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碧雨纷(树上H)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这几浅一深得极有技巧,也极为折腾人。
    浅的时候来得急,急的时候来的快,要的她呼吸都来不及,只能仰着头张着小嘴喘气儿,纵使是这样她也浮现了缺氧的潮红;深得时候撞得重,次次碾进她身体最深处的角落,逼出她压抑在喉间的呻吟,让她连闭上嘴封上那呻吟都来不及。
    咿咿呀呀的,不知是哀鸣还是呻吟,声音里很快带上了沙哑的喘息,连听在时惜惜自己耳朵里都觉得羞臊,可偏偏让他要的自己想要封住嘴都不能。
    “你……你别这样啊……受……受不住的……”时惜惜无奈,只能在娇喘中夹着几个字,几个字几个字地哀鸣着向他求饶。
    “那惜儿告诉我,到底是怎么让你受不住了?”展锋诱哄着,时惜惜在房事上柔顺却羞涩,愿意让他肆意妄为,可她自己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他此刻,偏偏就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做这事的感受。
    “好胀……”时惜惜实在承受不住只能如了他的愿,可到底羞涩,嚅嗫着挑出个最平常的感受。说出了口才发现依旧极其羞耻至极,明明是一句平常普通的话儿,在此刻说出来都是那么淫靡。
    “好惜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展锋低声笑着,素来清正的语调中都带上了邪意,在床上被心上人承认性事能力所带来的的快感那是人之本能,展锋也不例外,“有多胀?”
    “要……要被你涨破了呀……”时惜惜迷糊地呜咽着,似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展锋却笑得快慰,身下不放松伐跶,光在嘴上哄到,“不会破的,惜儿那么美,那么甜,我怎么舍得把你涨破呢?”
    那花径的层层皱褶都被他碾平了展开了,可他渴求更多想要更深一步,他还记得,昨晚在马背上,破进了她那关底又是何等的销魂。当时虽然是有马匹相助,可展锋相信,此刻就算是光凭他自己的能力也能进那极乐销魂之地,也能占有她身体最深处的隐秘。
    “啊——”
    可他雄心勃勃,时惜惜却守不住了,他的攻城椎刚一碰到了她的城门,那涵洞便开了,哀鸣无助,水泽哗啦啦得涌出,兜头兜脑得给她浇了个透彻。
    “惜儿,怎么这般受不住?嗯?”展锋被她浇得畅快,说起话来也越发没着没调,戳刺着她已经摇摇欲坠得关隘。
    方才喷涌过一波潮水的身子更是敏感,偏偏他又不放弃进攻,时惜惜全身都和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红透了,弓起来,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的怀中摇摆,那截小腰晃得比那枝杈还要无力。
    “你……你快些啊!”时惜惜啜泣着,不知是刺激还是快感的泪水沾在脸颊上,摇摇欲坠。
    展锋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听你的,我快点。”
    放在她胸上的手放了下来,两只大掌掐住她的腰套弄自己的性器,加上劲腰窄臀更疯了似的上下挺动,把拍打她的声音连成一片,犹如骤雨催芭蕉。
    “啪啪啪啪啪啪……”
    “别……别这样……受……受不了的啊!”时惜惜惊声尖叫起来。
    “让我快些的是你,现在怎么说受不了的也是你呢?”展锋蹭了蹭她的鼻子,但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时惜惜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坏人!”时惜惜羞愤,轻轻捶了他一拳,“你明明,明明知道,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听懂。”展锋咬住她的唇慢慢磨,“这样就能装作听不懂,尽情得要你。”
    对他的柔情,她从来没有抵抗力,体内欲潮汹涌,胸前红蝶翩飞,她用力抱紧了他,忍下了几乎无法忍下的激烈,红樱般的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妖娆的喘息,任由他肆意汹涌。
