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贝醒来身体哪哪都都不舒服,尤其是腰和腿间酸软得很,五年没见,沐之晴的恶趣味越来越重,竟然叫她背金融学法则,背错一次停一下,背对了,那就再来一次。
    当沐之晴从床底拿出一箱的道具后,刘小贝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反反复复几次,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走,却被呼吸灼热的沐之晴拉住了脚踝,不刘小贝有反应,直接将一个羞耻的道具塞入了里边,开到最大的振动度:“宝贝……这才第一轮呢~你要是再跑一次,我不介意将所有的姿势都来一遍……”
    这场欢爱可以说没有温柔可言,被蒙住眼睛,双手绑在床柱上的刘小贝隐忍地低吟着。
    刘小贝其实不怕被粗暴对待,只是怕沐之晴一言不发地做着,安静的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的低吟和肌肤摩擦的暧昧声。
    “沐之晴……慢……唔……”
    只要她一开口说话,沐之晴的速度便会加快,刘小贝一边哭,一边抓着她的衣角一直求着她,直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了,也没见得沐之晴停过,仿佛要把五年的时光通通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沐之晴不顾一切地进入着她,像是报复一般,犹如洪水泄闸,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人等着天黑久了,就会习惯等天亮,等着等着,那个抛弃自己的人又回来,如同五年前那般干净清澈的眸子望着自己,甜甜腻腻地哀求着自己的时候,沐之晴恨不得她把一起拉下万丈深渊,恨不得掐着她质问。
    你怎么忍心一离开就离开五年呢?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身边呢?
    沐之晴赤红着眼睛,唇在她的背上流连忘返,享受着无所顾忌的暴戾的快乐,明明已经累到极点了,沐之晴还是不肯放过身下只剩下喘息的人儿。
    她伸出手指,沿着刘小贝的被汗液浸湿的眉眼脸庞,慢慢勾勒着。
    比之前瘦了许多,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隐隐展翅欲飞,沐之晴想到这里,不由得捏紧了刘小贝的下颚,忍得昏睡中刘小贝
    一声低吟,沐之晴这才松手。
    沐之晴依旧一身职业装穿着,野狼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刘小贝,黑眸燃着火焰,心中无名的火,一团一团地要将刘小贝烧毁一般,沐之晴揉了揉眉眼,起身抽离了。
    不知什么学会抽烟的,沐之晴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打火机的橙蓝光在黑暗的办公室内一晃而过,若隐若现的火光在她的指尖跳跃,沐之晴叼着眼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五年了,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日夜夜都是自己一个人从黑夜等到黎明……
    这次她再离开,就怪不得她狠心了。
    ……
    沐之晴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拿到了刘小贝的电话,没等对面开口就急切道:“小贝,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是我爸逼你的……你回来好不好……”
    对面的人被沐之晴痛苦的语气吓住了般,良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对不起,你是……?”
    沐之晴呆愣愣地立在原地,又是错的号码……爸这是成心要把她们俩连根拔起?忍着心如刀割,沐之晴急匆匆地开去了集团,按下电梯,门也不敲闯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助理都来不及拦住她。
    “爸,您这样做有意思吗?您想让她成长我懂,想让她独当一面我都懂,有必要切断我和她所有的联系吗?!”
    沐父原本和气的笑容,瞬间变了,忍不住大声道:“怎么?为了一个连保护都保护不了的小姑娘,现在都学会跟我吵了?她身上都多大的魔力?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
    “我保护她就够了,不需要她学会做任何事!”沐之晴撑着桌面,俯视着坐在椅子动怒的沐父,眼神格外的坚定。
    “从小我所有的玩伴都是您和妈妈选的,我身边的玩伴只有如风和天骐,我从小也知道,我将来结婚的对象要么是天骐要么是如风,我也尊重您和妈妈的安排,我想让你们开心,毕竟您和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所有的事我都习惯了听您的安排,一步一步朝着您所铺好的路走,可是刘小贝不一样……”沐之晴原来淡漠的神情突然温柔了起来:“她的出现,所谓的墨守成规,都打破了,跟她在一起每天都是新奇的……是我在这个世上的自由和理想……爸,我求您了,把刘小贝还给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沐父气极反笑:“你认为是我逼她做的,若是她坚定自己的心,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动摇,更别提去外国了!”
