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突然病了?”阮白虞担忧开口,“言希没事吧?”
    林毓笑了笑,“前天夜里着凉了,昨个就发起烧来,药也不吃。言希那小子没事,在床上睡着。”
    阮白虞抱着阮言希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小手,实则是诊脉。
    粗略检查一下后,阮白虞看着林毓疲倦的样子,只怕昨晚上母亲也是折腾的一夜。
    苏苏要痊愈少说也要几天,若是再把言希给过病了,到时候受累的也是母亲。
    “不如这样吧,我将苏苏带回去照看,省的到时候把言希也给过病了,等苏苏好了我在送回来。”
    阮白虞说完,林毓犹豫了。
    “你晚上能行吗?”
    阮白虞笑了笑,“以前又不是没带过,母亲放心吧。”
    这小姑娘最是粘她,有的时候除了她谁都不要,到了晚上那自然是她带着睡觉。
    林毓想了想,点点头,“行。”
    这丫头和虞姐更亲,跟着虞姐又乖又听话,虞姐做事稳重有耐心,说来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阮白虞去看了看阮言希,将一个长命锁给他戴在脖子上。
    林毓过来见小儿子脖子上的长命锁时不由无奈,“你这又送他长命锁做什么?”
    今日初姐意起送一点,明个幕安送一点,后天虞姐送一点,这还不算上母亲他们等人送的,单单是这兄妹三人送的东西就足足放了一个库房。
    这两人有这些个哥哥姐姐,可真是好福气。
    阮白虞看着林毓,扬起一个温软的笑容,“我见好看就买了,母亲让言希带一段时间在放到库房里好不好?”
    林毓点点头,看着拽着长命锁把玩的阮言希,不由调侃了一句,“瞧他喜欢,只怕以后想要摘下来都困难。”
    “这小孩喜新厌旧,只怕过段时间就不喜欢了。”阮白虞笑了笑。
    林毓符合的点头。
    玩了一会儿,喂过药后,阮白虞带着阮白苏就走了。
    只不过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遇上了阮莲淑。
    “三姐姐来了?”阮莲淑笑着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呢。
    阮白虞看着笑容盈盈的人,温声开口询问,“回来看看母亲,淑姐在家里待得还自在吗?身边伺候的奴婢听话吗?”
    阮莲淑见阮白虞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孩儿,眼里浮上淡淡的担忧,“我一切的都好,就是苏姐她是怎么了?”
    “病了,我带回去照顾几天。”阮白虞笑了笑,“小孩子重要就不和你闲话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闲话。”
    阮莲淑闻言,不由笑了笑,“过段时间三姐姐就要嫁到王府,以后想要找三姐姐许久可就更难了。”
    “开春之后我举办宴会,到时候有的是时间。”阮白虞笑了笑,抱着阮白苏转身就走了。
    走上轿撵之后,眼里迸发出阴狠,周身的气息也是变了变。
    怀里的阮白苏低声哭了起来,阮白虞收敛起气息,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眼底蕴藏着杀意。
    阮白虞到了没一会儿,素巧带着阮白苏的奶娘和平时用的东西就来了。
    林喻浅看着哭哭唧唧的阮白苏,心疼不已,想着抱过去哄一哄,奈何没有从阮白虞怀里接过去,这小孩就扭着身体哭起来了。
    阮白虞看和手足无措的林喻浅,无奈开口道:“没事,苏苏本就认人,账本看的如何了?”
    既然是这样,林喻浅也就不勉强了。
    说到正事,她眼里带这些亮光,神采奕奕的开口道:“收获匪浅。”
    实践之后才会知道自己哪些地方不足,从而进一步加强学习。
    阮白虞点点头。
    林喻浅也不打扰人带孩子,自己去隔壁院子里看账本了。
    阮白苏这里离不开人,阮白虞也不好去做自己的事情,只好让素巧去找板凳过来。
    傍晚。
    阮幕安回来了,顺道还带回来了他的同僚君深。
    “今晚上我和郡王吃几杯酒。”阮幕安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去花厅。
    进去之后才看到阮白虞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凑上去一看,“你怎么把苏苏带回来了?看她这样子,病了?”
    阮白虞向走进来的君深问礼之才和阮幕安说道:“母亲说苏苏病了,我去了一趟就把人带回来照顾,对了,初初差人捎信来说今晚上过来吃饭,想来差不多也到了,你们要等一会儿。”
    也亏得她让厨房准备了四五个人的饭菜,现在让厨房加一两个菜也就行了。
    阮幕安侧头看着君深,君深淡声开口,“无妨,等一会儿就是。”
    林喻浅起身问礼后走在一边,看着在阮白虞怀里就很乖的阮白苏,侧头低声开口,“虞姐姐,为什么苏姐在你怀里就那么乖?”
    以前不生病的时候她还能抱一会儿,如今完全不能了,除了阮白虞之后谁都不要。
    “我也不知道。”阮白虞看着嘟着小嘴呼呼大睡的阮白苏,笑的无奈。
    阮幕安耸了耸肩膀,“大概阿虞就是讨小孩子喜欢。”
    像他,自家的弟弟妹妹还好,别人的孩子那是直接不给抱啊,一抱就要哭。
    君深就坐在一边端着茶盏看着。
    阮幕安这位亲哥哥都不敢抱,他就更免了吧。
    没多会儿,阮沐初来了。
    “可算是赶到了。”阮沐初走进来坐在就近的椅子里,“训练完了紧赶慢赶算是赶回来了,没让你们等吧?”
    “没有。”阮幕安看着满头大汗的人,开口,“你要去换身衣服吗?”
    阮沐初摆摆手,“不想动,吃过饭休息一会儿我还得会国公府,省的麻烦。”
    素巧走出来告诉外面的人可以端菜了。
    没一会儿,很家常的饭菜端上桌子。
    一壶上好的酒被拿上来。
    若不是要带阮白苏,阮白虞肯定是要喝一杯的。
    吃饱喝足之后,君深和阮沐初坐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开了。
    林喻浅坐不住准备去散步,屋子里只剩下阮幕安兄妹三人。
    “我看你神色不大对劲,是不是苏苏生病有蹊跷?”若是说谁最了解阮白虞,大概就是阮幕安和阮沐初。
    “母亲说是夜里着凉才引起发烧,其实并不是。”阮白虞摸了摸阮白苏的额头,体温正常。
    苏苏的烧中午就已经退了,到现在都没有复发过一次,这就跟加深了她的断定,不是着凉引起的发烧。
    着凉引起的发烧容易反复,不可能退烧之后就不会烧起来。
    除非是药物导致,药效过了亦或是被解了,才会退烧之后烧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阮幕安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妹妹会的东西太多了,如今都会看诊,真不知道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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