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明亮,暖黄的日光斜斜照进屋内,将粗粝薄本上的字一个个都映得清晰温暖。薛梓珂揉了揉两边太阳穴,因为连续看了许久的书眼角也有些酸疼,她转而看身边正在研墨的纪言初。
    纪言初今日穿的是一件湛蓝锦褂子,滚了绣边的袖口中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皓腕,他手指白嫩修长,握着一小方墨块正轻轻磨着,自从他来了以后,连研墨的清水也给替换成了西湖龙井的茶汤,眼下清新茶香也被他磨得盈满陋室。
    他垂了眼专心致志地磨墨,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纪言初本就生得貌美,这般粗粗一看正是,灼灼其华,宜其室家。
    薛梓珂这几日越看他越心底喜爱,常常连白日里也要他要个不停,把他操得连喊不要不要的,哭着向她求饶。薛梓珂光是想到人前清纯的小公子在床上能媚成那样,忍不住又想多碰碰他。
    于是她眼下手也不得闲似地,摸上他衣衫包裹的柔软的腰身,衣服一看就是名贵的料子,摸在手上就是柔软舒适的触感,薛梓珂像是能透过纪言初严实包裹的重重衣衫,看见他身上羊脂白玉一般的滑嫩肌肤,摸着摸着就像点起了身体深处渴望的火。
    纪言初在她刚摸上来的时候就忍不住身子一颤,大户公子面皮薄,只是咬着下唇受她抚弄,哪里想到她越摸越大胆,顺着身体的曲线摸上了他的臀部,揉面团似的玩弄他也就算了,可她现在正在饶有兴趣地隔着衣衫摸他大腿内侧。
    他的手一颤,手边墨汁星星洒了点到桌上,污了她小半张的宣纸。可是眼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他感觉薛梓珂的手正从袍子下绕过去,轻轻一扯拉下他亵裤,挤进他紧实的腿缝,手指细捻地揉着他柔软的囊袋。
    纪言初急忙放了墨块,红着脸双手把她的手从他腿间拉出,低着头呐呐开口道:“薛姐姐......到、到床上去弄吧......”
    “怎么,薛家小相公才这么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今日兴致很高啊?”  薛梓珂同他调笑着,她被纪言初抓个正着的右手虽然不得动弹,但是不妨碍她用左手慢条斯理地挑开纪言初锦褂上的盘龙扣子。
    她细致认真地挑开扣子,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不一会便露出底下一层雪白干净的里衣,纪言初只在她将手贴入里衣的时候抖了抖身子,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嘤咛,但也没抗拒,任她的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肆意揉捏着,四处点着火。
    “哪里是我忍不住......”纪言初已被她摸得全身都软了,理智也被一点点蚕食干净,他双手松了一直拉住她的手,改扶住实木桌沿,好不让自己无力跌坐在地上。
    “好孩子......”薛梓珂左手细细捻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右手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他被光滑布料包裹着的柔软臀部,间或还轻拍了几下,拍出他几声细碎的哼哼。
    纪言初正迷乱间,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原来薛梓珂又把他抱起扔在床上,他刚想撑着床起来,薛梓珂就将他上身衣衫一把全推到胸前,俯身低头舔他胸前的小红豆,等他胸口两点硬得像小石子的时候,薛梓珂想着身下可能也差不多了,一探手果然他阴茎已经硬梆梆的,顶端还正细细吐着水儿。
    说来纪言初果然天赋异禀,薛梓珂虽然只受用过他和姜卿栩两个男子,却也知道男子的私处硬起来后,应该是硬中带软的,表面尚且还是软嫩的皮肉,等插了进肉穴里去,到底还应当是肉贴肉的。
    可是纪言初那处显然不太一样,硬起来的时候,他外面的皮肉被撑得薄薄的,根根血脉在表面突突跳动,如同龙盘柱上,整根坚硬如石,握一下都觉得过于硬烫,一旦插进花穴里去,女子更是觉得受用得紧。
    这样一个尤物,倒被薛梓珂阴差阳错间享用了干净。尤其有趣的是,纪言初性子是个极温柔的,长得也是清明灵秀,偏生他身下那处硬梆梆的凶猛得狠,天生就是该送进窑子里去夜御十女的极品摇钱树,眼下他却在薛梓珂的揉搓下硬得不行,面上只能红着脸哭得嘤嘤带泪的。
    这样的反差萌让薛梓珂简直爱煞了他,一刻也离不得他的身子。
    薛梓珂顶开他的口,同他湿滑香软的小舌纠缠着,一边趁他不注意,把他身上衣服扒了个干净,该撕的亵裤也偷偷撕掉了,等完完整整露出他雪一样白的身子来,一伸手就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他开始迷迷蒙蒙的,只以为薛梓珂要带他换一个姿势,哪里想到薛梓珂抱起他,抬腿就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
    纪言初心底一个激灵,情欲色也猛地褪得一干二净,他简直目瞪口呆。眼下正是日光鼎盛,满院子亮堂堂的,把他们照得无所遁形。可是看薛梓珂这架势,竟然是想光天化日下放着屋子正经的床上不弄,要到院子里弄他了。
