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露露被架起的高度,刚好便于男人站着抽插。刀疤一个挺身刺入,“哦!好舒服!”接着便是狂猛的冲刺。
    刀疤享受之极,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睁开眼看到邓露露隐忍的表情,怒从心起,“啪!”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跟老子叫出声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啊!”自邓露露喉咙里发出,不是呻吟而是痛呼。
    现场版的A片看得大家欲火焚身,好些人早已垮下裤头擼起管来,只是这管形状、粗细、长短不一。
    瑟瑟眼角馀光瞥见这浩大的场面,脸上神情有些复杂,惧怕、不安、害羞、好笑……
    “啊!真他妈紧!老子都快被她绞断了。嘶,啊。”刀疤见邓露露死咬着下唇,就是不出声,腰胯的动作更加剧烈。
    邓露露哪里忍受得了这种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以前有过关系的男人,除了白焕哪个不是怜香惜玉,就算白焕狂猛也会带有技巧。“啊!求你,不要,求你,轻点。”
    “啊!啊!啊!”刀疤一番连续深入的抽插之后终于释放。不禁感叹,“这女人的滋味真妙。”于是在眾人的不甘和嫉妒下又连着干了叁次。
    邓露露身和心都已经麻木,不知已经换了第几个男人,只觉得身上如毒蛇吐信般恶心,双腿已经无知觉,眼神空洞,偶尔发出的“哼哼”声,证明她还活着,那是对痛感的知觉,是某些可恶男人的啃咬和掐拧。
    白焕带着人马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男人正脱着瑟瑟的衣服,被他及时阻止,一脚踹开。邓露露赤身裸体,浑身青紫、红痕、牙印,纵横交错,私处污浊不堪,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地面,即使讨厌面前的女人,这一幕也让他有些不忍,脱下外套披在邓露露的身上,“你怎么样?”
    邓露露恍若未闻,像一个木偶般任人解救。即使面前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帮绑匪自然没有好下场,幸好他在送给瑟瑟的项链里装了全球定位系统,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他们,幸好还来得及,瑟瑟没有被那帮混蛋侮辱,看到瑟瑟没事的那一刻,他的心才落地。
    医院。
    “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瑟瑟关切的问道。脱险之后,她和邓露露被送来了医院,白焕处理善后晚点过来。
    “病人身体的问题都好解决,主要是心理的问题,只能靠她自己了。”医生摇摇头,转身离开。
    蜜月旅行提前结束,白焕依旧每天忙于工作,早出晚归。
    邓露露身体的伤早已痊愈,心理的创伤始终难以平复,精神时好时坏,邓露露的父母经常来探望,邓母想把女儿接回家休养亲自照顾,邓父不允,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女儿在夫家受到亲家母的悉心照料。尽管如此,邓母始终放心不下,于是隔叁差五的过来探望。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这天,邓露露精神尚佳,陪着邓母说话,忽然一种恶心感翻涌而至,“呕……”,连忙跑进卫生间。
    邓母看出些端倪,心情沉重复杂,这孩子来得太巧,不知是福是祸?
    “恭喜夫人、少爷、邓老爷、邓夫人,少夫人怀孕快两个月了。”家庭医生检查完毕向眾人匯报着这一喜讯,眾人却面色凝重。
    这本是喜事,却没有喜悦的表情,医生疑惑不已,只是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开了一些有益于身体的药就离开了白府。
    “爸,妈,我还有一些公事没处理,先去书房了。”白焕说完,也不等邓父邓母回应,直接迈出房间。
    “这孩子不能留。”邓父首先打破沉默。虽然有一半的几率孩子是白焕的,但是也有一半的几率,孩子不知道是哪个畜牲的。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冒这个风险。
    瑟瑟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担忧的看着邓露露。邓露露安静的躺在床上,视线朝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
    邓父邓母思考着孩子去留的问题,却忽略当事人的想法。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瑟瑟正在准备着白焕的早餐,“瑟姨,早啊!”
    瑟瑟惊讶地抬眸,却见邓露露有别于前几日的穿着打扮,一袭得体的淑女装,再配上精致典雅的淡妆,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你?”瑟瑟欲言又止。
    “我很好,前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邓露露边说边落座,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早啊,焕。”
    白焕有瞬间的呆愣,马上又恢复正常,“嗯!”自从邓露露回国,精神有点异常之后,他就没有再与邓露露同床,偶尔书房,偶尔瑟瑟的床,确实没想到邓露露能这么快恢复正常。那么,他的计划照常进行。
    ……
    “邓小姐,请你仔细考虑清楚,如果你打掉这个孩子,以后你再想怀孕会很难了!之前的创伤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流產会使你伤上加伤,要再想恢复孕育功能会很困难。”
    医生的话动摇了邓露露流產的决心,但这个孩子她真的不能要,可是以后,没有孩子的家庭会长久吗?思想在要与不要之间左右徘徊,精神恍惚地走出医院大门,直到差点被人撞倒在地,幸亏对方手脚灵活一把拉住了她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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