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你的。”
    女孩子有些颤抖却又大胆的声音响在阿项的耳边。
    “我喜欢你,阿项先生。”
    像是自我确认一般,女孩子又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遍。
    风雪愈发大,因为风雪的缘故,阿安能够在没有点燃烛火的灯里看到阿项的表情。
    那并非是拒绝的表情,而是一种举足无措,却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而害羞起来的表情——她有些大胆的笑起来,“脸红的阿项先生……好可爱。”
    阿项这二十年来从未被人用“可爱”这个词汇形容过,他从小入伍,是亚兰将军最得意的义子之一,他会用各种武器,无论是近身搏斗还是远程的射击他都不在话下——他接手了亚兰将军麾下最为精锐的铁飞骑,随后成为明夏大陆最年轻的将军。
    却在接吻与做爱这种事上,似乎要落败下风了。
    “笨笨的阿项先生……好可爱。”
    女孩子扬起身子,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腰上。
    她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解开自己内衣的手指微微抖着。已经发育的胸部顶端缀着两朵粉嫩,她有些鲁莽的抓起阿项的手,“没有法雅姐姐的大……是不是?”
    阿项却因为碰触而紧张起来……明明方才与法雅的鱼水之欢,他所向披靡毫无任何犹豫的情绪。然而面对这样稚嫩的身体,他忽然就不知所措了。
    长了茧子的拇指抚过其中一颗,粗粝的皮肤擦过那些柔嫩的表面时,女孩子情不自禁吸了口气——可是紧接着,她的乳尖就陷落进一个火热而湿润的巢穴之中。
    她“唔”了一声,低头伸出双手,将那男人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舌头和口腔吸吮着那里,她有些疼,却又有一丝酥麻,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小腹往下的地方蔓延徘徊,“先、先生……”她小声叫着,想要喊不要,却又无意识将对方的身子揽得更紧。
    乳头被手指摩挲得挺立了起来,硬硬的、胀胀的,阿安不懂那是什么,可是双腿之间的地方,越发的酸涩酥麻了。
    她用手去剥男人的衣服,想要让他像对待法雅那样对待自己,或者,她狡猾的想,她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想要男人更加亲密的拥抱她才可以……她就是那样狡猾的小少女,男人满足的哼鸣声伴随着口腔吸吮带来的淫靡的、下流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她情不自禁,用一手托挤起自己的小小的乳房——“先生……我……我……好奇怪…………”
    情欲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而女人,就是那种让人粉身碎骨的罪魁祸首。
    乳房也好,光洁的背,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扯开衣服时,布料发出清脆而让人热血喷张的声音,水蓝色的小裤守护着阿安最后的那一道防线——阿项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她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丰润却又小小的唇瓣轻轻碰了碰——
    “脱……脱掉吧……”
    阿项只觉得自己脖颈后面的位置有些胀,好像是血脉上涌导致的。
    女孩子粉嫩的花蕊正被他含在口中,大概是太过刺激,又或者从未经历过如此,阿安像只被欺负的小猫一样呜咽着。舌头挑弄着花蕊上端的肉珠,那可怜的姑娘哪里受得住,身子几乎要蜷缩成一只虾子。
    可是阿项不允许她逃离,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另外一只手的中指,摸摸索索的探进女孩子的身体——好紧!
    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寸步难行。
    他抬头看了一眼涨红了脸的阿安,女孩子自然而然也看到他胯下那鼓起来的鼓包,她吞了口口水,若是一会儿那么粗大的玩意儿进入她的身体……
    阿项收回了眼神,继续用舌头挑逗着阿安的阴蒂,那股子让人无所适从的酥麻再度蔓延,阿安轻轻哼着,只觉得自己好似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伴随海浪被抛起,又落下。
    可是她喜欢这样。
    难怪曾经舞团里的姐姐们都说,第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舞团里的好几个姐姐都和朗悦尔睡过,不知道法雅知道不知道,可是她们都说朗悦尔是个温柔的男人,高大又英俊,哪怕只是和他睡一次也值了。
    阿安小时候也崇拜过朗悦尔,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一起做这样的事情。
    而……
    “唔……”
    又是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两根手指有节奏的探弄着,深深浅浅,浅浅深深,阿安小口小口吸着气,双腿情不自禁分在阿项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型放荡而诱惑,在青白的雪夜中,好似诱人的妖一般——蜜穴逐渐变得湿润,伴随着手指的进出,液体缓缓的淌了出来,阿项抽出手指,盯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轻轻放在鼻下嗅了嗅。
    阿安连忙去拦,她已经羞到快要不能自已了,又不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样奇怪。看见阿项闻着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手指头,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可是啊,很多时候这种小小的举动却好似无意的邀约,是情趣,是两个人之间甜美而浓郁的秘密。
    他们再度滚在一起,阿项搂住阿安,用嘴唇将她那句还未出口的“脏”阻止在口腔之中。
    已经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舌头纠缠在一起,口中的涎液混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安几乎喘不过来气,又被这种激烈而热情的吻吻得快要窒息。阿项只觉得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便微微起身褪了褪自己的裤子,那粗长的玩意儿终于弹了出来,抵在阿安的小腹上——阿安看到那东西的长度之后,情不自禁吞了口水——那个玩意儿,竟然要进到自己的身体吗?