    “爸,把她联系方式给我,或者她在哪里?”沐之晴懒得说了,直接道。
    “沐之晴!你给我出去!”沐父怒了,拐杖用力地敲着地砖,助理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阻止一下爆炸性的场面,万一父女俩打……
    “砰!”沐父随手打落了一个青花瓷器,失望地看着养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变成了这般,当初真应该把火苗直接掐灭。
    “是她在躲着你!是她不想见你!她现在就在米国x大的商学院读金融,你大可以去找她!”沐父起身大声道,最后看了沐之晴一眼离去了。
    “还有联系方式你查到的没有错……”
    沐之晴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古董,心中的猜测隐隐浮现出来,跑出办公室外,找了管理部门总监借了个手机,按下不久前记牢的号码拨过去。
    熟悉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沐之晴只觉得眼前发黑,拿着手机踉跄了一下,失魂落魄地挂断了手机,还给了关切她的部门总监。
    原来她根本不想见她啊……还以为……
    哈哈哈,还以为……是被迫的……是她错了……
    沐之晴捏紧了手,黑眸中折射出一道狠光,晦暗不明。
    此后的五年里,沐之晴所常住办公室的小房间里贴满了刘小贝所有行踪偷拍的照片,有上课垂眸认真记笔记,有泡在图书馆看书或者行走在书架挑书的,有在食堂吃饭……
    沐之晴点着烟,失神地紧盯着照片墙。
    ……
    刘小贝睁开眼,转头看到的就是那一面贴满自己照片的墙面,心底地内疚越发明显,其实她知道有人在她生活的各个角落偷拍着她,起初她是恐慌的,后来发现对方并没有恶意,最多跟踪她到宿舍楼下就离开了。
    还有时不时搁在桌子上的中式食物,每星期必有一大捧的鲜花,室友从最初的惊愕到后来的平淡,习惯了她有一个土豪的对象。
    刘小贝将薄被掩到胸口,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腕上扣着一毛绒手铐,与床柱连在一起,沐之晴所给她的活动范围极小,刘小贝轻叹,开始打量着这房间,所布置的风格是她喜欢的,墙面刷成了淡粉色系,正对的那面墙挂满了许多的小挂件,刘小贝细细地看着,皆是她喜欢的动漫人物……
    床头开着一盏暖灯,照着这房间尽是温馨。
    刘小贝眨了眨眼睛,鼻尖发酸,泪意一下子涌上,她后悔了……
    门锁转动,沐之晴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迎着外头的光,沐之晴散在身后长发泛着温柔的光圈,一袭浅绿色的荷叶边连衣裙,白得透明的耳垂上有两颗白色珍珠,精致的五官上的眸子漆黑如墨,所有的千言万语皆化在了那双眼睛中,比五年前相比,沐之晴更为成熟撩人,刘小贝近似贪婪地看着她,喉头涌动,却又不知说什么。
    刘小贝乖顺坐在床头,几年不见的眉眼染了上撩人的风情,卷发妥帖地顺着耳鬓搭落在布满痕迹的肩头,呆呆望着她的眸子像是夜中精灵,迷住了她的视线。
    “等会我把粥端过来。”沐之晴开口,轻轻地关上了门,走到刘小贝眼前撩开她散落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
    刘小贝看着她。
    可以说现在的沐之晴温柔得很,跟昨天的她是两个极端,像初升的阳光,温暖和煦,眼底尽是熟悉的柔和。
    抬手抚上她略带疲倦的眉宇,轻声道:“沐之晴,你……恨我吗?”
    刘小贝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摸着沐之晴细嫩的脸蛋,五年的时光几乎没在她脸上留在痕迹。
    “为什么要问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么?”沐之晴眸光幽深地看着她,像一潭古井般,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笑容,更像是摇曳的罂粟,噬人心魄。
    “也别说对不起,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但是……”
    “你再跑一次。”
    “别逼着我拉你下地狱。”
    沐之晴丝毫带不情感地笑着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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