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晞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回到九岁那年,刚过生辰的她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马驹,是小驷中的名贵品种,个头低矮,性格温驯,正合适她这样的年纪。
    在师父的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骑乘技巧,被牵引着走了两圈后,她便自己接过缰绳,绕着校场跑了起来。
    那是个极美好的阳春四月,蔚蓝的天没有一丝杂色,风在颠簸中迎面吹来,柔柔的、轻轻的。她在一阵欢呼喝彩中成功回到原处,奔向父亲慈爱有温暖的目光中:“爹爹!”
    总是不苟言笑的男人对她伸出手,露出从未有过的和煦笑容:“我儿不愧是我们傅家的骄傲,快来,到爹爹怀里来。”
    小傅明晞却猛地顿住,对着那双伸来的手臂望而却步:“……不,不是。不要,我不……我才不……!!!!”
    女人尖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屋子里空荡荡,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棱落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湿热闷燥的光线。她大口喘气,却又觉得浑身都无比酸痛,不等思绪归位,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唔,姐姐。”
    身后伸出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揽,自己就被拢进了坚实的怀抱。
    “我还以为是梦。刚才是你叫了吗?做了噩梦了?”声音有些哑,带着很浓的倦意。
    ……
    傅明晞惊出一身细栗:怎么回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昨天她不是在自家和薛成和睡在一起么!
    所以现在才是梦?
    不,不对吧……
    又一只手往自己的额头试了下,少年才轻呼一口气:“还好,这回真的消了。”
    “……什、么?”傅明晞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干涩的厉害。
    “嗯?!”白无祁立刻从这生疏的语气里意识到了什么,激动地坐起来,死死攥住她的手,“不准翻脸不认人!不然……大不了我真和你同归于尽!”
    “莫名其妙。”傅明晞嫌弃地瞪他一眼,也想要爬起来。结果发现从腰到腿都酸软无力,扑腾了下,竟连坐起来都力气都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不妙,“……我,我是怎么了?”
    白无祁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确认不是装的,才迟疑着道:“你真不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他便伸手到她眼前,比出四根手指。
    “别打哑谜。”她没好气,卯足了力气爬了起来。虽然现在他们都好好穿着衣服,但这样躺在一起,做过什么用膝盖也猜得出。
    “哦。昨天我被姐姐肏了四回。”
    震惊。
    错愕。
    更多的还是愤怒。
    傅明晞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放屁!”得了便宜还卖乖,怎地一阵子不见,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
    白无祁冷笑了声,解开衣襟,从肩到腰,处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和抓痕,尤其是一边乳珠上还有一圈很深的牙印。
    他看着女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贴心的帮她回忆,“姐姐在我身上骑了一整夜。说是要肏我,却又懒得自己动,我一动你又生气,就掐我咬我,停了你也生气,又掐我咬我。每次都摇着腰把我的……”
    他才把那个字说了半个音,傅明晞就尖叫一声堵住了耳朵:“不许说那个词!”
    “咳。把我的……那个。”他从善如流的改了个委婉的称谓,“吞进宫口,才许我射。说一滴都不许浪费。还有,姐姐还……”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傅明晞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耸了耸肩,止住了话头。
    傅明晞才放下堵住耳朵的手,那边冷不丁又来了一句:“那个词是你教的,我一开始不肯说,你就凶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逼着我说十好几遍才放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明晞流出羞愤的泪水,无地自容地缩进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她拼命回忆,可除了一片空白还是空白,可身体上的酸痛又切切实实地证明了昨夜的疯狂。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白无祁说得那些,的确是她向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除非他是自己肚中的蛔虫,不然,就是真的都发生过。
    被子将她与外界隔绝,当脸燥热到不能再热的时候,傅明晞心中陡然又生出几分惋惜——发生都发生过了,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好可惜!
    她一阵心悸,身体跟着变得酥软,小穴一缩一缩,跟着吐出一包水儿。
    “别闷坏了。”白无祁把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捧出来,见她脸色比躲进去时更红,腾不出手,就用脸凑回来试她的温度,“还难不难受?春药后劲很大,你身体不好,不一定能缓过来。”
    “……春药?!”
    傅明晞这才迷迷糊糊记起昨夜她还在学府时,的确接过了薛成和递过来的一杯水,而所有记忆也都在那杯水之后消失了。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别生气了。不值得。”白无祁把她圈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短发蹭着她的脸颊,有好闻的皂角香,“姐姐下面还疼吗?消肿的药也是临时买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还好。”傅明晞拼命夹紧了腿根。
    “你怎么越来越烫了?”白无祁不明所以,只觉得手里好像在抱个火炉,“没关系,难受就说出来。”他吻了吻她的耳尖,“姐姐,我给你舔舔?”
    “……”傅明晞知道自己湿透了,但是咬着牙摇头,“没。你别胡来。”
    白无祁便拿住她的手,用自己指尖搭着她的指尖,好一会儿,忍不住又说:“可是你昨夜好胡来……都被你欺负死了。”尾音下沉,显得很委屈。
    他是说真的,兽性大发的傅明晞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高涨的情欲无限透支她的体力,中途晕过去两次,不一时又转醒,话都说不利索,就握着他的那根东西强来。加上街上的那一回,整整做了五回。
    到最后一次时天都亮了,他实在是射不出来,傅明晞就死死压着他,铆足了力气扭臀摆腰,又吸又夹,足足磨了两刻钟,硬是把他给榨出了精。射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立刻就要死了。
    好在‘自己动’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妇人来说是件极劳累的体力活,如愿以偿之后的傅明晞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甚至不顾身体里还埋着他的性器,就晕了过去。
    后来白无祁收拾残局,也是全凭意念支撑,帮昏睡不醒的女人擦洗上药,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躺下去后立刻也睡死了。
    说实话,现在他都觉得腰疼腿酸,后脑勺隐隐的疼,看向别处时,只觉得什么物件都笼罩着一层普度众生的佛光,无比清心寡欲。
    傅明晞很尴尬,“对不起。”
    “无所谓。”他笑着收拢双手,将她的一双手收进自己掌中,“光是这样,我是不会原谅姐姐的。”
    “你……!”傅明晞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愈发慌乱,“你究竟想怎样?”
    少年的笑容明媚,英俊又缱绻的眼眉在夕阳的光线中显得尤其神秘蛊惑,他用力圈住她,一字一句的问,“景行是谁?”
    ——
    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因为【背德】是我的最爱。
    所有的故事都是基于这一条件来往后编的,不论是大背景还是具体到主角的婚姻,我都设定的非常开明,并且明显是女方强势,为得就是可以快乐偷情啊!到现在还有好几个偷情梗没写出来,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十万字就离婚了我还写啥?我以为大家都是和我一样喜欢看御姐出轨大狗勾的老色批呢……
    我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这是本手撕渣男的复仇爽文。不会写、也没有打算那样写。我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如果大家对我的节奏和故事性有意见可以选择只看H部分……。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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