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像是被雷劈中,汗毛都起了起来。
    鸡、鸡巴…这是姑娘小姐该说的话吗?这种男人们在军营里相互打趣叱骂时才会蹦出粗鄙之语,怎么会从望舒嘴里说出来?
    不不,更重要的是,望舒为什么要问他这个?望舒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严恪有些结巴,道:“望舒、你…说什么?”
    “我说——你鸡巴,大吗?”望舒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一只像严恪腰腹间滑过去,软绵绵地撕扯他亵衣的腰带。
    “我——”严恪被这猛地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明明不是个结巴,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嘴笨——跟傻子似的。
    望舒噘嘴,往严恪身上贴的更紧,故意伏在在脖颈处喘气——那潮热的、混着酒香的水汽撩拨地他手足无措——
    这、这到底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什么风流女子?
    洞房之夜她怎么显得比自己还娴熟。
    “你是打算——继续这样呆坐着?还是准备跟我一起做入洞房以后该做事情?”望舒现在似乎酒醒了不少,吐字也比刚刚清晰很多,她仰着头,轻轻啄了一下严恪的耳垂,引得严恪猛地颤栗一下。与此同时,望舒的右手也探至严恪的双腿之间,那根有她小臂粗细的巨物挺得笔直,几乎贴紧了严恪的小腹,还硬得像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
    她明明是害怕的,她明明连呼吸都有些发颤。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停下来——甚至还在火上浇油?
    下一秒,望舒隔着那层薄薄的绢布,握住了严恪的骇人的阳物。
    嘶——
    “这不,挺大的吗?”望舒软绵绵道,甚至还带了点调笑的意味。
    停下来——望舒在心底咆哮,她明明怕得发抖,又为什么要像这样强撑着,仿佛自己无比游刃有余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虚张声势。
    严恪的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很久了,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挺大的”——毕竟他也没见过其他男人勃起后的样子,更没兴趣去量量自己裤裆里的物件儿到底有多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他还有得选不成?
    望舒的手似有妖术一般,握着那根巨物上下撸动几下——本就已经无比硕大的分身此时肿胀成一个更加可怕的形状,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严恪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现在应该做什么?他该把望舒扑倒吗——虽然他确实很想,但又莫名地觉得自己不可以。
    虽然有些丢人,但严恪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望舒这样游刃有余的模样吓到了。
    一个想动却又不敢动,生生把自己欲望强压了一遍又一遍;另一个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怎么还不动——望舒有些疑惑——这狗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明明早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这到底是男人块木头??
    借着酒劲,望舒本想非常大气地将严恪一把推倒在床上,可这男人跟一座山似的,明明她已经很用劲儿了,可严恪就是一动不动。
    倒是他前胸的肌肉,摸着弹性十足。
    啧,现在怎么像是她林望舒在单方面欺负这巨兽般的男人?
    “你到底要不要睡我啊!”望舒烦了,她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要是想上自己为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不想,又为什么下体又硬又翘像根长茄子?
    “望舒挑衅般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你……这宝贝……中看不中用?”
    “你到底——行不行啊?”
    轰——
    隐忍了这么久,严恪像只开笼的野兽,血液在一瞬间沸腾,最后的理性和克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站起身子,皮肤上似有水汽蒸腾,宽广的肩背遮住了囍蜡的光,整个床铺这边都暗了下来。望舒一惊,往床里面缩了缩,一瞬间被彻底吓清醒——直到这时候她才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距——而这样的严恪,真的很恐怖。
    形势在一瞬间发生逆转,现在轮到她因为大难临头而追悔莫及又冷汗直流了,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望舒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只在睡着的老虎面前蹦来蹦去的耗子,而现在老虎被她吵醒了、惹生气了,要来吃她了。
    站直了身子,严恪居高临下地看着望舒,因为背着光,他的表情不那么清朗,眼睛却如同狩猎般牢牢锁定在望舒身上。
    这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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