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面若飞霞,有些震惊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没那么多精力去思考这些,很快被身前的骚动勾回注意力,笔尖缓慢钻进一直在溢精的尿道,丰沛的水液将毛笔润开,细长的笔杆越探越深,笔杆越四寸长,竟几乎不知不觉全入进去,只留下短短一截在外。
    白术仰着颈项,大汗淋漓地颤动着腰臀,一只手抓着大腿内侧,玉茎在胯间控制不住地抖动。
    宋沉寒偷偷看了眼,便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他也听说过关于男子玉茎的调教,这尿道的开拓其实很正常,象姑馆里就有专门的小倌用尿孔来博欢客开心。
    据说,有一种小倌,势峰长得极其漂亮,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够持久,老鸨就会尝试去开发他们的尿孔,有些客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喜欢将细长的东西塞进他们的尿道,据说小倌也是有快感的,就是比较危险,一般的客人还不敢玩,玩坏了赔偿也不低。
    他刚进象姑馆时不太听话,被关在刑房,除了他还有好几个小倌,有已经接客的,还有跟他一样未开苞的,其中有个新人就是因为敏感早泄,便被定为小欢,专门开发尿孔,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
    那人到象姑馆的时间比他早,他去的时候,那小倌已经待了两个月,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催情药物,但是药效没有那么迅猛,会在小倌体内积累药性,久而久之会让小倌的身体发生变化,每天傍晚时就会动情,不发泄其实也不会伤身,只是会很难受罢了。
    待到身体被药物调教好,才会对身体进行开发,那名小倌服用了两个月春药,已经形成习惯,一到余晖将尽时便情潮骤起,象姑馆的调教先生会将他绑在凳子上,将蘸了药的玉势填入他的旱道,用细绳扎住他的阴囊根部,然后用极细极光滑的铜条沾满特质的药水插入小倌的尿孔。
    初时用的都是最细的铜条,慢慢扩张,铜条也会越来越粗,药物也会越用越多。
    那种药有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儿,涂得时间久了,射出来的精液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尿道的内壁似乎也会变得更有弹性,可以容纳下更粗的东西。
    他当初被调教先生恐吓时,被他们绑在那小倌身边从头到尾看过一遍,最初进根极细的钗根都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到后来竟然能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一根手指,甚至会被手指干得舒爽。
    眼下白公子的情形与那位小倌已经不遑多让,虽然白公子尿道中插的细毛笔只有女子小指一半细不到,但这也不是寻常人能接受得了的,想必是经历了不少时日的开拓,才有了今日这般尺度。
    月初捏着笔杆尾端,缓慢又恶劣地在白术玉茎内抽插,白术失控地抓着矮桌角,抽搐着承受他从未经历过的异样快感,毛笔笔头早已被尿道内的淫水润开,推进时千丝万缕地戳在脆弱的内壁上,拔出时又如洪水倾斜,须臾便能将人送至情欲巅峰。
    “别,不行……停下……”白术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脆弱又迷茫地低吟。
    月初歪头看着他的轮廓,手下动作却依旧未变:“那么喜欢,不让停啊?”
    白术听她戏谑的语气就有些后悔,她在房事上是真恶劣,将萧国贵胄间盛行的东西学了个十成十,可是他如今也毫无办法,只能软弱地央求她放过,尿道的快感他实在受不住,根本控制不了射精的冲动,甚至感觉连小解都控制不了,这么下去他会当着她和宋沉寒的面失禁。
    “受不住。”白术声音又娇又软,带着很轻的鼻音求饶,“唔嗯……停下来,求你了。”
    “会……会失禁。”白术满脸红晕地低喃。
    月初拨开他想阻拦的手,笑道:“你先勾引,总是要吃些苦头。”
    白术将头靠在窗户上,眼里有水色,难耐地动着身躯:“我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月初手下动作稍快,白术忽然崩溃地挺胯,闭着眼睛低吼道:“不行……唔不……”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失禁。”月初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
    白术身体骤然紧绷,肌肉紧实到极限,痛苦万分地嘶吼,月初偏首看着呆愣的宋沉寒,吩咐道:“去把恭桶拿过来。”
    白术颤抖不已,羞愧地无地自容,尿意快要失控,但又固执地不想在两人面前失禁。
    月初微微收手,推了推他的腰侧:“到榻边。”
    白术在努力平复尿意,却又被她催促着不得不动,跪坐在榻边看着恭桶,想要移开视线,却被人从身后环住劲腰。
    月初环着他的腰,捏着笔端再次抽插,白术靠在她怀里颤抖吸气,难堪地闭上双眼,将下唇咬得泛白,额角和手臂青筋毕现,几乎用了全部力气在克制生理本能。
    “尿出来,嗯?”月初在他耳边诱惑,白术小腹吸了两下,眼皮轻轻抖动着。
    “白术,插尿孔舒服,还是插旱道舒服?”
    白术咬牙不语,小腹开始剧烈收缩,膀胱几乎要炸开,耳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心跳失了一拍,本能收缩的括约肌突然松弛,只听到耳边一道轻咦,他尿道中的毛笔突然被快速抽掉,一股清亮的液体猛然扬起,甩落进恭桶之中。
    最开始泄出的精液只是一小股,之后精液和尿液一同射出,全部扬在恭桶内。
    在两人面前失禁,白术面色绯红,难堪地不敢睁眼,尿液落进恭桶内的水声一直没断,安静的房间内除了他的喘息和压抑的低音,就只剩下这声音,清晰又绵长。
    “不敢看么?”
    月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额角,白术在她掌心蹭了蹭,微微睁开眼看着半空中的弧线,几乎不敢相信是自己这么失态。
    可是除了觉得脸上有些羞愧,内心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尿液和精液全部射出,后续的白浊淋淋漓漓滴在地上,他忽然觉得身体很放松,剧烈的快感被延迟放大,失禁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很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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