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黑影打在浅色的床帏上,里屋没关门,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断传出来,让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一个婢女捡衣服,正好捡到了里屋门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木床摇晃,床帏上两道人影紧紧地缠在一起,似乎在亲嘴。
    她不敢多看,心想着将军的勇猛退下了。
    床帏内,河蚌端坐在将军身上,双手撑着将军结实的小腹,轻盈的身体不断被顶得离开平面,又因重力落下,把刚吐出的一截肉棒又吞进去,次次钻入最深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停,河蚌累得嘴都合不上。
    本来依河蚌的懒度,肯定不会乖乖坐好,一定要随着倒下的将军的身体一起倒下,可是将军发话,让她坐好,她怕他一气就煮他,只好听话坐好。可结果就是她差点被颠死,手又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这样起伏。
    “蚌儿,扭腰,要轻点。”将军教她。
    他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她只好照办,前后扭着腰。没想到,这样做倒让她自己也感觉很舒服,只是累得腰上都是汗。
    “做得很好。”将军夸她。
    她俯视着将军的面容,他好像也很舒服,眉眼是舒展的。可是,她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事很快乐?她觉得不如吃呐。
    已经泄过一次的将军更不易泄,腰力又足,这个姿势足足维持了半个时辰,才把她推到,压着她开始高速进出。
    河蚌倒在床上,想着终于轮到她休息,只是高潮太多次,渴死她了,缺水她也会死,她舔舔干燥的唇,喊起来,“水,本蚌要水。”
    将军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分身去拿水。直接俯身擒住河蚌的唇,把自己的唾液过给她。河蚌倒也不嫌,一一吞了进去,那乖巧的模样,让将军发疯。
    下身交代给她,将军终于抽身去给她拿水,河蚌咬着壶嘴,咕咚咕咚喝水,把一壶水都喝了,而身下流出一滩浊液。
    “呼……”舒服!
    河蚌自动滚到干净的床单上睡,将军的身体贴上来,汗湿的,她嫌弃。可转念一想,就让他贴着自己了。她转个身对他说:“将军。”
    “嗯。”将军闭着眼。
    “本蚌保证以后都做得好,你可以不煮本蚌吗?”河蚌还记得欢好时他的一句夸奖呢。
    “煮?”将军睁开眼,她好像一直在说这个字。“怎么煮?”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扔进大锅里,拿热水烧。”河蚌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将军哭笑不得,“傻蚌儿,那不是煮,只是沐浴。”
    “本蚌不要沐浴!“换个说法也不行。
    “不沐浴,会变臭的。”
    河蚌一听,张大嘴,变臭?
    将军伸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纯真的眸子,“你到底懂没懂,沐浴只是把身体洗干净,你不会被煮熟的。”
    这样?“那也不能炒了我。”爆炒河蚌,她见过好吧,在锅里翻滚到壳都开了。
    “怎么炒,有你这么大的人,还没那么大的锅呢。”将军说笑。
    “真的吗,哈哈。”
    将军看她笑开花,反倒为她的智商忧虑起来,“哎,傻蚌儿,人怎么能煮呢?”
    河蚌一听,在脑中转换了一下句子,人怎么能煮,等于,人……不能煮。她唰地睁大了眼,提高音问将军:“人不能煮?”
    “是,人不能煮。”
    “……”河蚌差点骂天!人不能煮,那她一天到晚担心个什么劲,又做什么这么怕这个男人。
    哈哈,现在开始,她什么也不用怕了!做人真好,有得吃,又不怕被煮。
    河蚌美美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婢女端了一碗药水给她,说是什么“避子汤”,她满心期待地喝进去,立刻吐了婢女一身。什么东西,这么难喝!
    “姑娘莫吐。”婢女看着满是药汁的衣服,快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河蚌抱怨。
    “姑娘,这是药啊,哪里会好喝。”
    河蚌眉毛一挑,“这么难喝还拿来给本蚌喝?!”
    婢女俯身,“这是总管交代的,奴婢也没办法。”打死她也不敢拿苦的东西给这位姑娘喝。
    河蚌手里端着药,让婢女出去,婢女却称要看着她喝完,于是,她含了一大口,把碗递给婢女,挥手让她走,等婢女一离开,立刻把药吐在地上。
    呸呸呸!还好她当蚌时时常含水,熟练的。
    喝完难喝的汤药,河蚌满心期待地吃早点,只是,满桌的菜,却没肉。
    她吃得不高兴,“本蚌要肉,要肉!”
    将军说:“哪能顿顿肉,来,吃个蒸河蚌,清淡。”
    河蚌看着同类的尸体,被震慑到,“我、我饱了,将军吃吧。”说完,一溜烟跑开。
    将军经过多餐观察,发现这蚌儿什么都吃,就是不碰河蚌。难道是因为名字相似的原因?