    她怯怯的、小声的同阿项分开些距离,那一双大眼此刻雾蒙蒙的,“先生……你刚才……是用那个玩意儿……和法雅姐姐欢爱的吗?”
    阿项点点头,抓着阿安的手向自己身下划去,让她们认识。
    “你也会像对待法雅姐姐那样……对待人家吗……”阿安又问。她的脸蛋粉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耻的原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了似的。
    “你说呢?”阿项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可是……”阿安抱住阿项的脖子,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阿项用手拨开,她撑起双腿,于是阿项的那个家伙,抵进了她的入口。“可是……好大……法雅姐姐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阿项咬着牙,他的那玩意儿才被阿安吞进一小部分,就开始举步维艰,而那个小女孩还在想着别人?他不禁有些气,赌气似的往阿安的身子里顶了下。
    这下那个小姑娘可叫了起来,小巧的鼻尖皱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去撑了阿项的胸,“唔——疼!”两滴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沿着脸颊滑落。
    阿项嫌少懂何为怜香惜玉,即便是和法雅做爱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等法雅用嘴将他的鸡巴舔硬后,便提枪就进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什么,卡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却因为那小女孩的两滴眼泪,此刻都有了打退堂鼓的冲动。
    “要不……要不算了?”阿项连忙想要退出去,他伸手擦了阿安脸上的泪珠子,小声问。
    “不要!”
    那小女孩却还依然倔强的勾着他的腰,调整着呼吸,一点一点让自己的身子可以容纳那粗长的玩意儿。
    他的尺寸着实有些傲人,对于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孩来说,却是是件需要挑战的事儿。然而那紧致的甬道又似磨人的利器,暖,紧,好似小口一样紧紧裹着他——即便方才他和法雅已经大战一番。
    阿项弯下腰深深吻着阿安,又是那种湿润而火热的吻,甚至女孩子是用舔的,在他的脖颈和耳唇上流连,那让他心里毛毛躁躁,好似有人用羽毛搔着痒。
    身下终于完成了那道壮举,他的一根巨物终于全部刺进阿安瘦小的身体。阿安摸着自己的小腹古怪的说小肚子怪怪的,好像里面全是先生的那玩意儿……
    阿项被这形容逗笑了,一把抱住女孩子,同她额头相抵,鼻尖与鼻尖靠在一起,“还有更厉害的,想要试试么?”
    阿安睁大眼睛,“是你刚才……把法雅姐姐弄得一直尖叫的招数吗?”
    阿项点点头,身子动了动,让那粗长的鸡巴在阿安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阿安倒吸一口冷气,睁大双眼,“好、好厉害……”
    “疼么?”阿项捧着阿安的脸,轻声问。
    阿安摇头,“不能……法雅姐姐都不疼,我……我也不疼。”
    阿项莞尔,“傻姑娘,别人都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的……法雅不是第一次了,你们不好比的。”
    可是那个狡猾的姑娘又开始动着小心思,肉嘟嘟的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
    阿项抱着女孩的身子,摆动起来腰,肉棒在女孩的体内富有韵律的动着,那一股一股蔓延的爽快仿佛蚀骨入髓。
    “阿、阿项先生……”阿安被那逐渐侵袭而来的快感吞噬着,摇曳着,不能自拔,她脑中冒出若干荒唐的念头,支支吾吾,“你会不会……会不会也喜欢我一点?”
    阿项一愣。
    “我不会那么多让你快活的招数……”说不清楚小女孩是急哭的还是被他操哭的,“可是我会……我……会努力向法雅姐姐学的……”
    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阿项想。
    他没什么表示,却一把抱住阿安的肩膀,抵着她的头,将自己一根粗长整根抵进对方的小穴之中。
    凌晨时分,风逐渐小了,可是雪却并未停。艾利玛的冬天就是如此,冷寒,雪会积厚厚的一层。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阿项的臂弯里,身上裹着棉被。
    暖暖和和的,她想,可是身上又有些酸酸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和阿项先生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身子,好像被她的动静给吵醒了似的。阿安连忙起身,“是不是吵到你了?”
