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的玩着发尾,看向身边的男人们。
    他们一个两个都长得好,大抵也是这城里数得上的美男子,此刻却被我搜罗在家,成了宠臣陪我玩耍。
    全城的人都听说,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揽了一众男子在家,天天不思上进。就连那六王爷都没有办法。
    却唯独只有我知道,那些男宠是其次,我最想要的,莫过于我那美貌绝世无双的爹爹——当今天下的六王宵岳。
    说来我的身世有些奇葩,本来是那二十一世纪的大龄未婚女青年一名,朝九晚五的公务员,却在叁十来岁患了奇病,本来还沉浸在为什么偏偏就是我的痛苦之中,却在临死之际灵魂出窍走错了路,再次醒来,已经落在这六王爷家的独女柳儿身上。
    我就是个住在年轻女主身中的老灵魂,忽然一下年轻貌美还成了皇亲国戚,让人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再一看见自己那和风霁月的爹爹,突然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了起来。
    那会儿我小,府上的管事婆子都当我什么都不懂,窗台下嚼舌根的时候被我听了去,合着好,为何我那爹爹如此年轻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我却已经六七岁,不过是因为我并非他亲生,而是他一直苦苦追求我那出身平民的娘亲,我娘却心悦于那歌姬坊的乐人,暗结珠胎,随后有了我。
    本来我这还受制于叁观与道德底线,这一听我和我爹爹并非亲生,当天晚饭都多吃了两碗,我可太高兴了!
    那会儿我大概也就不过垂髫之龄,天天被婆子打扮得花红柳绿的供着,好似个过年贴门上的福娃一般。真是气煞我也,福娃怎么谈恋爱,也难怪我爹爹一见我就满眼都是慈爱之情,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小子,自己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呢,就还真吆五喝六的当起爹来了?
    他教我背那四书五经,我就撕了书本给他看;他教我抚琴弄箫,我这刚上手就把那前朝的古琴给弹崩了弦,爹爹无奈,问我,小柳儿你究竟想要什么啊?
    我想了想,爬到他膝上,“睡你。”
    他一把扔了我,脸上一道红一道白,颇有一副被人调戏之后的良家女子相。
    看得我仰头大笑,自此之后,我那年轻爹爹就再也不肯和我亲近了。
    然而我却因此一役全府闻名——那向来清心寡欲的六王府出了个荡妇淫娃一般的云阳郡主,生日愿望竟是睡她爹爹。
    我身边有一对双子侍女,取名为莺莺燕燕,我爹爹听闻之后皱了眉头,大概是觉得我这名号取得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天下哪那么多规矩,让人烦躁。
    转眼我就成了年,本应是许配人家的年纪,可是因为我声名在外,竟然没有人愿意提亲。
    我每日伙同自己身边那一群男宠爬树抓鸟,又或者看见他们谁与谁干柴烈火,按捺不住了彼此操了屁眼,这在现代我未曾亲眼见过的脆皮鸭文学此刻活生生在我面前见了,倒也是挺稀罕的……
    莺莺燕燕陪我身边一同看,末了,莺莺感慨了一句,“这屙屎的地方还能做这用呢?”
    燕燕皱了皱眉头,“我也是不懂郡主为何要养了这么一群在家,若是郡主喜欢那风月事,为何又让他们互相亲近?现在外面都传郡主是荡妇淫娃,王爷也不肯来花阁探一探郡主了。”
    莺莺点头,“若是说出去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她们又要说我们胡说八道了。”
    我用扇敲了敲莺莺燕燕的头,“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你们两人何必强替我出头。”
    “奴婢们这就是不服啊,敲外面把郡主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莺莺燕燕恼恼的说。
    “咳,这眼瞅着春天就要来了,你们两人也是在府里待久了,不如……”我想了想,“我们就把这恶名做到底,走。”
    莺莺燕燕大惊,“这是要做什么?”
    “我带你们去逛逛勾栏院去。”
    这一逛可不要紧,勾栏里的人都大惊小怪的盯着我,老鸨上来就说这是男子来的地方,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是不要进来了。
    莺莺燕燕说那又有什么的,这是我们郡主,郡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们两人仗着平日是我的大丫头,又从小听我讲究男女平等,府里上下没人敢欺负,便横冲直撞,和这社会格格不入。
    却不想,冲撞了小院子里的几个家丁,眼瞅着就要动起手来。说是扰了他们家主子的清净,不想活了。
    而那些家丁中间围了一个人,我一时没看清楚,便破口大骂起来。
    那些家庭听见之后更加恼怒,伸手就推搡了莺莺燕燕,满口污言秽语,竟把我们当成了娼妓。
    我叉着腰笑话那小院中间的一干人等,指着他们说你们几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能和我们几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吗?更何况,这莺莺和燕燕不过是弱质女流,她们冲撞了你,你还要找她们问罪了?
    莺莺燕燕两女小心翼翼拉着我的袖子——“郡主,那位、那位是小侯爷。”
    “小侯爷怎么了,我爹爹是六王爷,是公爵,怎么也——等等,你们说他就是那位小侯爷?”我本来还在自立气势,狐假虎威,却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莺莺燕燕。
    两女点点头,低头噤声不语。
    我艹……我心里骂了娘,但见站在家丁中间的人抱着坏,俊朗如同刀削斧凿的面容上噙着一股子玩味的笑。他好似知道了我是谁,却又等我肆意撒泼一般。
    天下只有一个小侯爷,正如同天下只有一个六王爷一般。那是号称天下双壁,一文一武的人物。偏偏这两人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互称挚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还得叫他一声小叔叔……这尴尬的场景啊……我叫我如何是好!
