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你手抓着这里,用力把透明的水液挤出来,等到挤出来的东西是白色的时候就可以停了。”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柔声同他说道,眼下是荒僻的田野,一时半会没办法去弄什么避子汤,只好照着这种土办法来避孕,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效果还是有的。
    同纪言初不谋而合,薛梓珂也很认真地想过他们的未来。
    眼下她既无功名,也无厚底家私,可是纪言初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纵使她早逝的母亲与纪言初的母亲有些深厚的私交,但也不至于就这样将娇生惯养的宝贝儿子拱手送给故交的女儿。
    就算他母亲真的肯了,她也不忍心让他跟着他吃苦,他贵公子当得锦衣玉食,何苦要同她回家徒四壁的老宅做些服侍人的事。
    可是她对自己有信心,再过一年半就是秋试,不说母亲生前为官德高望重,就是薛梓珂她自己不肯受,母亲的那些旧时同僚们也免不了趁她不知情的时候多多照顾提携她,更何况,单说她自己的文采学识在乡中是出了名的最好,若是她没得高中,自己尚来不及反应,就自会有一大帮子人替她不平叫屈。
    她会努力争取,争取用真本事让纪言初的父亲母亲同意把他嫁给她。誓言这些东西太过轻浮随意,就算她靠着舌绽莲花的好口才说服他们,也只会显得亵渎了纪言初。
    誓言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兴致来了可以同任何一个人说,不过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区别。而物质不一样,薛梓珂或许经历家中变故,很是看明白了一些事,可以说她太过现实,但她就是不想拿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再冠以所谓的真诚求娶纪言初,她就是要衣锦还乡,让他风光大嫁。
    平心而论,她这样一块蒙尘美玉不得姜卿栩的好,是他同他那个见识短浅,见钱眼开的父亲最大的损失。只是眼下她已经完全放下他了,只想着给纪言初最好的,现在肯定不行,她既然要娶就要轰轰烈烈地大娶,给他一个永世难忘的婚宴。
    在大婚前要是闹出怀孕的事两家都不会太好看,这更是她不想的,故而他们二人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薛梓珂想的时间长了,纪言初抬头迷茫地望着她。
    看他茫然不解的模样薛梓珂只好再柔声解释:“你等等我......你年纪还太小,不能这么快怀孕,乖乖听话,挤出了我的精我就放你走。”纪言初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又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什么怀孕啊她的精啊,虽然才刚刚做了亲密的事,可是她的话未免也太不含蓄了。
    “你不动我可动了啊。”她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他,看他脸红得可爱,装模作样好像真要出手帮他挤精。
    “啊、别!别!脏的......别了......我自己来就好......”纪言初急急转身就挡开她要摸上来的手,“你、你教教我,我自己可以的。”
    “舔都帮你舔过了,摸一下还有什么脏不脏的。”她看他羞红着脸只觉得心里也在怦怦跳,“你翻个身趴在地上,一边手撑住地,然后屁股翘起来,对,对,就是这样。”
    “趁你那里还硬着没消下去,另一边手握住你的这里。”她握了他的手将他引导到他的阴茎根部,害羞归害羞,既然她不想他这么早怀孕,那他就认认真真听她说的学习避孕。
    “然后用力往上撸,用点力,不要害羞,这是你自己的东西。”他脸上发烫,觉得就像在她面前自渎,给她表演着自己玩弄自己,莫说在她面前了,他自己私下里也不敢这样。故而开始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虚虚托着,“你低头看一看,上面是不是有东西出来了。”
    她点了点他的龟头,抹了点上面吐出的东西给他看:“你下面可真硬。你看,这就是我流进你身子里头的精,要是不挤掉就让它留在身体里的话,不出叁个月你的小肚子就会大起来,里面就要怀着我的孩子。”她甚至用另外的手一下一下,含着明显暧昧的暗示摸着他此刻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你快别说了好不好......”他为她话里赤裸裸的情欲再次红了红脸,忍不住开口制止她,若再不停,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话来羞他。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你手下也别停。”她手指上沾着从他龟头刮下来的精,竟然就这么放在他唇边,试探性地刮润在他唇上,见他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大胆了起来,润得他一双红唇亮晶晶的像是搽了口脂,他一张素面上的红唇水润诱人,旁人哪里会想到竟是涂满了女人的孕精。
    玩闹够了薛梓珂也就罢手,转而好奇地托着下巴看他握着他铁硬的阴茎。不要说他纪言初是第一回挤精,这也是薛梓珂第一回让男人挤精,她以前也只在哪本杂书上看过这个方法,不知道真做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不过现在看来......似乎颇为香艳。
