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清晨,光线已经很明亮,微凉的晨风扬起画室里的窗紗窗纱,荡漾出一圈圈好看的弧度。
    余笙侧卧在一块柔软的垫子上,右手枕着头,左手往前放,宽厚有力的胸瞠透出力量之美,修长的右腿自然弯曲。
    他赤着身,仅腰腹外盖着一块布巾,软着的时候还隐隐露出骇人的轮廓。
    苏情坐在画架前,一开始还认真地用炭笔在画纸上描绘着,直到他小腹那里——
    她盯着那处,毕竟是他,往日欢爱的场景不断在脑海里闪现。脸色悄悄绯红,正要凭着想象描摹出那粗长的地方。
    余笙见她眼神不断往下,自然是知道地正在描绘关键部位时,却直接缓缓掀开那块布巾。
    从刚才她就有些羞涩,却假装毫不在意将眼神移回来画板上。手上的炭笔动得飞快,但其实脸上更加彤红。
    余笙勾着凉凉的薄唇,弯出一个弧度,透出凋侃的语气,“不敢看吗?早知道昨晩应该开灯啧——
    昨晩她被他压着整整操干了一整夜,他才答应做她的人体模特。
    “我、我哪里不敢看?”
    她极慢地抬头,茂盛丛林下,那处慢慢也跟着抬头,变得气势腾腾。她下笔更加迅速,怕是晩点就要画不完了——
    果然,余笙见一幅画的时间差不多,起身往她走来,凝眸仔细看着画板上的素描画。
    他满意地点点头,小腹处那蛰伏着的暗部描绘得淋漓尽致。
    而且是在那么极短的时间内——
    但是,他转而一想,危险地抵过来,散过滚烫热度的粗壮阴茎贴着她白皙的纤细手臂,有些阴恻恻地问:
    “你之前看过多少个男人的裸体?quot;
    苏情赶紧站起来解释:“那都只是作业!我保证!”
    她怎么发觉他越来越爱吃醋呢?明明都那么大一个人!
    “而且、他们那里都没、没你大——”
    最后一句,她声音低地跟得蚊子嗡鸣似的。
    可不是嘛,他那里又粗又长,挤进她本就紧窄的穴道就是满满的肿胀,还有小段段露在外面,根本肏不进去。
    他靠得近,耳力又极佳,自然听得清楚,被她的话满足了大大的自尊心。
    他抓起她刚握着炭笔的手,握上胯下勃发的大肉棒。
    “真的很大吗?”余笙还要故意让她再次亲口确认。
    明明他都听到了,他还硬要她再说一遍。
    她甩手放开,抬头看他,水眸动人带着他喜欢的明艳,“不说!quot;
    薄唇贴着她柔嫩的耳畔,轻轻呵气,“嗯?那你可要负责把它变小了——”
    他挺拔高挑的身躯压下来,挨着敏感的身子,她几乎是一哆嗦,感党腿心翕动之间又涌出一波爱液。
    她语气娇软下来,“现在大早上的,白日、白日宣淫不好唔——
    “我身为堂堂余总岂可免费给人当人体模特的道理?不从你身上讨要点报酬怎么行?quot;余笙挑着眉,轻轻啃咬着红
    晕开来的小耳垂,“老婆,你说呢?'
    “你都说是老婆了,我又不是別人——唔——啊你——quot;
    他已经转战其他地方,扯低她单薄的真丝睡裙领口。
    低头埋上她胸前圆润娇软的两团丰盈,发出咂咂的吸吮声。期间余笙还不忘回复她,“那就当是夫妻义务?没有规
    定白天不可以履行的。
    紧跟着,他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裙摆。修长的指滑到她腿心,隔着小内裤按压到她脆弱的爱缝,内档处已经湿透
    了。
    他轻笑着,根本毫不手软,更加用力揉弄挤捏,使她渗透地得更快。“看来你也想要嗯?'
    苏情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地说,“不要——
    余笙另一只手跟着滑到她柔软的腰后,将她的小底裤拉到膝盖处。在她手感极佳的蜜桃翘臀轻轻拍了两下,“口是
    心非呵——
    另一只手已经沿着那道颤颤巍巍的湿缝,来回爱怜地抚摸着。
    苏情弱弱地扣住他的胳膊,要不是这样支撑着他,早就要软下去了。“昨晩我不是已经——啊——
    凉的、湿的、硬的。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大咧咧地刺进来,扣弄有些红肿的穴道,发出搅拌的水腻声。
    “啊嗯——老公——quot;
    苏情难耐的呻吟着,现在只要他一碰她,她根本就抗拒不了,而且会变的很想要啊——
    这个时候,余笙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了她光滑的小腹,感受到她逐渐湿热的柔躯。
    他用手扶着肉棒,缓慢地,蹭着,凉唇附在地稀疏黑色毛发下的湿缝,凉唇附在她耳边:“老婆,让我插进去
    ——”
    苏情脸色羞红,连柔白的耳根都红透了,微微张着唇瓣小口喘着气,轻轻点了点头。
    温热湿漉的气息喷在他的颈脖,勾得心底痒痒的。
    余笙扣着她的蛮腰,将她整个人往墙上推去——
    抬起她两条白皙纤细的腿盘在腰上,就着湿潤湿润的甬道,他将粗长的欲根,用力插了进去。
    他一下顶得太深,欲根紧紧顶住花心的嫩肉,就是一阵磨转。
    苏情只能扶着他的肩胛,双腿紧紧勾着他,媚着声音说:“老公你好深——嗯——嗯——好舒服——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情药。
    余笙把她抵在墙上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发狠地一下一下地进出。
    蜜穴被肏到更泥泞,穴道口媚红的嫩肉无力地承受肉棒的捣弄。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被带翻出来,一下又被挤进
    去,好不柔弱无辜。
    囊袋啪啪地挤压着充血的蜜唇,明明被撞开,却又在肉棒抽出时,自发地合上去挽留。
    “啊啊——”
    在他一记重击里,龟头重重操进宫口。苏情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酥麻的,泛着遍布全身的诱人红潮。
