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频率极低。
    “你平常一个人都不做饭的?”茹茵说,开始从超市的袋子里一样一样搬东西出来。
    纪宣宇还站她身后,不说帮忙也不说离开,“我一个人嫌麻烦。”
    茹茵把东西搬到洗菜池,纪宣宇也黏过来,茹茵说:“你要不帮忙就出去吧,你在这……”
    本想说碍手碍脚,但纪宣宇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臀部,开始摩挲裸露的部分,茹茵打了一激灵,掌上的触感更微妙了。
    纪宣宇说:“宝贝你要专心,你要做一切妻子应该做的事,你现在的任务是洗菜做菜。”
    茹茵咬咬牙,很难做到无动于衷。她发现自从这几天频繁释放之后,欲望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她几乎感觉有热流从花径里下降。
    她微微弯腰洗菜,两手触及凉水,似乎冷得想战栗。
    而她清楚不是凉水的缘故。
    纪宣宇不再满足臀部,开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
    茹茵闭上眼,双手不自觉停下。
    纪宣宇隐有不悦,“怎么停下了,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他的声音还是挺好听,温柔地加压比实打实强迫她更具摧毁力。
    “……”
    茹茵只好继续。
    变幻的水流声里,她忽然感觉到背部的湿润,是纪宣宇吻在上面,而且是舔吻的方式,湿润的感觉太重了。
    他扶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上游移,忽地握住她的双乳。
    茹茵受惊哼了一声,悄悄低头,胸前的开口处已经看到了他修长的手指。
    想到这开口是为她服务的,茹茵不禁双耳绯红。
    弯腰的幅度契合了两人的身高,纪宣宇像后入一样贴她后面,手里一遍一遍,抓握着、戳揉着,仿佛两个圆溜溜的水萝卜,他正要洗去上面的污泥,食指像要把萝卜的尖蒂刮掉一般,但茹茵身上那两颗,韧性十足,倒是越刮越挺翘。
    纪宣宇不过瘾一般,夹起她的乳尖来回揉弄。
    “告诉你一个秘密,姚磊有次喝醉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纪宣宇的声音像要缠在她的耳朵上,“他说你下面紧、这里大,弄得他要死要活的。”
    茹茵脑子轰然,第一反应挺反感,从没想过姚磊将私房话四处宣扬。
    她几乎想迁怒于这个泄密者,她一点也不稀罕知道这样猥琐的秘密。
    茹茵想挣开他,但纪宣宇很快锁住了她。
    从后面索吻这一招,看来想后入的男人都很熟稔。
    她尝到了他嘴巴清新的味道,应该是牙膏的功劳。
    纪宣宇的吻如他的性子一般,缓慢而温柔,又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强迫感,茹茵无法反抗。
    其实也不想反抗,他的舌尖那么轻灵,带着她的起舞一般,是绵长的浪漫,让人难以招架。
    如果非要比较,她的三个出轨对象里,她应该比较喜欢他的吻技。
    温柔、缱绻、耐心,像付之以真心,怀里心里都装着她。
    茹茵其实也想得开,只要这一刻真心实意,对着她便想着她,那就足够。至于回到日常生活中,想谁念谁,她并不计较。
    纪宣宇离开她的唇时,轻声嘱咐:“手上别停下。”
    ……他似乎对干家务活的女人有谜之情结。
    耳垂的一个吮吻结束了他的声音,他的舌尖如蜗牛,慢慢爬行到她的后颈,留下蜿蜒而湿润的痕迹。
    微痒让茹茵不由缩了缩脖子,却换来纪宣宇的轻声笑,气息呵在她的耳朵边,更抓人心痒了。他留在她胸脯上的手也没停歇,配合着他的吻抓揉着,节奏的一致把她往痉挛边缘推,茹茵只想放停手中活计,转身回应他。
    水声淹没了她变粗的喘息,纪宣宇两手抚摸到她的胯骨边,拉着蝴蝶结的一端往外扯——
    茹茵身下一凉,不由惊呼,原本贴在臀部上的三角面料滑落,但因为她双腿夹着,没有荡到前面去。
    她不自在地扭扭腰肢。
    事到如今,她依然懂得配合纪宣宇的剧本,他让她洗菜,她就乖乖地没有回头。
    纪宣宇以同样手法搓揉圆滚的肉山,唯一不同的是,他也难以自持地不时顶在她的臀缝上。
    茹茵是没看到,灰色休闲裤上早已撑起高高的帐篷,柔软的棉布把现状淋漓尽致凸显出来,顶端地方有硬币大小的暗色,是铃口浊液渗了出来。
    茹茵压根不知道,纪宣宇连内裤也没穿,就守株待兔。
    很快他不再满足于臀峰的肉感,纪宣宇一手探入两腿之间,把那块碍事的布料挤到前面,脚尖拨开茹茵守卫一样黏在一起的双足,让她双腿间腾出空隙。
    茹茵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心一下子提紧。并非紧张,而是期待又好奇的心理。想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动作,想知道会有如何奇妙的感觉。即便同是做爱,跟不同的人也有不一样的感受。
    先行探路的是他的手指。
    茹茵回忆起来,大学时候和他一块上过图书馆,他站她椅子边用食指和中指指出她作业的错误。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她的注意力全在上面,哪听得清他说了什么,但纪宣宇仍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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