    他虽然难为情,但眼下确实要趁着还硬着的时候挤出来,等到疲软的时候挤都不能挤,只能坐等怀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他一个尚未出阁的公子,肚子在闺中大了起来,怕是要被全乡人传为笑谈了,族中人也会颜面无光,抬不起头来。
    他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想她为难,所以手下不停地用力将她留在他性器里面的精挤出来。
    纪言初的阴茎上糊满了自己之前射进她肚子里的白精,有了这个当做润滑就会好撸很多,他手上动作不停,她的透明孕精被挤出来的时候,他像是在弓着身子一股股喷射浓稠的尿,足以看出她流进去的量之多了。
    不一会儿他身下的地已经满是一滩滩的白精和粘稠的透明孕精,终于挤到后来他动作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她动手指点,也会咬着牙手用力上下撸动着硬烫的阴茎。
    “好了好了,挤干净了,现在还能挤出来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了。”她出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要是连自己的都挤光了可就不好了。”她抬眼向他暧昧笑了笑,笑得他好几分羞涩,只好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到底初次承欢,身体娇软无力,听得好了就松了一口气,两腿忍不住酸软了下来,差点就要倒在那一小滩精水上,还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心中满是怜爱,把他放在那一块铺着她衣裳的干净大石头上,抬手拿起边上迭好的两人的衣物,抖了抖开为他穿起,却也想也懒得细究是谁折好放这的。
    这是她和纪言初的初次,谈谁想到谁都是对纪言初的不尊重,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心里也真心喜欢这个小弟弟。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为了气姜卿栩,现在姜卿栩走了,她只是想让纪言初明白,她不是在做戏给谁看,她是真的喜欢他的。
    她扶正他的身子,边为他穿衣边吃嫩豆腐的,穿好了短窄的小衣,胸膛后背就满是她吸吮出来的红印子,一件亵裤还没穿上,大腿内侧和羞人处又满是她的口液。他虽然因为欢好瘫软了身子没了力气,但也不至于连出声制止她的力气也没有。
    但眼下他只是承受着她的舔舐抚弄,水润红唇咬着细嫩修长的食指,满面羞答答桃花初绽开的诱人模样。
    他其实,不管身体还是心底都爱极了她的触碰。
    等到她把他扶起来站定,低头为他系外衫衣带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只怕每一寸都被她摸了遍,没有哪一处不叫她就着晚霞仔细看过抚弄过的。
    她拍了拍他外袍,理好褶皱,眼前这个人依旧是美貌端庄的大户贵公子,一身齐整看不出有半点逾礼之处,只有不远处地上那一滩令人眼红心跳的精水在昭示着,这位贵公子刚刚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狂糜烂的情事。
    “你等会,乖乖站在这,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她偏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柔嫩的侧脸。“啊、薛姐姐,让言初来服侍你吧......”他闻言抬头,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怎的,还没过门就要帮妻主服侍穿衣了?”她在他耳边低低一笑,暧昧地舔了舔他小巧精致的耳垂,“这回就不用了,怜你第一回承欢。不过以后可有的你忙了。”
    她话里带着让人心跳的暧昧暗示,纪言初脸上只是红了红,继而心头涌上难以言明的狂喜:她在温柔地跟他说下承诺,她不是......玩玩他而已的。
    等到她悉悉簌簌穿好衣服来到他面前,两人衣领齐整行止端凝,身形皆是颀长如玉树,容貌又是一顶一的相配。若被人看见了定是要赞叹好一对璧人。
    “我送你回家。”她拉住他的手向前走,路上纪言初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看两人手交握处,试探性地动了动,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她。
    她明白他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嘴角勾了勾,食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搭了搭当做回应。她的掌心柔嫩温暖,令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般心中大定。这是他,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啊。
    两人十指相扣,相携着从那条旧时的小道上走回家,天边晚霞漫天,染红了岁月的红脸庞。和缓的晚风吹起发丝,他们两人不时窃窃私语着,温柔笑闹着,一路上鲜花盛放,早春的暮色里虫鸣鸟啼,他们充耳不闻,仿佛天宽地广无边无际,而他们能并肩携手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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