    那其实是阿项长期在军队养成的习惯,睡眠很轻,可是刚睁眼忽然看见这么个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他情不自禁还是有些害羞。双眼视线落在斑痕点点的胸前,阿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在女孩胸前的皮肤上碰了碰,“方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声音有些哑,却多少带有一丝性感的意味。
    阿安羞红了脸,连忙钻回被子里。
    她有些怯生生的伸腿盘上阿项的身子——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窃喜,阿项没有穿好衣服离开这个房间,而他……拥她入眠。
    难以避免碰触的是男人胯间的玩意儿,此刻终于偃旗息鼓。阿安心里怦怦跳着,好似个想要做坏事的淘气孩子,无意中用大腿的嫩肉碰着那活儿。
    阿项自然明白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他是个优秀的猎手,懂得潜伏到最精准的时机,一击毙命的道理。
    于是女孩子磨磨蹭蹭起来,他就那样乐见其成,看着女孩稚嫩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擦,惹火,生疏又青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那地方又开始有了势头,逐渐变得硬了起来——
    而女孩子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好奇的戳了戳——“好硬,阿项先生的身子和我的不一样,我这里,软软的。”
    阿项心里乐不可支,见女孩子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随后是腰线,一路往下,小腹、而后是双腿之间那片甜蜜的地方。
    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阿安。
    阿安心里着急坏了,不是这样的呀——舞团里的姐姐们说过,若是这样,男人们一定会像急色鬼一样扑上来的——可是为什么阿项先生却依然无动于衷呢?
    她干脆扬起头,用嘴唇亲上阿项的嘴唇——可是忽然一个刹那,她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人猛地扑倒。阿安难以自已的叫了一声——随后却是欢愉的笑声,在静谧的雪夜,回荡在房间之中。
    是甜美的吻。
    她已经不疼了,却依然有些艰难的接纳那个男人的粗壮。
    那玩意儿搅动着她细小的身子,她念着不要了不要了,可是男人却把她翻来覆去的操弄着。
    她与阿项面对面坐着,她好似长在他身上的小肉,身体下面的小嘴狠狠咬合着他的肉棒,严丝合缝,不肯分开。
    男人腰力惊人,就那样从下顶着她,她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振动刺激得兵荒马乱,双手只能扶着阿项的肩,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要被弄坏了……”阿安呢喃,呓语,口中语无伦次,“要被先生弄坏了……”
    于是阿项就停了身子,低头咬住她柔嫩的乳房,将那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圆球上再度落下浓紫的斑痕,而乳头肿胀着,被吸吮得充了血。
    男人精力十足,血气方刚,即便这一晚他经历太多次性事,然而只和法雅射了一次精,他那二十年的累积根本不够宣泄,他抱着阿安的小小身子,让她转过身子,跪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操弄她。
    噼噼啪啪的,阿安几乎要扛不住了,而方才还因为害羞而无法喊出来的呻吟,此刻已经畅通无阻了。她终于明白了法雅姐姐那些甜美的嘶吼,那被撞到快要坏了的门——原来男人是这样孔武有力,她的阿项先生……竟然是这样的……
    她情不自禁往床上趴去,可是腰却被男人紧紧箍着,一次又一次接受着那一根肉棒的拷问。
    每每撞击一次,就有声音从阿安的喉咙里滚落出来,她哭着念叨,“不要了……阿项先生……太厉害了……好爽……快被操死了……”
    连同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那些最凶狠与色情的言语都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遭遇。
    男人却依然不够似的,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她被人从身后再度抱了起来,靠坐在阿项的胸膛上——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并不算茂盛的阴毛上全是他们做爱溅出的淫液,而那粗长的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上面水光锃亮的,还挂着一丝血污——
    那景象太过羞耻与震撼,阿安心神涣散,只觉得身体里那一股子难以控制的酥麻已经攀升到顶点,她咿呀呀呀的叫着,手脚忙乱往阿项身外逃着——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出丑了,下体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着液体,好像是小便一样。
    她哭了,她在阿项先生面前出丑了。
    可是阿项却不以为然似的,下床揪住她的腰,把她拦在床前的地毯上。
    那地毯并不干净,上面甚至还有无法辨别的脏污。
    阿安手脚并用的爬在地上,一个趔趄,栽倒了,被人翻过身来,压在身上。
    她小声哭着说“阿项先生,我好像尿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可是吻却落下来了,亲着她的嘴唇,连同她那些落下的眼泪一起吻在嘴里,于是他们再度滚在一起。
    阿项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低哑的嘶吼埋在阿安的肩窝里。
    他忽然抽出身体,随后一股热潮射在阿安的小腹上,而后对方终于喘着粗气靠在阿安的身上。
    “那是什么……阿项先生?”
    阿安怯生生的问,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肚子上的白浊。
    阿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是……大概是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阿安眨眨眼看向阿项,“那……我能给你生孩子吗?”
    意外的,阿项低头看着阿安,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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