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走到桌子南端,面朝桌子上的小白精灵,傻笑着,双膝下了跪。于桌面而站的小白,左手拤腰,右手伸向晓晓,“哈哈哈……姐姐,快叫‘小师父’,磕一个就行了啦!”它高兴地示意道。
    “小师父!”晓晓叫道。
    “哎……”小白拉着长音而应。
    晓晓笑着一起身,就趁着小白的高兴欢呼劲儿,一把将其抓在右手里。“哈哈哈……终于抓住你了,小黄精灵!”晓晓得意道。
    “我不叫小黄,我叫小白,现在是你的小师父,你别对为师不敬哦!”小白无奈地说。
    “哈哈哈……好好好,小白小师傅!那我问你,你的皮肤明明是黄色的为什么叫小白呢?”晓晓端详着手里的小白问。
    “因为……因为俺的能量主要来自白天呀!”小白说。
    “那这么说,小夜的能量主要来自夜间了?”我随即接过问。
    “嗯嗯!是啊,主人。”小答道。
    “那你们谁是男,谁是女呢?”晓晓问。
    “这个啊……随性啊。”小白说。
    “随性是什么意思?”晓晓疑惑。
    “就是我们主人是男还是女,我们就是男还是女。”小白解释道。
    “啊?还有这等奇事啊?那好,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变个女人让我瞧瞧。”晓晓说道。
    “你不是我主人,你是我徒弟啦。”小白拒绝道。
    “那这么说,你和小夜现在是兄弟,以后如果换主人了,你们可能是姐妹,也可能是情侣了。”我接道。
    “是啊!所以我和小夜是天生的一对儿界眼啦!”小白说。
    “哦……对了,晓晓你快把它放开,让它把永鹏的动态呈现一下,看永鹏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提醒道。
    晓晓将它重新放在了桌面。小白于桌面扭了扭身子,双手伸向半空就画起了圈,可是无论它怎么画,永鹏的动态就是呈现不出来。小白累得气喘吁吁,连连摇头,“主人,俺做不到啊!”它无奈地哀叹道。
    “这是咋回事啊?”晓晓问出了我的疑惑。
    “右眼看不到左眼,左眼也看不到右眼啊!”小白说。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晓晓说。
    “不对吧?那你们在永鹏家,不都看到对方了吗?”我还是有点疑惑。
    “主人,这很简单啊,因为当时我和小夜正在一块儿啊!”小白说。
    “可是,你看我这两只眼睛,它们现在就在一块儿,左眼看右眼,右眼看左眼,才看不到啊!而你们不是越不在一块儿,越能容易看到对方吗?”我以自己的眼睛举例解释道。
    “哈哈哈……你这个闷瓜!傻冒!你的眼睛能跟它们一样吗?”晓晓大笑道。
    “主人,你看!俺的双眼,不也跟你的一样,一只看不到另一只嘛。”小白也拿自己的眼睛给我举起了例子。
    “哎呀!你们两个弱智!不同你们玩了!”晓晓顿时被搞迷糊了,不屑一顾,就仰坐在了沙发上。
    这般情形下,我也就不再探讨这个问题。总之,我已明白,这两只界眼精灵不在一块儿,是不能看到对方的。而它们两个在一块儿,那就是一对儿,就是一个整体。既然这样,那是不是经过了三界之门,就可以看到了呢?想到这个问题,我就问起了小白。
    “是啊!主人!我们经过了那道门,就可以看到他了,不论他在哪儿,我都能把他呈现在你们面前。”小白态度坚定的说。
    “哎!就是不知道这道门他啥时候去开呀?也不能跟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一道去,那样做吧?让爷爷知道了,你又不太好交代!哎!看来也真应了你那句话了,只有静观其变啦!”晓晓感叹道。
    听到晓晓这番话,我不禁在暗暗感叹,这个静观其变又哪有那么容易呢!“小白,那刘笙现在在做什么,你总能把他呈现出来吧?”我只有继续在刘笙身上着手了。
    “主人,只要右右不在他身上,那俺就没有问题哦!”小白。
    “嗯,那就赶快把他呈现出来!免得我们再往永鹏家跑一趟!”我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小白于桌面跳在了我的右肩膀,直立而站,双臂伸向我面前桌面的上空,双手于左右从上至下依例各画弧线而聚圆,刘笙的动态就呈现在了圆圈之中。
    刘笙站在一个胡同口,双臂于胸前而搂抱,衣物遮掩的胸前鼓鼓如也,他不时往左侧的腋窝处挪,像是怕别人看见。晓晓像是也发现了刘笙的异常,就坐直了身子,睁眼细视。片刻,她不禁笑出了声。
    “你先别笑,你觉得他搂抱着的是什么东西呢?”
    “呀!他跑了!跑了!穿过街道跑到另一侧的胡同入口里去了!”晓晓顾不得回答我的问题,惊讶地提醒着我的观看。
    他跑向的东南向的胡同口的西侧,正是俺爷爷家的院墙。从他说出的话音中,可以断定,与他说话的那个看不见的人正是永鹏。“这两个家伙,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呢?”我纳闷儿道。
    “兔兔!兔兔!”小白这时也惊讶了起来。
    只见,刘笙将外套拉开露出了一只灰色的兔子。“他不会是偷的别人家的兔子吧?”晓晓猜测道。
    “这个不像!”我答道。
    “兔子呢?怎么没有了?他蹲在墙根儿干嘛呢?哎!他双手扶着墙慢慢站去来了!好像很吃力的样子!”晓晓看着圈中呈现的情形,疑惑不解。
    “晓晓,这兔子不是没有了,而是他递在永鹏手里了,别忘了,现在的永鹏,小白呈现不出来。刘笙蹲在地面,慢慢扶墙站起,这明显就是驮人的动作嘛。”我边看着,边思索着解释道。
    “这个刘笙既然是驮永鹏,那永鹏拿着兔子是不是在爬墙头呢?”晓晓反问道。
    “是啊!没错!他们就是在爬墙啊!对了!这墙头就是爷爷家的院墙啊!”我吃惊道。
    “呀!那只兔子好像被扔进院里了!呀!那狗追过去了!”晓晓连连惊讶。
    “哦!我明白了,他们这是在逗爷爷家的狗。小白,快把外面的兔子的情况呈现出来!”我连忙示意小白,“哎!这两个家伙,真是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着了,竟然逗起爷爷家狗来了!”我感叹着摇了摇头。
    院门外,兔子拔腿逃窜着,爷爷家的狗勇猛追赶着。兔子逃窜到了门口不院处的干涸的坑里面,紧追其后的狗便追到了其内。兔之快,仿若闪电划过。狗之猛,把坑坡上的沙土蹬得泛起了白烟。一溜烟的功夫,就一同钻进了坑里面延伸出来的下水道,而那下水道则是用水泥沏彻的井筒子所修造。
    “完了,这狗若是出不来咋办?”晓晓担忧道。
    晓晓的担忧也正是我的担忧,“不可能吧?我琢磨着,狗只要不在里面转身掉头,应该不会卡在里面。”我乐观地估计道。
    而不知从哪一刻出来的爷爷和奶奶,则跟我们一样眼巴巴地盯着下水道。有几个瞬间,奶奶都欲张口叫狗,爷爷都挥摆着手示意奶奶住了口。
    街上,看到那一幕的人大都议论纷纷,询问着谁家兔子的有之;翘首期待狗出来的也有之……等等。而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细节,永鹏和刘笙这两个家伙竟然都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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