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展把两个女儿带回国,第二天她们就欢乐的去上学了,他才知道她们压根就没退学,只是请了长假,他又气又无语。
    父女走到这一步,苏展心头有甜也有酸楚。
    他窝抱着特别粘他的媚媚问,“媚媚喜欢爸爸什么呢?”
    “因为,爸爸很帅,”媚媚眨了眨眼说。
    真是个狗屁理由,他无奈的蹙眉,又听得媚媚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还很大。”
    这个、理由倒是、受用,但想了想不太对,他盯问她:“之前就看过爸爸的那个?什么时候?”他还是不太习惯和女儿直接说性、生殖器官之类的词句。
    “不告诉你。”媚媚狡猾狡猾滴。
    想想、“怎么会爱上对方”这个话题确实不需要再作交流,爱就是了、好好爱就是了、给她们够够的爱!除此,还能如何?
    他幽灼灼看她,灵美的小脸泛着狡猾又蕴着毫不讳饰深爱他的真情。
    又想要她了,他。
    把她端起来往主卧里走,他将两人都脱光了、把她压在身下,还细心的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她偷笑,他又讪讪掀开被子,“别笑话爸爸,”使劲吮吻那坏坏的小嘴儿,父女俩接起深情无比的湿吻,主动把唇舌递向对方嘴腔、又激烈的把对方的唇舌吮吸过来舔弄,爱欲灼烈翻涌,从唇舌一直到激荡跳动的心……
    他瑾照接吻、摸乳房乳蕾、撩抚小嫩逼小花蒂穴口的前戏流程,直到把人儿新吻撩抚得够湿了,才把大鸡吧挺插进去,前戏一点也不敢少,大鸡吧如肉刃般抽插得刃刃沉沉刮挠肉壁、绝不偷工省力。
    连借口换姿势晾晾鸡吧延缓射精、说说情话歇个体力都没有,也得亏他腰力、耐力十足。
    她被他一下下重操得直往床头缩,他也不把她拉回来,继续追顶着她操,于是父女俩从一开始男上女下躺在床中央做、到后来变成他将女儿压在床头板呈半坐姿操插的诡异姿势。
    她小脑袋歪靠着床头板,两腿大敞,像只可怜的小鸟,他挤在她腿间,双手撑着床头板耸动健腰压着她操,麻头板欢乐的吱吱呃呃的响……
    “嗬、哈”,她感觉姿势很是别扭,喘吟着问:“爸爸,怎么不换姿势?”
    他怔了怔,思忖了一下,如实回答:“不是不能老换姿势?女人很反感一个姿势还没来感觉就换另一个?说像被煎蛋?”
    说话间抽插依然没停,且有越来越快之势,床头板已在剧烈摇晃。
    “可、嗬、哈、床头板要散了啊。”她无奈的轻咬他的肩膀,他恍然、讪讪的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出来,夹抱起她起身坐在床边、将她窝在怀里颠肏。
    “爸、爸、哈,偷偷搜索做功课了?”她被颠肏得玉颈雌频频向上仰,可还是喘吟着多话撩笑她爸,那什么翻姿势如煎蛋翻面的损话肯定不是她这爸爸能说出来的。
    “嗯。”他倒也坦荡,闷闷的答。
    大鸡吧在她的花穴里重进重出,摩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把他杂乱的耻毛都浇湿了,父女结合处湿泥得不像话。
    “哈、嗬、还搜些什么了?”穴肉被粗壮的柱身这么实打实重重摩擦、淫水暖暖灼灼源源不断泌渗的感觉真是舒爽,她爽得全身毛孔似乎都想淫叫,一双小贼手原本只是撑着爸爸精壮的胸,慢慢色贼心大起,抚挲起他的胸肌,偷偷揩油。
    “女人最反感男人在床上的N种表现这些,咳,”他蹙了蹙眉,本来箍掐她的小细腰的大手握住她正在揩他油的小贼手,“别动,痒。”
    和女儿做爱其实压力还蛮大,所以先排排雷是不是?哪知女儿听了趴在他身上笑得全身娇颤,他眉头蹙得更紧,这么不给面子嘲笑他?太过粪了吧?
    他很想打她的小肉屁屁,在床上对爸爸虽不致于要讲孝道但也要讲礼仪好吧?
    她笑得停不下来,穴壁随着颤笑蠕动绞缩,大鸡吧爽得青筋暴突,又暴胀了一圈。
    他被绞咬得性起,也不管能不能换姿势了,又把她压倒,高高抬起她一条腿,边抽插边灼灼盯视自己的大长鸡吧从她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花穴口频繁进出、一点也不漏过那圈穴口在她剧烈颤笑下的撑收蠕动美景,真特么好看,鸡吧被绞蠕得真特么爽。
    他一手扛着她的小细腿,另一只大贼手贼兮兮撩拨挠挠她腰侧的痒痒肉,让你笑你爸,哼,他边挠她痒痒边加速抽插、卟嗤卟嗤的抽插、啪啪啪的大囊袋拍打小肉臀声沉沉作响。
    “哈、呀、哈嗬、爸、咳”,她被操插得吟喘连连、又被撩挠得嗤笑不停,全身娇软无力唯有细腰水蛇般扭动,“哈、嗬”,她笑得带出了哭腔,笑得完全喘不过气,全身剧颤阴道不停提吸绞搐,把深埋其中的她爸的大鸡吧爽得飞起。
    刚走进来的小舞看得目瞪口呆,竟有这种被操得又哭又笑的淫贱渣妹妹?边操边挠人家痒痒的怪异爸爸?