    那是只是被他占有,别他带领才能达到的情欲巅峰。
    层叠的褶皱被熨平,无比湿润,紧紧绞着他的棒身。
    他的掌心拖着她的蜜臀,重重地揉捏,股沟里面都是她情动的爱液沾湿他的手掌。
    还是要不够——
    苏情尽可能张大腿,方便他进出,但又怕掉下去,紧勾着他的腰腹。
    他又狠又快插了一阵,稍稍缓了深深的欲望,直接拖着她的臀,在不大不小的画室里走动。
    他走得极慢极缓,每走一步,都要重重顶进去子宫里。双乳也跟着上下的颤,整个人仿佛被操得飘飘忽忽,快感涌
    上四肢百骸。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难耐的微微仰头,湿润的唇瓣跟着贴在她光裸细腻的脖颈。
    余笙极其爱在他如玉般的颈项种下自己的印记。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明显感觉埋在她深处的肉棒又粗了一些。她双腿直哆嗦,阵阵酥麻从交媾处涌来,几乎让她承
    受不住。
    “老公,你好大啊……轻一点弄,我难受……”
    每次被他顶得难受,她都软下身段,贴在他耳边说着他喜欢听的话。
    果然,余笙重力研磨了好几下,将油光水亮的肉棒抽了出来,才将她放下来。手脚俐落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下了,铺
    在身下,让她舒服躺下来——
    他很快就覆上去,丰满柔嫩的乳尖早就挺立着,温热的唇瓣细致的抚慰。另外一边用两根指夹着,细细揉弄转圈。
    余笙笑着问她,“这样子好不好?”
    裙子太薄,苏情几乎是贴在凉凉的地板上,身上却是一具充满力量的身躯。她男人的呼吸喷在敏感耸立的乳尖上,
    真是又痒又热呀。
    下腹隐隐的更加难受,只感觉得小穴里空荡荡的。黏滑的液体不断被挤出来,弄得下体泥泞不堪。
    她扭着身子,用湿湿的小穴去触碰搁在双腿间却一直不进去的大肉棒。
    “你进来嘛……”
    余笙亲吻着她的红唇,刚才重了几下她又嘟囔着说受不了,现在又黏人的缠着他。
    磁性的嗓音带着欲望的喑哑,他摇着头表示拒绝,“不了,我怕你等下难受。”
    苏情美眸含嗔,眸底有薄薄的水润光泽,直接屈起脚丫用力踢了他的小腿肚。
    她明明是语带威胁,话出口却带着软糯,“还做不做?!不做就起来躺那里当人体模特……”
    “做、做!”薄唇细细啄吻着她的脸颊、鼻尖、唇瓣还有秀气的下巴。“那老婆你……刚才说让什么进去?”
    他歪着脑袋,将耳畔挪到她唇边,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苏情凑上去,轻轻呵气,然后贝齿直接咬住他的耳朵。
    娇躯跟着扭动,想要从他身上挣扎出来。没想到却让他火热的肉棒在滑动间浅浅抵进来龟头。
    一瞬间,两人都低低哼出声来——
    余笙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硬挺的整根捅进去,发痒的小穴被他的肉棒再次深入。
    “唔唔……好舒服……”
    他力度很大,揽着她的腰紧紧带往自己下腹。这个角度竟然直接让肏到最里面的宫口。
    紧致的小小宫口死命咬住龟头不放,余笙被吸得腰眼一麻,几乎是要射出去。
    他歇了歇,微微喘息着,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遮住了几分视线。
    而后,不管不顾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苏情舒服的感觉刚刚缓下来,他快而狠地抽插,小穴被插的又酥又麻。黏滑的淫液有些被捣成了泡沫,有些顺着交
    合处嘀嗒嘀嗒流下来。
    肉棒越抵越深,满满的肿胀感,他还没泄出来。
    苏情被弄得受不住,夹着他紧窄的腰腹,不停地磨擦纠缠,一张一翕地用力收缩。
    “老公你最厉害了呜呜呜……都给、给我好不好……”
    余笙的大肉棒被她夹得又爽又疼,一手在高耸挺立的乳峰上不停地搓捏,一手探到她充血的花珠用力的揉压。
    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苏情不由自主的“嗯哼”了一声。整个人一度瘫软,哪里还能够抵抗半分。
    他顺势狠撞了百余下,低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射进她温暖湿润的子宫。她身子直哆嗦,颤巍巍搂着他,显然是跟着他
    一起高潮了。
    余笙感受着她高潮余韵后的收缩,满足的贴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感叹说着:“老婆你最好了。”
    浓精有力的冲刷她娇嫩脆弱的嫩腔,很快就又饱胀到不行。
    真是又热、又烫、又胀……
    苏情难受的被推开他高大的身子,半软下去的肉棒跟着滑溜出去。一条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分开向下,落到睡裙
    上。
    还未完全密合上的嫩穴跟着缓缓流出两人的黏液,大腿内侧已是粘腻不堪。
    在这种时刻,苏情还记得自己的作业。
    她最近拜师在方茭唯一的徒弟许茴门下。许茴为了考验她的基本功,安排了人体素描画作为第一次作业。
    她慵懒地踢了踢旁边的男人,娇喘着,“唔去软垫上躺着,换个姿势,我明天要交作业——”
    最后,堂堂余氏集团总裁余笙被摆弄了N多个姿势,被脸色红透的女人用手上的炭笔,细细描摹在素白的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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