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抬手按住他的嘴唇,带着泪眨眼,轻声说:“我答应你。”
    江逾白飞快地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从地上弹起来捧住她脸,用力地吻下来。
    前排没有退场的观众还有很多,开始有人鼓掌、吹口哨、尖叫。
    林臻满脸通红地倒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道:“你……你这是道德绑架呀,这么多人,我不可能不答应你啊,回头会被媒体乱写你的。”
    江逾白奸计得逞似的笑笑问:“难道私下里求婚,你会不答应吗?”
    林臻嘴硬道:“有可能啊。””你不答应,我就只能一头撞死在钢琴上了。”他贴到她耳边耍赖说:“臻臻才舍不得的。”
    林臻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掐住他腰上紧致的肌肉,用力拧了一把。
    音乐会结束后观众仍然没有尽数离去,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音乐厅门口,亢奋地讨论江逾白晚上的表现。
    江逾白照例是不接受访问的,他脱了燕尾服换上件棒球衫,拖着林臻从角落里的后门溜了出去。
    波恩是座古城,夏日的夜里静谧而幽凉,莱茵河畔的空气中涌动着醉人的清新。
    两个人住的酒店不远,江逾白却带林臻拐到旁边一条小路上,那儿等着一架马车。
    全黑的木制车厢,配两匹全黑的高头大马。
    江逾白把林臻抱上车去,自己也跨进车厢里,坐下以后就蔫蔫地半躺在她大腿上,叹了口气说:“好累啊。”
    马车开始沿着古旧的石板路哒哒前行,林臻低头摸摸他满是薄汗的额头,笑着问:“十分钟都走不动了?还要坐车。”
    江逾白点点头,把脸埋到她腿间说:“走不动。要留点体力造人。”
    没等林臻质疑他“造人”的计划,他便已经掀开了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林臻穿的是条真丝长礼服裙,裙摆微微散开,将他整个人都盖在了凉凉的丝绸底下。
    他把脸埋到她腿间,准确地呵了一口热气。
    她被烫得腰肢一软,压着声音拒绝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逾白装没听见,反而把手也伸进了裙底,勾住她底裤的边,推到腿根处,顺势就把一根手指探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他的手指极烫,她一下子就没忍住“嗯”了一声,却还是摇头说:“有人……”
    马车晃晃悠悠地,时不时地上下颠簸,马车夫操着德语指挥马儿们减速拐弯,林臻的心跳得极快,伸手去推裙下那个脑袋,却滑溜溜地推不走。
    江逾白一边缓缓抽插那根手指,一边隔着裙子小声说好话:“臻臻……给我好不好?……我表现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吗?”
    修长硬净的手指进出了几回,她已经湿得喘不上气来。
    他见她不再拒绝,便伸舌出去挤进两片蚌肉之间,极为灵巧地抖动着。
    林臻一把抓住了座位扶手,尽力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但她硬压着的呻吟似乎是强力的催情剂,他拿另一只手带着她手往自己腿间够,又迷惑她说:“摸摸我……臻臻……我想要……”
    林臻的手刚碰到他腿间的鼓起,马车就晃动了两下,带着她手随之蹭动。
    他立刻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喘,从她裙子底下钻出来,不由分说地骑到她身上压住了她。
    “喂……你……”林臻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又怕他从窄窄的马车座椅上掉下去,只得下意识地抱紧他腰。
    他带着她半躺下来,匆匆忙忙地褪了一半裤子就挺进来。
    两个人的大腿间还夹着丝裙,顺滑的质感撩得人心痒难耐。
    她没了拒绝的心思,也没了拒绝的力气。
    她微睁着眼,看着窗外时不时掠过古旧的欧式建筑,莱茵河的河水在月光下翻波,丝丝缕缕的云在黑蓝的夜幕下织成旖旎的图案,马儿喷鼻和车夫扬鞭的声音都历历在耳。
    还有手指上陌生的蓝宝石戒指。
    她觉得自己堕入了一个不知今夕何年的梦中,唯一亲昵熟悉的,就是眼前这个人,和身体里被他填满的快意。
    马车一直在老城里兜圈,他随着车厢的震动一次次地顶入她甬道深处。
    伴随着外力的抽插比往常要深,刺激的环境下两人也远比往常要激动。
    她开始不自觉地随着他的节奏呻吟,又怕被车外的人听见,便用力将他的双唇按在自己唇上,极为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津液,将每一声呼吸都送进他口中。
    他搂住她腰,将她固定在车厢一角,手不经意地往下一探,便摸到满手的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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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抬起头来,在月光的笼罩下,当着她面,一根根地舔干净自己的手指,就像在舔流蜜的棒棒糖。
    她既觉得害羞,又觉得他性感得令人颤抖,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无意识地对他笑。
    这个笑在他胸口点燃了火,他开始加快了冲撞的速度,身下木制的长椅和车厢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嘘……嘘……”她慌忙地想按住他一些,但他已经不受控制了,体内翻腾的热血急着要找一个出口。
    马车也不知为什么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他提起她一条大腿,伴随着马蹄翻飞的节奏,极深极快地进入她,幅度不大,像是一连串激烈的颤音。
    她的G点在这个角度下被他顶得死死的,很快就随着身下的颠簸和穴内的摩擦到了一次高潮。
    车速渐快,颠得她像风浪里的小船,一次次地被撞到他硬烫的肉棒上,仿佛那是一根稳定船身的桅杆。
    她抱住他,像抱住救命的稻草,低声地叫“逾白”。
    他随着她的叫声达到高潮,最后几次强烈的进出令她涌出无数液体,两个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全被打湿,浅蓝色的丝裙有一整块变成了深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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