    我那位并无血缘关系的小叔叔,竟然伸手一把揽起我的身子,笑说你知道那胡人是如何对待女俘的吗?
    我在他身上不安稳,来回乱动,却被他一只手臂紧紧钳着,动不了身。
    他那话问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个高中历史课代表出身的人,自然而然懂啊!
    “可、可是我爹爹是六王爷,是你的挚友啊!”我是真的吓到了,心想他断不会就这样欺凌了我吧——我、我还没睡上我爹爹呢!
    “就当我是替他管教管教你了,怎么,你那豢养男宠的名声在外,还怕这些吗?”那人讲话声音低沉似鼓,击打得我是真真正正怕了起来。我他妈的还是个雏儿呢,可是说出去谁又信那恶名在外的云阳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任凭我这叁分演技七分心意哭得是梨花带泪,那位小侯爷也丝毫不为所动一般。他随便推了个房间,那里面的妓女恩客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再一看来者何人,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而我被重重的扔到了那欢喜帐中,云鬓散乱,花颜不再,发中的金步摇被那人一把握在手里,笑到,“到是省了事儿了。”
    他力气大,一把扯了我的衣裙,我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眼中飘过一抹赞许,随后低头就咬了起来。
    我捶打他,他却不为所动,用舌和牙齿,狠狠在我的胸前碾压。我哭叫到“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他在我身上抬了头,扬起身子,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去。
    “我、我告诉我爹爹去——”我气急败坏,拿出小时候的看家本领。
    “宵岳曾经同我诉苦,说自己女儿不似常人一般,生日心愿竟是想睡他爹爹——我当然以为他不过是酒后胡言,今日见了,才知道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玩意儿……”
    他话未说完,便再度压上我,伸手朝我裙下探去。
    我是真的吓坏了,拼命蹬着双腿去踹他。然而那男人力气有多大,抓着我的一只脚向身边猛的敞开,我立刻门户大开,那男人竟丝毫不肯怜香惜玉,伸手就抵进了我的小穴。
    我倒吸一口凉气,睁大双眼差点晕了过去。这上辈子我就没经历过的事儿,到了这辈子压根儿连试都没试过啊,纵然养了那么一群男宠,那、那不都是平日陪我观花赏月,招猫递狗的嘛!就算我心血来潮,偶尔赏他们侍奉我,那不过也是我脚踩着那些人的男根,看他们几人之间你来我往艹屁眼啊!
    我去……竟然这么疼的吗?!
    老娘……就要被这几根手指头破了处了吗?
    想起来就觉得很不爽,心里那是愈发的暴躁。人人都说,那云阳郡主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那就别怪我抓花他的脸。
    我也说不清楚是吓的还是怎么着,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他倒是在没了动作,手指头还在我身体里插着,既不向前,也不往后,气得我一直扭着身子,喊他赶紧退出来。
    “你……”片刻,他张口,而后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子——我恨那守宫痣,一直用厚厚的蜜粉涂着,可是那男人伸舌在我手腕一舔,于是他看见了那颗红点。
    “你——!”
    趁他不备之时,我一脚踹到他身上,“你什么你!老娘就是个雏儿,怎么着吧,谁还看不起谁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呢,胡言乱语嚷了一通,抓着我那零散的衣服往床下跑。
    可是他却一把又把我抓了回来,任凭我尖叫嘶吼捶打他,却伸开双手把我环在怀里。“别闹。”
    “操你大爷的,王八蛋。”我这匆匆骂出这当朝人民听不懂的话,果不其然小侯爷眉头一皱,抓着我的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操你大爷!”我朝着他赤裸的肩头就是一口,咬上再说,巴不得流血才好。
    他却笑了,伸手托起我的身子骨往旁处走,我不得已双腿环住他的身子,那情形好似个扒树的树袋熊。
    “我大爷那可是当今太上皇,你可知这样说,是要砍头的。”他甩了甩胳膊就将我的口松了去,下一刻把我的臀又托了托,“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破了处——”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我这脑中浮现出若干个我就接下来的行为法则,可是一是我怕疼,二是我确实也不想自残,叁……我扫了一眼小侯爷,心中吞了吞口水,丫长得确实好看,和我那和风霁月不似在人间的爹爹还不一样,这位是那种刀削斧凿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
    “你倒是要怎样?”他把我托在怀里,细细问。
    “那我还能怎样……就从了你吧,反正你长得也还可以,身材么……也算不错。我不吃亏。”我认认真真讲完这话,他却脸色大变,不知是触怒了哪根弦儿,低低念到——“你怎得如此无耻——”
    我眨眨眼睛,心中烦躁,“谁无耻了,说到底,这种事女生还是吃亏一些,尤其当下这叁从四德的,还要看守宫红砂是否完全——凭什么,你们男人能逛个勾栏叁妻四妾?”
    “那是因为这国家太平是我们打下来的。”他声音朗朗。手上的劲道却逐渐松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
    我轻笑两声,“可去你大爷的吧,没了女人你连生都生不出来。”我见他失了警戒,朝准了那人胯下,猛的一脚——任凭他战场上再如何威武英勇,这男人身上的叁两肉也都是弱点。
    果不其然那家伙大喝一声,却又疼痛万分捂着裆部,我抓起地上那已经被他撕得破烂的衣裙罩在身上,赶紧跑出门外。
    莺莺和燕燕二人在门外苦守,见我凌乱不堪的跑了出来,大惊失色,我却连忙指着那两人大叫,“别愣在那了!快把衣服脱了给我披上,叫车叫车!赶紧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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