    树枝坚实,枝干撑起了一个狭窄的空间,树叶茂密,遮挡得恍如四周的墙壁一般,连穿过树叶间的残存跳跃的光影都像是这墙壁上的装饰。可树杈上毕竟不同于平地床榻,空间极为狭窄,她纵然想挣扎闪避也无处可去,辗转挪腾也只能在他怀里的方寸之地轮回,拧着腰夹着腿想要缓冲他的孟浪,却反而把他磨蹭得越发欲焰沸腾,最后只能无力得承受他的欲望,放任那欲望把自己淹没。
    树影晃动,尚且碧绿的树叶纷纷坠落,仿佛下了一场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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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身世殊(前天的补更)
    树上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在时惜惜又一次悠悠醒转的时候,展锋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一些的落脚点。
    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运动,用力的还大多是他,怎么他还有那么好的体力,觅食寻水,清洗蒸煮,样样都是他来,他居然还能有空换了个住处。
    展锋说的这个落脚点是个山洞,不深,地面遍布杂草碎石,青幽的石质汇聚着阴湿潮气。说起来真的不是个宜居好地方,待久了似乎连骨头都会生锈了似的,但是比起只能靠坐着连转身都难的树杈,这好歹是个能转身能动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时惜惜被展锋抱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出一块稍稍平坦些的空地,生了火,火中的柴已经被烤干了水汽,火光熊熊却不带呛人的黑烟,驱散了湿气,带来让人舒适的温暖和干燥,火塘周围铺着的树枝和干草被慢慢烘干,铺成相对平整柔软的一块儿,还垫上了他的衣物,免得让那地面太过硌人。
    时惜惜刚被放下,身上就被盖上了他的大氅,遮得严严实实。
    “惜儿,好些了吗?”展锋拂去她眼前的碎发,柔声问道。
    前日他来的晚,蛊虫已经发作起来,到底是伤了她,气虚血弱,他昨日又孟浪得很,时惜惜现在虚弱得连自己走两步都会气喘吁吁得,更别说是崎岖陡峭根本没有路可言的山林,只能像个幼儿似的只能被他抱着移动。
    “嗯。”时惜惜虽然已经理好了衣物,可在他的目光下,还是有一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惊慌得转移话题,“是谁要对你下手,你可知道了吗?”
    展锋闻言,正在翻着火上还架着的半生不熟的野味的手一顿,顿了良久,久到时惜惜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却听他突然开了口,“是我的继母和庶弟。”
    展锋的身世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也不是打听不出来的秘密,时惜惜并非江湖人士,但这些日子也偶尔听说了一点。
    他是怀化大将军的嫡长子。
    当年的怀化大将军还是个侯爵府的公子,不知道为何居然放弃了那些千金小姐而娶了武林名门扶玉宫的少掌门为妻,十里红妆,族谱有名。武林中人虽然潇洒,但是一想不被朝堂看在眼里,总觉得他们都是草莽之辈,哪怕扶玉宫声名赫赫又底蕴深厚,在权贵眼里终归是下等人,世族公子娶江湖侠女为妻的,不说绝后也是空前,当年的神仙眷侣可是羡煞不少江湖侠女。
    可惜好景不长,可惜世事艰难,这对曾经轰动江湖的鸳鸯没几年就成了怨侣,劳燕分飞,扶玉宫少掌门和离出户,独居扶玉宫七年,终究是过世了,而侯府公子一路屡立战功,战绩彪炳,没几年就更上一层楼,续弦,纳妾,功成名就,佳人在抱,哪里还记得早已香消玉殒的前妻?只是苦了扶玉宫少掌门当年生下的孩儿,明明是长子嫡孙,却在将军府离不得,留不得,处境尴尬,终究远遁江湖。
    既然是家事,时惜惜原本不打算问的,可展锋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非得让她听。
    “我未懂事时父母就已经和离,少时在扶玉宫长大,后来拜入清虚派,将军府,我极少回去,但终究姓展,断不了血缘。后来父亲娶了继母,却终究没让继母生孩子,倒是给我添了几个庶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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