    经过昨夜,将军心中已经打消了对河蚌身份的怀疑,只是这蚌儿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他屋里的,他还是没有查清楚。若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呢?
    将军请了一个嬷嬷教河蚌生活常识,毕竟她连衣食住行都成问题。
    嬷嬷严厉,筷子不会用,打!她说脏话,打!到最后,她说“本蚌”都要被打,打打打,打到手心都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做人怎么也这么难?虽然不会死,但是皮肉之苦免不啊。
    河蚌穿着单薄的里衣,瑟瑟发抖。她面前,刚刚脱下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摆着。
    嬷嬷尖声说:“总算迭得不错了,我们接着下一项,半柱香内,把这迭衣服穿好。”
    河蚌看着不断变短的香,心里着急,只把衣服往身上披。
    “绳子系上!”嬷嬷提示她。
    她哪会系绳子,拉着两根绳不知所措,然后,香燃尽了。
    “手伸出来。”嬷嬷面无表情地说。
    河蚌撇嘴,伸出红肿的手,被嬷嬷抓住,结结实实打了叁下。
    打过之后,嬷嬷手把手教她穿,这一学,一个时辰又过去了,河蚌饿得头晕眼花。可吃饭,她依旧要和嬷嬷一起,嬷嬷看着她用筷子。这让她想起了将军大人,对她是多么好,呜呜呜。
    她饿得抖着手夹,又被打!好不容易屏息住,不让手抖,吃到一块肉,只听嬷嬷说:“女子少食肉。”
    她差点掀桌。
    终于熬过一天,夜里她可怜兮兮地拿着红肿的手给将军看,说她不要再上课了。将军拒绝了她,手里拿着药给她抹,温柔无比,嘴上对她说:“课不可以不上,该学的还得学。”
    河蚌瘪嘴。
    之后,将军化身为狼,压着她,让那根棍子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累煞她也。
    河蚌就这样被日月折腾,虽日日食肉,却瘦了不少。
    将军伏在她背上,吻着凸出的骨头,心疼道:“怎么瘦了,都咯手了。”
    “还不是你……折腾我!”河蚌双手抓着床单,趴跪着,腰凹下去,臀却翘起来,身体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
    “一日一次,也受不住?”将军在她体内驰骋,他看她白日累,已经很节制了。
    “我累,累,累……”河蚌说着把上半身贴在床上,任由将军撞得她身体往前飞。
    将军见状,索性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好了,腰也不用扭了,就这样躺着罢。”
    河蚌舒服得哼哼,做了这么多次,她已经习惯了将军的进入,痛感全无。肉棒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进出,将军教她在肉棒进来的时候吸住它,她照做,又被表扬了。
    唯一受不住的是那“一深”的贯穿,总觉得魂都被穿了。
    “我要浅的,不要深的!”
    将军亲着她精巧的锁骨,依了她,就算奖励。浅浅地进出,龟头一次次吻在花心上。
    只不过,这样浅进浅出,将军的快感没那么强烈,许久不见射。河蚌嘴都干了,“水……我要水。”
    将军拿过枕畔的茶壶,仰头把茶水倒入口中,低头哺给她。
    河蚌小口地喝着,小舌头不断舔着将军微开的唇,让茶水顺着舌头流下去,滋润喉咙。将军被她的动作挑拨,一时失控,插进宫口,小河蚌刹时被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将军把口中的水咽下,身下停了动作,手抚着她的胸口顺气。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河蚌脖子微抬咳着,连带着穴儿也跟着咳嗽的频率收缩,绞得将军额角青筋暴起。
    等河蚌不咳了,浅入浅出就没有了。她的腿被弯折压到胸口,压扁了奶子,被疼爱得红艳的穴口朝天,将军至上而下地插她,次次尽根没入。她想踢腿抗议,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压住,想尖叫,却被猛烈的动作撞碎。
    “将军……将军……肚子……”
    发狂的将军可看不到她的肚子,他眼里只有那红艳艳的穴口和随着抽插带出的嫩肉。
    鲜嫩多汁的穴口不断被带出水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将军空闲的另一手捏住鼓鼓的臀瓣,用劲揉捏。
    河蚌被捏疼了,不高兴,使劲地练她的吸功。
    明明穴里滑得要命,却陡然行进困难起来。将军拍拍她留着指印的小屁股,“不要吸……放松。”
    河蚌才不,依旧吸啊吸,以为这样将军就奈她不得了。
    结果……她当然是被教训得很惨。
    眼皮红红得河蚌身下淌着白浊,手里绞着被子想,做人烦恼这么多,她要还是一只活在河里的蚌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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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所以,当时,到底是为什么看西游记写出这么一个东西……果然四大名着能启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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