    “拿床头那根羽毛笔挠你妹妹痒痒!”他转头对小舞说。
    “不、哈哈,不、要、呀!”媚媚笑着求饶,“我、不笑你了爸爸,你是个好、好学上进的好爸爸。”
    他脸色更是一片幽沉。
    兴灾乐祸的小舞优雅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羽毛笔,蔫坏蔫坏的专挑媚媚腰侧、腋下、耳侧的痒痒肉反复撩挠,而她爸则继续扛着媚媚的小细腿,盯视着媚媚吸搐收蠕的穴口疾速操插,大鸡吧被绞得射意渐起,爽意如电流微向马眼处冲涌。
    媚媚也不知是被操得还是笑得全身瘫软如春泥,穴口淫汁四溅,花穴快感疯涌,一轮疾速抽插后他倏的将大鸡吧抽了出来,低头灼灼盯视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湿濡、靡艳之极的穴口。
    尽管小舞不再挠媚媚痒痒肉,媚媚依然无法自控的持续颤笑、美目带滟涟水光娇视趴在她腿间视奸她穴口的爸爸,穴口被视奸得似乎泛起快感高潮般眼可见的渗出一股一股淫汁……
    艳靡红嫩的穴口在主人依然颤笑下不停吸搐绞蠕,他灼灼俊眼似绽出幽野狼光,两根修长的手根探进那个不停吸搐绞蠕的穴口感受绞搐感,似乎连手指也幻化成了性器官,感受到和她交合、做爱的激爽和漫美!
    这个小妖精,这个属于他的小妖精,他盯向她泛着潮红娇美得过份的小脸,那双眼角带勾的眸子把他整颗心、整个人、整根大鸡吧一辈子钩得死死的!
    他将暴胀的大鸡吧再次挺插进她的花穴,疯狂疾速操插,嗬嗬嗬的重喘从他嘴里泻出,而她则嘤呀呀的淫叫、扭动,潮吹到呜咽哀哭……
    “爸爸太会操了吧,把淫贱渣操哭了……”小舞喃喃。
    俊脸上泛起略带傲骄的浅笑,女儿这种认可太弥足珍贵了。
    他也不知是操的还是被她阴道绞得终于射意大起,抽出来射在那张还在嗤嗤呵呵笑个不停的小脸上。
    把娇软的她紧紧窝抱在怀里,他也轻笑个不停,小舞也趴在他背上嗤笑……
    媚媚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他怀里跟姐姐说爸爸上网搜“女人最反感男人在床上的N种表现。”
    他讪讪的说:“不只搜这个,还搜了好多,咳,包括男人不可不知的女人身上N个敏感点,咳。”
    姐妹俩又笑得乐不可支,小舞说:“真是一头老派的求知、技术型爸爸。”
    媚媚问:“爸爸怎么不搜更具体的,比如抽插的力度?角度?”
    他瞟了她们一眼,“这些还用搜?这是男人的本能,爸爸做得少,好学上进只为了疼你们诶。”
    “嗯呐。”两个女儿各啵了他一下。
    “不过,技术型爸爸还真的认真对比钻研了操肏小舞和媚媚应该采用的不同抽插、摩擦力度、角度、速度……”
    姐妹俩:……
    “操小舞,前戏不一定要足,小舞可能喜欢略虐疼感,大鸡吧插入后要先一轮疾操快肏,花穴就会愉悦的渗出淫水来,操媚媚,前戏一定要足,媚媚喜欢边前戏边撒娇,就是大鸡吧插入了她还要娇软软缠着温存,这时得慢慢肏她……”
    姐妹俩听得十足怔懵,这才几天?技术型爸爸就已经完全摸透了?要是再过几天,还得了?
    这是一个带她们去看萤火虫还要做足虫属功课的爸爸呐,她们想起了那漫山谷的萤火虫、那个灯牌,内敛帅的爸爸一如既往的内敛帅诶……
    他说完讪讪摸了摸头,小舞眨眨眼说:“爸爸继续说……”因为、因为爸爸在床上基本不说荤话,不以技术交流为名,还真难套出他说这些生殖器官、交合类动词……
    “爸爸的龟头、柱身和小舞媚媚花穴穴壁的变换不同角度摩擦……”他搂着两个女儿缓缓的解说,仿佛不知掉进了她们的坑,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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