你知道吗?就为这事,我也想不通呢!那晚你被当流氓打时,我其实就没在现场,让我给你证明用石块砸那父子俩,还是老李头特意找的我,让我说我也参加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之任何人。还有,你回来时,我与海叔半开玩笑的那些话,也是老李头在你没回来之前,他先在人群中说的,说你那晚一个人用石块砸趴下了那父子俩。当然了,说你一个人砸趴下了他们父子俩,这话没有任何人相信,因为我昨天才知道,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怕你再追究帮你做证明的人都是谁,用来阻挡你的。这样一来,就成了两种说法,在寨外你是被证明的人用碎砖石砸伤的那父子俩,在寨内那父子俩是被你一个人干趴下的。我也纳了闷儿了,砸那父子俩的,都是谁呢?你是伤害者,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粪坑哥说道。
    显然从粪坑哥的话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帮我解除误会,已并非主要原因。李大爷为什么这么做呢?风卷乱石,他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颖颖所说的李家,也就有了答案了。可是我该怎么证明颖颖所说的李家,就是他家呢?那块儿青石板?青石板上的图案?
    “咳!想什么呢?”凤铃嫂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快说啊?那父子俩是被谁砸伤的呢?那么多碎砖碎石,都是谁呢?”凤铃嫂子很是好奇。
    “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那你倒是说啊?”粪坑哥催促道。
    看着她们夫妻俩那好奇的眼神,心想,她们两个都告之于我这些了,索性我也告知他们,至于信不信,反正是告诉他们了,自己也问心无愧,就凭他们自己判断了。“那晚砸伤那父子俩的没有任何人,是突然起的一阵旋风,卷起碎砖碎石,砸伤的他们两个和他们的车。”我解释道。
    “哈哈哈……”粪坑哥大笑,“我不信,你哄骗小孩子还差不多!”他又摇了摇头。
    “不过,我信!一切皆有可能!因为这老寨里的怪事,的确太多了!”凤铃嫂子说道。
    “怪事……”粪坑哥顿时停止了笑声,那表情面目无色,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畏惧而胆寒的事似地。“咳!不说了,我和你嫂子还有事要忙,有空我们再聊。”粪坑哥说着就欲下车,“对了!别忘了你的保证啊!”他又提醒我道。
    他们提供的信息如此之重要,我也好不含糊,再次给凤铃嫂子转了两千块钱。下车后的凤铃嫂子,听到到账的提示音,迅速掏出了手机。她高兴不已,连忙让粪坑哥瞧了瞧。粪坑哥,转到还没下车的我之面前,微笑着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太客气了!”弯腰说道。
    “没事,没事。都不是外人,以后有困难,尽管提。”
    “哎呀!那太谢谢你了,永鹏。”凤铃嫂子激动得微笑道。
    话落,两人便高兴得缓缓离开了我的身旁。我于车内,靠座仰面而坐。此刻,我完全陷入了对李大爷的好奇之中。李大爷到底是做什么的呢?他只是一个给被吓着的人喊魂驱邪的老先生?显然不像。他家为什么会有那块儿刻着莲花图案的石板呢?他家的那块儿青石板到底是哪儿来的呢?还有那只已被自己砍杀而吃下肚的莫名其妙的斗鸡?哎!想想那斗鸡真是太神奇了,若是这两口子能早点告诉我这些多好,早知道这些那鸡无常我就不杀了,说不定我还能以遛鸡为由常去李大爷家,多多观察留意其它什么来着。哎!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呢!
    我打开手机录制的那段青石板的视频,每一帧,每一秒,我都仔细入视,不敢有半点疏漏,生怕看得不够仔细。接着我又掏出宝盒,与之比对。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盒面上的图案,盒子里面的圣火柴,如果真能对应通道,真能打开颖颖所说的三界之门的话,那这块青石板为什又在通道之外的他家呢?寨里谁家男儿娶媳妇为什也要用它呢?正瞧视间,视频里青石板的背面,那密密麻麻的天书式的字体,我越看越摸不着了头脑。
    此刻,我有了个大胆的设想。通道内的玉莲花、他家的青石板,这两者之间,既然存在着必然的联系,那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脚下的通道与这个老寨也是对应的呢?即通道外的青石板上的方位图,是不是指着整个老寨轮廓的具体方位?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青石板上的中间的那朵莲花,是否就是整个老寨的中央?这个中央是否就有进入通道的入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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