    他第一回破身的花田里,虽然是个荒僻野外,但好歹还是花枝繁盛,也不算天为被地为席。若不是那天姜卿栩被薛梓珂操得狠了,叫得大声了一点儿,他也不会发现,但凡平常人路过,要是不是特意来寻的,是真的不知道有人在外边野合。可是她院子怎么一样,她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就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小棚子,都是不曾有的。
    纪言初是好人家的小公子,哪里听说过这等事,当下就捶捶薛梓珂的背,想让她把他放下来,又怕自己不知轻重捶疼了她,只好两腿扑棱着让她快住手,奈何她抱他抱得这样紧,竟是铁了心的要在院子里操他了。
    “乖,听话,别怕。”薛梓珂笑着按住他的白腿,低着头蹭开他的黑缎长发,鼻尖碰碰他的小鼻尖。
    纪言初见她笑得这样温柔,也被难得宠得有些小性子出来,转眼就是一气,大着胆子开始胡思乱想了,心里又忍不住凄凄哀哀地怨她:她是不是觉得我就这样下贱啊,白贴上去给她玩还不够,还让娘亲爹爹他们逼着她娶自己。还没成亲呢就叫她里里外外弄了个遍,名声也不要了。她定是把我想成那样不知廉耻的男子了。
    他慢慢红了眼眶,正想撅着嘴问她呢,一下子被她抛在一垛柔软的干草堆里。
    纪言初被吓得哭也不哭了,眼泪在睫毛上半滴不滴的。他突然想起来,薛梓珂为了准备来年的秋试赶考,同平常学子一般在后院里养了匹小马驹,既然有了小马驹,喂养的干草是少不了的,她家后院里有那——么一大垛干草堆呢,像一座小小的山丘,就是小孩子在里面躲迷藏也是可以的。
    “哭什么呢,我的小花猫。”薛梓珂笑着凑过去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上吻了吻,只当他差点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坏,哪里知道他竟是被她宠得敢胡想些有的没的了,倘若被薛梓珂知道,她或许也不介意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个小混蛋,到底她爱不爱他,到底是不是被逼着娶他的。
    纪言初哪好意思跟她说,只是羞红了脸欲语还休地看着她。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都在干草垛里面,四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阳光被切成极细的丝线,密密地把里头空间照得微亮,这垛干草堆小山丘一样,所以里面的空间也是足够大,倒真的把他们两个藏得好好的。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草被太阳烘干成捆后特有的甜香。
    纪言初已经是赤裸裸光着雪白的身子了,薛梓珂趴在他身上却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她的衣料磨着他娇生惯养的皮肉,让他起了些细细的鸡皮疙瘩,原先软下去的阴茎此刻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涨得他底下一阵一阵的生疼,只想插在她柔软细腻的穴肉里,让她好好尽情吞吐一番。
    她倒好像成心折磨他,缓缓解了一根衣带,在他白嫩坚实的胸膛上挠着逗他,想要把他逗得发疯。他倒半点也不以为意,只是软着身子靠在草堆上,生生把欲望忍下去,一脸含情地专注着看她的解衣动作。
    薛梓珂从她层层迭迭的衣衫里握住他硬得吐水的男根,坐到他柔韧的腰腹上,才浅浅地吃了一个蘑菇头进去,见他又两眼微闭要媚叫出声,赶紧俯下身子吻上他微张的水润红唇,将他喉咙边的呜咽全消在唇舌交缠中,趁此时机腰胯用力往下坐,把他吃尽了根。
    她像是惩罚他似的,狠狠磨了他几磨方肯算数,把他操得浑身发抖才放开他柔软的小舌,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慢慢道:“你小点儿声,这儿可跟边上邻居就隔了一堵墙呢,你若是喊了,怕不怕明天我们两人的事就能传遍整个乡。”
    纪言初一边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就这样坐下去,一边小声嘟囔着:“传遍就传遍,你都同我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赖掉不成。”
    “这样是怎么样?”薛梓珂笑着拉开他的手,十指交缠着举到他头顶,把他手压在柔软馨香的干草堆上,提动臀部,狠狠往下坐,花穴直上直下地吞吐了他的玉茎好几个来回,“这样?还是这样?”她一边身下连绵伏动着操他,一边把脸埋在他洁白如玉的脖颈边用力香了他几口。
    纪言初只是咬着下唇一声也不敢吭,胸膛憋了好几句吟叫,憋得胸口闷胀,只好不停地大起大伏,拿一双眼似怨还嗔地看着她,看得薛梓珂身下一紧,又流出哗哗的水来,打湿了他私处稀疏的毛发,两人交合处吞吐得越发滑溜畅快。
    薛梓珂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迭了他下身少说有几千迭,生生把他操上了高潮。小美人难耐地张开嘴就要嗯嗯啊啊叫了起来,被她贴上来的唇全吻了下肚,他满头大汗,手还被薛梓珂拉在头顶,只是不停扭动着柔韧雪白的细腰,深深顶了几下把精液一股股全射了出来。薛梓珂身下阴花被冲击着的精液一烫,也淌出大量孕精流进他翕动的马眼中。
    等喘息平定了下来,薛梓珂正要抱着浑身瘫软的纪言初起来,隔壁墙边不远处却传来了刻意压低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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